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施婳点了头,他才放她离开。施婳回家后,给脸上的伤上了药,又用冰袋敷着消肿。毕竟她比贺砚庭更在乎这张脸。想到贺砚庭今天和林薇说的话,她总感觉有些奇怪。贺砚庭为何对林薇这般冷淡?按理来说,自己死后,他俩明明可以名正言顺地在一起。更何况,林薇还给他生下了双胞胎。晚上,施婳的脸已经彻底消肿,她躺在床上怎么都想不明白。这时,房门被敲响,门外传来蒋正辉的声音:“淑婳,睡了吗?有件事要你去做。”施婳打开房门问:“爸,是什么事情?”
施婳也没想到,惊喜会来的这么突然。
心里同时也在唾弃,曾经的自己若是知道以后的贺砚庭会是这样一个三心二意见异思迁的男人,还会坚定地和他在一起吗?
施婳面上却表现地不好意思,羞涩地点了点头:“好,贺总。”
贺砚庭笑了笑,吩咐人事更改了她的入职通知,并在总裁办公室外的秘书处给她安排了位置。
被贺砚庭亲自带着来到秘书处的施婳一来就感受到了强烈的敌意。
只是面上秘书长还是友善地和她打了招呼。
等施婳在工位上坐下,就见刚才和她打招呼的秘书长不见了人影。
施婳内心闪过一丝不好的预感。
果然,半小时后,林薇怒气冲冲地跑过来狠狠甩了施婳一个耳光。
“贱人!你怎么敢勾引砚庭?”
施婳顺势倒在地上,脸上立马浮现出一个鲜红的五爪印。
她倔强的眼神看向林薇:“林小姐,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总裁办公室内的贺砚庭听到门外的动静开门走了出来。
出来后就看到施婳捂着脸倒在地上,眼眶通红,楚楚可怜的模样。
贺砚庭哪能猜不到发生了什么。
贺砚庭走过去扶起施婳,关切地问:“蒋小姐,你没事吧?”
施婳摇了摇头,嘴上说着:“没事。”可声音却是哽咽的。
贺砚庭扭头拧眉看向林薇,厉声道:“林薇,你是不把我放在眼里了吗?”
林薇看贺砚庭这般护着施婳,眼眶泛红:“砚庭,你看不出来她是在故意勾引你吗?”
贺砚庭冷冷地看向她:“那又怎样?你有什么资格对她动手?别忘了你的身份!”
被贺砚庭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给了难堪,林薇再受不住转身跑了出去。
走前还恶狠狠地瞪了施婳一眼。
施婳没管林薇,可怜兮兮地看向贺砚庭:“对不起贺总,我给您添麻烦了。”
贺砚庭安慰她:“这不是你的错,你今天就先回去休息吧。”
施婳感激地点点头,被贺砚庭送上了车。
临走时贺砚庭还特意叮嘱:“脸上的伤记得抹药。”
看施婳点了头,他才放她离开。
施婳回家后,给脸上的伤上了药,又用冰袋敷着消肿。
毕竟她比贺砚庭更在乎这张脸。
想到贺砚庭今天和林薇说的话,她总感觉有些奇怪。
贺砚庭为何对林薇这般冷淡?
按理来说,自己死后,他俩明明可以名正言顺地在一起。
更何况,林薇还给他生下了双胞胎。
晚上,施婳的脸已经彻底消肿,她躺在床上怎么都想不明白。
这时,房门被敲响,门外传来蒋正辉的声音:“淑婳,睡了吗?有件事要你去做。”
施婳打开房门问:“爸,是什么事情?”
蒋正辉小声开口:“贺氏那边的人传来消息,贺总今晚一个人在夜色302包厢喝的酩酊大醉,你现在就过去找他。”
最后一句他说的几不可闻:“这是个好机会,最好能生米煮成熟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