……直到夜色朝暮,殷越才回到了将军府。卧房里,她躺在锦被中,一闭眼,脑海中全是沈阙如刀的话语。不知何时睡过去的。她梦见自己好似回到了上辈子,破旧的院子,冷硬的床板,馊掉的饭食……夜晚还要时刻提防许槐梦突然闯进,将欲望和不满发泄在她身上。可就在破败的房间里奄奄一息,以为就此等死时,沈阙出现了。他将她揽在怀中,温声对她说:“璃儿,我来了。”“对不起,我来晚了。”那字字句句那么真心实意,怎么到如今,就与感情无关了?!
殷越的最后一点希望也破碎,整个人看上去摇摇欲坠。
她看着眼前慢条斯理喝茶的沈阙,强撑着转身就走。
只是每一步都好像踩在了刀尖上,疼得她浑身颤抖。
……
直到夜色朝暮,殷越才回到了将军府。
卧房里,她躺在锦被中,一闭眼,脑海中全是沈阙如刀的话语。
不知何时睡过去的。
她梦见自己好似回到了上辈子,破旧的院子,冷硬的床板,馊掉的饭食……
夜晚还要时刻提防许槐梦突然闯进,将欲望和不满发泄在她身上。
可就在破败的房间里奄奄一息,以为就此等死时,沈阙出现了。
他将她揽在怀中,温声对她说:“璃儿,我来了。”
“对不起,我来晚了。”
那字字句句那么真心实意,怎么到如今,就与感情无关了?!
心里如刀割般的痛,将殷越从梦里唤醒。
她捂着胸口,眼眶里一阵阵滚烫的热意……
这天后,殷越就将自己关在房间,话也不说,饭也吃的很少。
从小一起长大的丫鬟青鸢,看不下去:“小姐,听闻玲珑阁新出了点心,我们去瞧瞧吧。”
她无视着殷越拒绝的神色,将人带出了门。
玲珑阁外。
殷越坐在马车上,看着排起的长队,实在提不起什么兴趣。
青鸢主动请缨:“小姐,您在马车上等着,奴婢去排队。”就走了。
殷越只好放下了车帘,在马车内等她回来。
没多久,马车壁上传来两声轻响。
她以为是青鸢回来了,掀开帘子就让人上车,却见到了许槐梦。
殷越神情瞬间冷了下去。
许槐梦却像没瞧见,提着玲珑阁的点心递给她:“璃儿,这是我特意排队买给你的,尝尝?”
“不需要。”
殷越放下车帘,不想再多说。
许槐梦却不罢休。
纠缠之际,对面的雲鹤茶馆里,一个身形修长,墨发如玉的男子走了出来。
竟是沈阙。
殷越看着他,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与此同时,沈阙也看了过来。
莫名的,殷越竟有些紧张。
他见到自己和许槐梦在一起,会不会在意?
然而这念头刚升起,沈阙就已经收回视线,上了马车扬长而去。
殷越眼神慢慢黯淡了下去。
她无视许槐梦,让车夫将排队的青鸢叫了回来,径直回了将军府。
入夜。
青鸢伺候着殷越洗漱,看着她没有笑意的面容,又担心,又无从下手。
思来想去,只能将刚听到的消息说了出来:“小姐可知,今晚宫里发生了件大事!”
“什么事?”
“许槐梦被调离京都,去查逆党一事了。听说是国师的意思。”
听到这个消息,殷越愣了会儿。
逆党一事不易查,对朝堂的人一向是下手毫不留情,去的队伍没几个回来的。
那岂不是代表,许槐梦有一段时间不能缠着自己了。
殷越松了口气,突然想到什么:“你刚刚说这件事,是沈阙的意思?”
青鸢点头:“是。”
再想起今日沈阙看到的那一幕,殷越忍不住想,他会不会是醋了,故意派走许槐梦的?
她心知不可能,可还是想往这个方向去想。
殷越沉默了很久,兀的开口:“青鸢,陪我去一趟国师府。”
青鸢诧异,但还是听命:“是。”
半盏茶后。
殷越将青鸢留在了外面,一个人从后门进了国师府。
不知为何,今天府内守卫甚少。
殷越有些奇怪,加快脚步来到沈阙房门前。
没等敲门,就听到里面传来一声痛哼!
殷越怕是沈阙出事,连忙推开房门,下一瞬,一股温热的液体喷溅在她脸上。
刺鼻的铁锈味儿涌进鼻腔。
是血?!
殷越心神一阵,定睛看去。
只见屋内,沈阙立在一具尸体前,手中银剑上的鲜血,缓缓滴落在地。
“啪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