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永昌冷笑一声,打定了主意。他拿起衣服边往外走边说:“要是我知道谁给她开了门,别怪我不留情面。”管家看着他扬长而去的背影,心里狠狠叹了口气。储物间里,崔绍琼紧紧蜷在一起,没有一丝缝隙的黑暗压得她几乎休克过去。门外没有了一丝动静,崔绍琼终于明白,姜永昌竟然真的将她困在了这个她最恐惧的环境里!她眼前透出了一点点白,肚子突然剧烈的疼了起来。疼痛唤起了她的一点神智,她猛然想起,自己似乎有两个月没有生理期了。
客厅里,是一片长久的沉默。
“不行。”
金属的碰撞声响起,他厌烦的看了崔绍琼一眼,根本没把离婚两个字放在心上。
夏家已经倒了,她一无所有,以为搞这种手段就能吓到他么。
“离婚对公司的名誉损失太大。”
崔绍琼的心直直的坠了下去。
他说不行。
不是因为他还爱她,而是因为公司的利益。
最后一点心口的余火似乎都消失了。
她声音转冷:“你我离婚,刚好给你腾位置。”
姜永昌一愣,舌头顶了顶上颚,眸色转深:“你又在耍什么把戏?”
崔绍琼心口一痛,愤怒和酸苦更如星火燎原。
她冷笑:“把戏?我告诉你,我不是输给了何婵,我只是输给了爱情!”
她和姜永昌,一直没提起何婵的名字,默契的不去撕破最后的脸皮。
可现在,崔绍琼的辛辣讽刺,却像把刀,把粉饰的伪装狠狠剖开!
姜永昌的怒火燃烧到了理智的边缘,他终于意识到,崔绍琼是认真的,她竟敢真的想要和他离婚!
崔绍琼站起来,将结婚戒指从手上取下来放到姜永昌面前,眼里是明明白白的认真和决绝。
“姜永昌,离婚吧,我不想再跟你在公众面前演戏,我已经恶心透了。”
姜永昌的视线落在那被毫不犹豫拔下的戒指上,心口火焰一瞬似火山般爆发。
他猛然起身,钳住崔绍琼的手臂便把她拖到了储物间门口。
“你做什么!?”崔绍琼怎么也推搡不开,下一刻,就被他推入了储物间!
“啊!”崔绍琼跌在冰凉的地上,一时竟起不了身。
她抬起头,姜永昌逆光而立,眼里的狠戾看的她心里一惊。
他声音比冰还冷:“你哪来的胆子这么对我说话,好好在里面反省一下!”
随即,他当着崔绍琼的面,狠狠的关上了门,隔绝所有光亮,也隔绝了她不可置信的眼。
寂静的黑暗中,崔绍琼死死咬住下唇,不肯求饶。
她不敢相信,姜永昌明知道她有密室恐惧症,竟还这样对她!
心跳一声快过一声,她额头已经冷汗直冒,甚至有些呼吸不上来。
好黑……谁来救救我……
她好像又变成了年幼无助的小孩,眼前已经一片眩晕。
“阿远……阿远……”她无意识的叫着姜永昌的名字,害怕极了,“救救我……”
门外,姜永昌听着她充满不安惶恐的声音,只觉得心烦。
管家劝道:“先生,夫人最怕黑了,您原谅她吧。”
姜永昌冷笑一声,打定了主意。
他拿起衣服边往外走边说:“要是我知道谁给她开了门,别怪我不留情面。”
管家看着他扬长而去的背影,心里狠狠叹了口气。
储物间里,崔绍琼紧紧蜷在一起,没有一丝缝隙的黑暗压得她几乎休克过去。
门外没有了一丝动静,崔绍琼终于明白,姜永昌竟然真的将她困在了这个她最恐惧的环境里!
她眼前透出了一点点白,肚子突然剧烈的疼了起来。
疼痛唤起了她的一点神智,她猛然想起,自己似乎有两个月没有生理期了。
她一下惶恐不已,孩子……
她挣扎着摸索到了门边,用尽全力地拍打着门。
“阿远……我好疼……我错了…”
她求饶,她哭喊,可她不知道门外也是一片黑。
最后她只能绝望。
撕心裂肺的痛,她紧紧的抱住肚子,泪水无法控制的倾泻而出。
可腹中那温度还是一点点失去。
另一边,姜永昌出了门就径直去了何婵那儿。
温香软玉柔情似水,他心底的烦躁渐渐平息下来。
直到第二天,姜永昌才回到家。
一片寂静无声。
他走到储物室的门口,开口问:“崔绍琼,你认不认错?”
没有回应。
姜永昌顿了顿,冷笑一声,正准备离开,管家赶来着急无比:“先生,夫人喊了整整一夜,后面没有声音了,您快开门看看吧!”
姜永昌愣了愣,心中莫名一慌,急忙拿出钥匙插进去,拉开了门。
一个身影从门后重重倒在他脚边,而她的身下是一片刺目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