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昱辰打断她,“你也别胡思乱想,等太医查明缘由,本王自会给你交代。”这汀兰院是待不下去了。萧昱辰逃也似的离开。宋诗雨怒砸了两套名贵的琉璃茶盏,仍不解气。萧昱辰离开汀兰院,原本要往书房去。但他不由想起,今日婚宴上叫他惊艳的那道倩影。阔别六年,温锦像换了一个人……这么想着,他一抬头,竟不知不觉走到了“梧桐院”门前。萧昱辰原本想拂袖而去,但鬼使神差的,他竟然提气一跃,悄无声息地跳进院内。落地之后,他不由哑然失笑,“我在自己府上,怎么跟做贼一样?”
汀兰院内又是一通忙,大半夜的请来了太医。
“侧妃这是敏症,需得用药,外敷内用,要忌口,更要……忌房事。”老太医看诊说。
宋诗雨又恼又恨,更是痒得发疯。
“王爷……我平日里都好好的,怎么今日突然发病?还请王爷为我做主啊。”
宋诗雨说着哭了起来。
她漂亮白皙的小脸儿挂着一串儿泪珠,看上去真是极美。
只是她两腮上冒出的一片小红疹,破坏了美感。
“来人,带太医去查侧妃今日所穿、所用之物,查明是什么引起了敏症。”
萧昱辰吩咐下去。
“你好生休息,既然太医说了忌讳……咱们来日方长。”
新婚夜忌房事……萧昱辰也够糟心的。
宋诗雨恨得牙根痒痒,“是不是诗雨得罪了姐姐……”
“别提那个毒妇!”
萧昱辰打断她,“你也别胡思乱想,等太医查明缘由,本王自会给你交代。”
这汀兰院是待不下去了。
萧昱辰逃也似的离开。
宋诗雨怒砸了两套名贵的琉璃茶盏,仍不解气。
萧昱辰离开汀兰院,原本要往书房去。
但他不由想起,今日婚宴上叫他惊艳的那道倩影。
阔别六年,温锦像换了一个人……
这么想着,他一抬头,竟不知不觉走到了“梧桐院”门前。
萧昱辰原本想拂袖而去,但鬼使神差的,他竟然提气一跃,悄无声息地跳进院内。
落地之后,他不由哑然失笑,“我在自己府上,怎么跟做贼一样?”
院子里静悄悄的,各处都熄了灯,一片黑暗。
萧昱辰正要离开,忽听左侧屋子里,传来悉悉索索的动静。
“有贼?”
萧昱辰提高警惕。
他往左侧屋子里摸去,门没上锁,屋子里漆黑一片。
他顺着声音,出手果断而迅速。
“唔……放开我!”
萧昱辰以为被擒住的必是个毛贼。
没想到,怀里却是软软的一团,还带着甜甜的奶香。
他的心,都被怀里娇软的团子给柔化了。
“你是谁家小孩儿,怎么在这儿?”
萧昱辰话音未落,“唔……”
他身上猛地刺痛,腋下、胸前、肩颈……几处大穴,像是被人拿钉子定住了。
几处大穴一封,他瞬间使不上劲儿。
怀里的小团子,揉身而出。
“大胆毛贼!敢闯我梧桐院!小爷可不是吃素的!”
伴着奶声奶气的叱喝,屋子里亮起了烛光。
四目相对,一大一小,异口同声。
“怎么是你?”
萧昱辰用内力冲破了被银针封住的穴位,他抬手把几根细长的银针拔下,狐疑看着眼前小孩儿。
“银针封穴?谁教你的招数?”
“我才不告诉你是我娘教的!”
“你娘是谁?”
温钰大眼睛滴溜直转,小手捂着嘴巴不说话。
“你不说,我去问温锦。”
萧昱辰作势要走。
温钰赶紧拽住他,“你别去!阿娘身体不好,她已经睡下了。你吵醒了她,她会生气的。”
萧昱辰浑身一颤,他惊疑不定地看着温钰。
小包子是温锦的孩子?
就是说,也是他的……
“你几岁了?叫什么名字?你爹是谁?”
萧昱辰蹲下身来,目光灼灼看着温钰。
“我没有爹!”温钰有点儿生气,怎么见个人就问他爹?
“我爹死了!我娘亲手埋的!你跟那个坏女人是一伙儿的!”
温钰泄愤般往他脚上一踩,转身就跑。
他这点儿力气,对萧昱辰来说,不痛不痒。
但萧昱辰内心所受冲击,是巨大的!
不行,他必须立刻、马上、找温锦问清楚!
他阔步往正房走,心里隐约还有些期待……那面纱之下,她如今的真容是什么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