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庭宴站在床边,看着她熟睡的模样,很久很久,才转身走了出去。回到卧室。霍庭宴站在阳台,任由湿热的晚风吹在身上,眼底情绪不明。整夜倏忽而过。第二天,温窈是被宿醉的头疼疼醒的。她按着太阳穴,静坐了很久脑袋才清醒过来。睁开眼,入目陌生的装潢温窈看的一愣。还没反应过来,就见霍庭宴推门走了进来。随着他一步步走近,昨晚的记忆一点点涌上来。温窈一时间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喊了声:“小叔。”霍庭宴却面色如常,将一份早餐放在床头柜上:“以后别再和淼淼胡闹了,喝酒伤身。”
包厢内寂静,只有外面传来的轰鸣音乐。
霍庭宴脚步微顿,却没说话。
弯腰直接将温窈打横抱起,径直转身往外走去。
霍淼淼看着他的背影,无声长叹了口气。
车上。
霍庭宴将温窈放在副驾驶,系好安全带。
正打算将她环着他脖子的手掰开,却见她睁开了眼。
温窈迷蒙着眼,眼前人面容有些模糊,她却一眼就认出是霍庭宴。
她笑了笑:“霍庭宴,你来接我了!”
霍庭宴看着她喝醉的模样,有些无奈:“松手坐好,我送你回家。”
闻言,温窈却更加用力搂紧了他:“我不要回去,那里都是你,我不要看到你。”
霍庭宴一怔,眼神有些复杂。
但还是轻轻把她手扯开,回到了驾驶室,将人送了回去。
却不想到了楼下,温窈死活都不肯说出自己住在几楼。
最后霍庭宴只能将她带回了自己住的湖蓝别墅。
客房里。
霍庭宴看着抱着自己胳膊,死活不松手的温窈,有些无奈。
他揉了揉眉心,沉声告诫:“你要是不想被扔出去,就不要闹了!”
孰料,温窈没松手,反倒是眼眶红了起来:“你为什么总凶我啊,明明我那么喜欢你,也没做错事……”
霍庭宴没见过这样的温窈,平时就算他说了难听的重话,她也只是闷声不说话,转身离开。
一时间,他有些不知该如何是好。
最后只能放缓了语气:“我没有凶你。”
不想话音刚落,就听温窈反驳:“你有,那天在车上你就凶我,还总说我什么都不懂,明明我都懂的。”
说着,一直在眼眶打转的泪落了下来。
霍庭宴无声叹了口气,伸手替她将泪抹掉:“你还小。”
“我二十四,淼淼和我一样大,都要结婚了。”
温窈说着,觉得眼前有些花。
头一歪,靠在霍庭宴的胳膊上,闭上了眼嘟囔着:“我也想结婚,我连婚纱都准备好了。”
她声音很小,在寂静的卧室里却显得清亮。
霍庭宴一直没有接话,只是听着她越渐舒缓的呼吸,轻巧的将人放躺在床上,抽回了手臂。
窗外的月光透过窗,打在温窈脸上,落下几道明暗线条。
霍庭宴站在床边,看着她熟睡的模样,很久很久,才转身走了出去。
回到卧室。
霍庭宴站在阳台,任由湿热的晚风吹在身上,眼底情绪不明。
整夜倏忽而过。
第二天,温窈是被宿醉的头疼疼醒的。
她按着太阳穴,静坐了很久脑袋才清醒过来。
睁开眼,入目陌生的装潢温窈看的一愣。
还没反应过来,就见霍庭宴推门走了进来。
随着他一步步走近,昨晚的记忆一点点涌上来。
温窈一时间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喊了声:“小叔。”
霍庭宴却面色如常,将一份早餐放在床头柜上:“以后别再和淼淼胡闹了,喝酒伤身。”
看着那份蟹黄粥,温窈默默收紧了手,实话实说:“我海鲜过敏,麻烦小叔昨晚收留我,我先走了。”
说完,她就下床绕过人往外走。
霍庭宴却伸手将人拽住,看着她还有些泛红的眼,开口问:“你想吃什么可以和我说?”
温窈看着两人相触的手,沉默了好一会儿。
她忽然很想让霍庭宴记起以前两人的回忆,争取那微小的可能。
“我想吃中学老校区那家李记包子。”
而霍庭宴闻言一愣,但还是应下:“好。”
可不想等他们到了老校区,却发现包子店已经不在了。
温窈看着被拉下,积攒了厚重灰尘的卷闸门,声音有点哑:“我们去吃另一家的米线吧。”
可还没走到门口,就发现米线店也没了。
温窈看着房上破烂的招牌,整个人都在发颤,强撑着说:“事不过三,我们再去最后一家!”
但当她急匆匆的赶过去时,店还是没了!
温风闷热,温窈却只觉得冷。
她怔怔站在街道上,整个人颓败失落。
原本充斥记忆里的很多东西消失不见,温窈惶惶明白,其实有些东西不会停留在原地。
也终于明白,什么叫时过境迁,人是物非!
温窈僵硬着转头看向一旁静默不语的霍庭宴,脸上的笑比哭还难看。
“怎么办,小叔,好像连上天都在告诉我,该放你去过新生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