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委沉沉看他,终是叹了口气。“徐从言同志,在这件事上,你就是做的不对。”“之前你和那梁护士走得近时,我就知道你和沈同志之间怕是要出问题,还特意让沈同志跟你好好沟通,没想到你们还是走到这个地步……”徐从言闻言,却更是不解。但他没有多为自己辩解,只沉默的听着。等出了政委办。徐从言直接大步到了军区通讯室,按下首都军区的号码。“通讯员同志,我想找空军部队新来的沈明慧同志,我是她的丈夫徐从言。”“好的,去通知了,稍等。”
徐从言垂在身侧的手一瞬紧紧攥起。
他将那张离婚申请书收起,神色冷凝:“不好意思政委,我想我跟她应该是有什么误会,我会处理好的。”
政委沉沉看他,终是叹了口气。
“徐从言同志,在这件事上,你就是做的不对。”
“之前你和那梁护士走得近时,我就知道你和沈同志之间怕是要出问题,还特意让沈同志跟你好好沟通,没想到你们还是走到这个地步……”
徐从言闻言,却更是不解。
但他没有多为自己辩解,只沉默的听着。
等出了政委办。
徐从言直接大步到了军区通讯室,按下首都军区的号码。
“通讯员同志,我想找空军部队新来的沈明慧同志,我是她的丈夫徐从言。”
“好的,去通知了,稍等。”
电话那头很快陷入长时间的沉默。
过了很久。
那头终于传来了沈明慧的声音,她没有多余的话,直入正题:“离婚报告你签好字了吗?”
一听这₱₥率粥话。
徐从言神色骤然冷下来,他拧起了眉沉声道:“沈明慧,我们夫妻间有问题应该好好聊,何必将事情闹到这个地步?上次我是……”
“任务在身,我理解。”
沈明慧轻飘飘的一句话打断了他,她拿着电话笑得苦涩:“可徐从言,我也有理想,我也有路要走,我的‘任务’从来都不是只能在家等你回来……”2
徐从言哑然,心陡然沉闷。
电话那头沈明慧兀自继续往下说。
“记得结婚前我就跟你说过,我喜欢你。”
“现在我依旧可以告诉你,我还喜欢你,这一点并没有变,但我要跟你离婚也是认真的。”
沈明慧的平静却坚定的态度透过听筒传来。
徐从言心下莫名一慌。
他沉声问:“是因为梁护士吗?如果是,我可以跟你解释,之前梁护士频繁找我,是想让我帮她找表弟,没有别的。”
“地震那次先救她,也是因为当时权衡了地势做出的最佳选择。”
他条条解释完,电话那头却陷入沉默,只剩呼吸声。
良久。
沈明慧闭了闭眼,开口道:“那天我问你,你心里有把我当爱人吗,你当时说没意义……”
她声音压不住的沙哑耳哽咽:“好,现在我再问你一遍,你的回答是什么?”
徐从言陡然一怔,脑子一片混乱。
似乎又许多话要说,却都堵在嗓子眼开不了口!
电话那头。
沈明慧紧紧揪着电话线的手,随着徐从言的沉默终于还是松开。
她眼眶通红,忍了许久的眼泪还是没忍住流下。
心口像是被千刀万剐,刺得鲜血淋漓。
沈明慧强扯出一抹笑来,缓缓哑声道。
“徐从言,曾经我以为任何事只要我努力就总有好结果,可现在我才明白,婚姻的路是要两个人一起走的,只有我一个人是走不下去的。”
“一条路,一百步,我向你走了九十九步,你却连最后一步都不肯走,我累了,实在是走不下去了……”
听到这话。
徐从言的心口骤然一紧,扯着刺痛万分。
但不等他回话,电话那头已经挂断,只剩滋滋电流。
徐从言失魂落魄走回家属院,沈明慧的每句话回荡在他脑中,迟迟不散。
回到家。
见到门口等着的人,徐从言的脚步一滞,立即行了个礼:“首长。”
两人进了屋。
沈父找出两个酒杯。
沈父年过六十,头发半白,威严却未减。
他是老红军,年轻抗战时伤了肺,近些年鲜少碰烟酒。
见沈父将两个酒杯倒满,徐从言一怔,不禁想要阻止:“首长……”
“不要叫我首长!”
沈父沉声打断他:“我现在不是首长,是以父亲的身份来跟你喝上这一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