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后。清规清晨布夜归来,正在殿中休息。霜月身体恢复很好,与白藏在院中饮茶。宫门却突然被谁敲响。白藏眉头一紧,望舒宫常年无人来往,上一个来望舒宫的人,害的霜月差点没命。打开门,却是刚刚刑罚结束的风神殿下,牧雨。“风神殿下。”白藏不情不愿地作揖行礼。“雪神……殿下,可在?”牧雨面色略微苍白。白藏死死挡住宫门,不肯留出一丝空隙:“雪神殿下身子不适,风神殿下有何事还是让我转告吧。”牧雨眼皮抖了抖,脸色不太友善:“我要跟雪神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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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雨从魔灵界归来时,浑身伤痕累累。
他沾满血的手中拿着一朵看不出模样的花,递交到伏焦手中,之后便失去意识,倒地不起。
“花神春盈,因给雪神霜月种下毒蛊,罪孽深重,由风神牧雨了结神息。”
“风神牧雨擅自杀害花神春盈,死罪可免,罚,关于缚灵阁五年,面壁思过。”
……
霜月醒来,是春盈仙逝后的第二日了。
她睁开眼,觉得全身乏力。
“雪神殿下,你醒了!”守在霜月身边的白藏喜笑颜开,“我马上去喊殿下来!”
清规很快赶到。
他坐到霜月的床榻边,眼睛里像是藏了一弯温柔的月亮:“霜儿,你感觉怎么样?”
她尝试着运转灵力,意料之外的,灵力顺畅,没有昏迷前的沉重感,她回道:“我……怎么了……”
“你被春盈种下渊毒蝎的毒蛊,现在已经毒已解,你不必担心了。”清规缓缓说着,安慰地拍了拍她的手背。
“春盈……呢?”霜月身上还没力气,说话也有些费劲。
“春盈……”清规微微皱起眉,“被处罚了,已经仙殒。”
闻言,她好看的一双柳眉皱起。
“霜儿,不要再多想什么了,如今你养好伤才是最重要的。”清规替霜月掖好被子。
霜月却一把抓住了他:“我记得……我昏迷前用了寒冰魄,春盈的孩子……”
清规微微一怔,知道她是害怕自己伤了春盈的胎儿,尽管春盈做了许多坏事,可孩子总是无辜的。
眨眼间,他决定撒谎。
“孩子……是跟着春盈一起去的。”
意思便是没有被霜月伤到。
虽然有所惋惜,她还是微微松了一口气。
春盈想要杀她,她在昏迷前用尽全力想要护自己一命,她只知道自己那一击一定伤到了春盈,却不确定是不是伤到了孩子。
……
一月后。
清规清晨布夜归来,正在殿中休息。
霜月身体恢复很好,与白藏在院中饮茶。
宫门却突然被谁敲响。
白藏眉头一紧,望舒宫常年无人来往,上一个来望舒宫的人,害的霜月差点没命。
打开门,却是刚刚刑罚结束的风神殿下,牧雨。
“风神殿下。”白藏不情不愿地作揖行礼。
“雪神……殿下,可在?”牧雨面色略微苍白。
白藏死死挡住宫门,不肯留出一丝空隙:“雪神殿下身子不适,风神殿下有何事还是让我转告吧。”
牧雨眼皮抖了抖,脸色不太友善:“我要跟雪神说。”
“风神殿下……”白藏的语气里带着些危险气息。
他还没有长成成兽,人形并没有牧雨高,他仰着头,一双眸子眯起狭长的弧度。
“怎么,我救了你家雪神殿下的命,却连跟她说句话都不行?”牧雨周身微风浮动,是他不满的表现。
说着,他抓起白藏的衣领,沉声道:“话说,你这只白泽兽我也养过你不短时间吧,原来你是月神的人,这件事我还没有计较。”
“你跟你的主子私藏雪神元神,这件事,不如我们好好算算?”
白藏毫不示弱:“你与她人暗生情愫,对雪神冷漠至极,最后还害得她自毁元神,你有什么资格再找雪神!”
牧雨怒火中烧,一把将白藏摔在地上,举起手一把风刃便要刺向白藏。
“住手。”
一道冷冷的女声响起。
牧雨抬起头,看见霜月面若寒霜地站在不远处,“花神刚在望舒宫闹过,风神殿下身为她的夫君便也要来闹一场?”
春盈,夫君。
几个字刺得牧雨心里鲜血淋漓。
他收起风刃,道:“霜月,我们聊聊。”
“我们没什么可聊的。”霜月扶起白藏,冷眼相待。
“我们聊聊,好吗?”可牧雨的语气却突然软下来。
霜月抿抿唇,只好道:“我们出去说。”
“殿下!”白藏拉住她的衣袖,紧皱着眉不让她走。
“没事,我去去就回,若是半时辰没回,你便喊清规来寻我就是了。”霜月宽慰般的摸摸白藏。
然后,便跟着牧雨走出了望舒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