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早的走在长街上,楚莞宁一路就听周边人在讨论着郁欢公主连夜被锦衣卫抓紧诏狱的事情。闻声,她面上并未有太多惊愕诧然。裴敬这人睚眦必报,楚郁欢敢威胁他挑衅他,他自然不会放过她。只是,她倒是没想到他能有法子让公主入诏狱。“莞宁。”思绪正混乱着,她的手腕忽然被人拉住。熟悉的气味比那张脸更先让她回神。“你又做什么?”楚莞宁就奇了怪了,从前这人不是厌极了自己,多看自己一眼都要冷脸,而今这是被
“楚,楚莞宁没死!?”
花心语惊恐的瞪大了双眼,不安的承受着跟前男人强带给她的百般痛苦和折磨。
裴敬却骤然加重了脚下的力道。
只听‘咔嚓’一声响,花心语肩膀上的骨头被生生踩断。
巨大的疼痛来的猝不及防,疼的她面色煞白,偏下一瞬,一双大手掐住了她的脖子。
咽喉被扼住,她痛苦的踢着双腿呼吸都困难,更别说是开口说话。
裴敬浑然不在意她身上的脏污,大掌收拢,紧紧抓着她脆弱不堪的脖子,眸子闪过一抹嗜血的亮光。
“你算个什么东西,你也配叫她的名字?”
“呃……”
日日求死,可正当死忙降临,她却莫名的慌了神。
无助的摇着脑袋,她本能的伸手拉扯他的手指自救。
裴敬看着她的眸子越来越深,面上神情阴沉的仿若能滴出墨来。
若非这个贱人从中作梗,他怎会爱而不知足,怎会自欺欺人,怎会一次次将楚莞宁推远。
这一切的根源都在花心语这儿,如果没有她,他和楚莞宁此刻该多幸福?
她眼里岂会有那蛮夷人的身影!
胸腔之中怒火中烧,那火径直烧到男人的眼底,将他双眸熏的通红。
下一瞬,他狠狠甩开花心语。
瘦弱的身子重重的砸在墙壁上,数根骨头齐齐断裂,响声清脆。
花心语疼的两眼一黑,喉间急速涌出一股腥甜。
身子落在地上,她动都动不了,巨大的痛苦裹挟着她,意识消散前,就听裴敬冷漠又无情的说着一如既往的字句。
“唤医师来,她的命必须吊着,她若是死了,我拿你们试问!”
……
大祁朝的风总带着别样的滋味儿,算不上宜人,可是风里,有楚莞宁思念的,家的味道。
大清早的走在长街上,楚莞宁一路就听周边人在讨论着郁欢公主连夜被锦衣卫抓紧诏狱的事情。
闻声,她面上并未有太多惊愕诧然。
裴敬这人睚眦必报,楚郁欢敢威胁他挑衅他,他自然不会放过她。
只是,她倒是没想到他能有法子让公主入诏狱。
“莞宁。”
思绪正混乱着,她的手腕忽然被人拉住。
熟悉的气味比那张脸更先让她回神。
“你又做什么?”
楚莞宁就奇了怪了,从前这人不是厌极了自己,多看自己一眼都要冷脸,而今这是被人夺了舍了?
她不缠着他,他反倒日日要来找她?
上赶着恶心她不成?
被她眼底下意识浮现的厌恶刺的心头一缩,裴敬练习了一晚的话,在此刻硬生生的卡在了嘴角。
楚莞宁没那么多耐心与他周旋,索性抽回手言简意赅:“你若是决定将命还我,就拿刀来,除此之外,我与你没什么好谈的。”
她的语气逐字逐句,冷到了极致。
裴敬受伤的拢紧眉宇,悲恸在眸中流窜,直往四肢百骸蔓延:“莞宁,你别这么抗拒我,我今日来,是想带你去个地方。”
“你与我?”
楚莞宁嗤笑。
“你是我觉得我没脑子吗?”
她对他的防备,就差拿笔写在脸上。
裴敬却攥紧拳头,坚定的摇头:“我知道你气,莞宁,我带你去诏狱,我带你去见花心语,你不是要以命换命吗?你若是想杀她便杀,只要能让你消消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