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举起手,裴玥转头看去,只见一朵堇花静静躺在他的手心,紫色的花瓣随风摇曳。尚书府。这是裴玥真正意义上第三次踏入这个大门。第一次,是怀着一颗澄澈的心,渴望着亲情而来,最后却被亲手打碎。第二次,是摒弃过去,为探案而来,最终在这个地方,又被背刺一瞬。这是第三次,她忘却过去,只为公事,没有任何私情。苏父苏母却没了之前的模样,一副怯涩的目光看着她,就像是在看什么怪物。裴玥并不想在他们身上浪费太多时间。
风雨楼。
裴玥正在推测飞贼的作案时间,下一瞬,便有一暗卫禀报。
“楼主,尚书府失窃了。”
裴玥眼神一凝,立即往门外走去,边走边问道:“飞贼可抓到?”
下属道:“对方似乎是两个人,一人在苏小姐房中闹出动静,声东击西,一人直接去了宝库,他们身手太快,我们赶去时尚书府的财库已经被盗了,只留下了这个东西。”
他举起手,裴玥转头看去,只见一朵堇花静静躺在他的手心,紫色的花瓣随风摇曳。
尚书府。
这是裴玥真正意义上第三次踏入这个大门。
第一次,是怀着一颗澄澈的心,渴望着亲情而来,最后却被亲手打碎。
第二次,是摒弃过去,为探案而来,最终在这个地方,又被背刺一瞬。
这是第三次,她忘却过去,只为公事,没有任何私情。
苏父苏母却没了之前的模样,一副怯涩的目光看着她,就像是在看什么怪物。
裴玥并不想在他们身上浪费太多时间。
直接问当事人苏惜雨道:“可有看到人影?”
苏惜雨恍惚抬头,一见她直接吓哭了:“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苏母连忙将她抱进怀里,轻声哄着,随后一双哭得通红的眼睛,看向裴玥,眼中夹杂了过多的情愫,最重的一层却是愤恨。
她张了张嘴,像是想说什么,最后目光却落在了她的夜叉面具与身后锦衣卫的绣春刀上,始终不敢说什么。
裴玥皱眉看着这一幕,眼神又冰又冷:“可看见,是男是女。”
苏惜雨忙又向苏母怀中缩了一分,苏母哽咽道:“她如今这样,要如何说?”
本是冲动之下才开的口,可话头一出,之后的不敢说的话,也开始说的顺利起来。
她愤恨的看向裴玥:“若不是你,她怎么会便成这副模样?”
苏父闻言陡然一惊,呵斥道:“闭嘴!”
苏母却恍若未闻,直说道:“她也是你妹妹,你竟也如此狠心,你还有没有心?你……”
话还未说完,一把冷冽的剑骤然横在了她的脖间。
绣春刀刀光冷冽无情,映射着锦衣卫寒冰般的眼眸,一眼望过去,杀意便铺面而来。
苏母的话霎时止在了喉间,她感受着脖间的凉意,冷汗瞬间滴了下来。
“你……我可是你母亲……”
“是吗?”裴玥冷冷笑着。
绣春刀再近一分,已然出现了一条血线。
苏母看着那刀,心中不住悔恨与害怕,她丝毫不怀疑裴玥现在会直接杀了她。
“过去我将你当做母亲,所以我便不与你计较。”裴玥目光如冰般冷冽,“可你现在不是我母亲,又是什么东西?也敢打扰我办案?”
她冷冷看向苏母,杀意如洪水般从眼中倾泻而出。
苏母顿时被吓得僵在了原地,苏父立即求情道:“是贱内不知礼数,指挥使大人赎罪、赎罪……”
说罢眼神一恨,转身便给了苏母一个清脆的巴掌:“还不给指挥使赔礼?”
苏母这才如梦初醒,看着脖间的利刃,哆嗦道:“我错了……”
裴玥看着这出戏,只觉可笑,这样的人,也配做她的父母?
抬了抬手,命属下收回剑,去内院搜查的人恰好出来,手上拿着一方手帕。
“指挥使大人,在里面找到这块帕子,疑似是飞贼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