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始至终她都是一个孤儿。司烟的哭声让周翊礼心如刀割,他揽着她,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像是哄小孩一般。他没有劝,他知道司烟必须要哭一哭。这样的打击对她太沉重了。眼前依偎的两人让乔辰枫心中钝痛,甚至觉得有丝狼狈。如果是因为离的近,所以司烟才顺势靠近周翊礼的怀里,他或许不会这么介怀。但他清楚的看到司烟眼中除了悲痛,还有一丝安心。是因为有周翊礼吗?乔辰枫眼底掠过一抹落寞,紧紧握着的拳头缓缓松开,低下头没有再看眼前的两人。
周翊礼抬手将司烟脸上的眼泪擦去:“别哭。”
司烟扭头扎进他的肩窝处,痛哭了出来:“我,我把她当做……我唯一的亲人,她再骂我,打我,再怎么想,杀我,我都不恨她,因为她生了我,带着病把我……带大,可是为什么……为什么!?”
她从来没有哭的这么痛苦过。
赵母是她的亲生母亲,那就是说这世界上早就没有与她血脉相连的亲人了。
从始至终她都是一个孤儿。
司烟的哭声让周翊礼心如刀割,他揽着她,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像是哄小孩一般。
他没有劝,他知道司烟必须要哭一哭。
这样的打击对她太沉重了。
眼前依偎的两人让乔辰枫心中钝痛,甚至觉得有丝狼狈。
如果是因为离的近,所以司烟才顺势靠近周翊礼的怀里,他或许不会这么介怀。
但他清楚的看到司烟眼中除了悲痛,还有一丝安心。
是因为有周翊礼吗?
乔辰枫眼底掠过一抹落寞,紧紧握着的拳头缓缓松开,低下头没有再看眼前的两人。
直到周翊礼胸前湿了一片,司烟才停止哭泣,红红的鼻头和肩膀一耸一耸,俨然是哭过了头。
周翊礼从床头柜上抽了几张纸将司烟脸上的眼泪擦干:“不哭了。”
乔辰枫站起身,抬眼看着他们,目光平静:“司烟,李青已经构成故意伤害罪了……”
他停住,还是让司烟自己决定。
周翊礼冷着眸子看着乔辰枫。
以司烟的个性,她怎么会去控告赵母,此刻她除了伤心难过,怕还有愧疚。
果然,司烟沉默了一会让后用带着鼻音的声音道:“不,我想再想想。”
她垂下眸子,心里一片矛盾。
追根究底,赵母其实也是受害者。
亲生女儿本来可以活下去的,却被她和她的亲生母亲剥夺了活下去的权利。
要不然赵母也不会变成今天这样。
乔辰枫也沉默了几秒,看了眼周翊礼后道:“我先走了。”
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门外的乔露见乔辰枫纠着一脸走了出来,立刻凑了上来:“怎么回事啊?我刚刚听见司烟姐在哭。”
乔辰枫站定后,回头望了眼病房门:“露露,你是不是也觉得司烟和他比较合适?”
乔露难得地正经起来,她拉住他的手,劝道:“哥,司烟姐早就跟你说过她不喜欢你了,而且……”
她停顿了一下,一边回忆一边道:“那天救司烟姐的谢大哥,是你绝对想象不到的。”
下山的路又远又陡,周翊礼背着司烟不知道摔了多少次,但没有一次伤着司烟,他反倒摔得灰头土脸。
哪怕当赵她只有十三岁,也看的出周翊礼有多珍惜司烟。
良久,乔辰枫才叹了口气,伸手揉了揉乔露的头:“你这孩子,老是掺和大人的事。”
乔露又笑嘻嘻地做了个鬼脸:“这叫旁观者清。”
“司烟姐注定是我司烟姐,当不了我嫂子的。”
听了乔露的话,乔辰枫眼眸一暗:“我知道。”
从看到司烟看周翊礼的眼神开始,他就知道,只是不愿意承认,还抱着一丝侥幸。
但两年的陪伴还是无法撼动已经在她心中扎了根的人的地位。
“走,我们去给你司烟姐买点吃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