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吴峰帮你申请的名额?呵,姜婉,你陪他睡了几次,让他对你这么死心塌地?”靳泽洲扼住我的下巴,强迫我看着他。我绝望的看着那双满是怒意的眼睛。“对……我们就是睡过了,我已经爱上他了,以后再也……不会纠缠你了”我倔强的看着他,不肯低头。“好,好得很!”靳泽洲扯住我的头发把我摁在地上。“看来,你是天生的贱,我没有好好满足你,是不是?”他的力气很大,每碰我一下都像是在发泄。我不明白他在发什么疯。明明不爱我,可有时候却给我一种他的发疯是吃醋的错觉……
他力气很大,拽着我的衣领,把我往浴室拽。
“脏死了!给我洗干净。”
他很生气,可能觉得昨晚我被那些醉汉猥亵,脏到了极致。
冰冷的水淋在我身上,那一瞬间我感觉无法呼吸。
我发烧还没退,他却用冷水冲洗我的身体。
脑袋懵的厉害,我摔在地上不知道该怎么反抗。
衣服被他脱掉,整个人已经颤抖成了筛子。
“媛媛醒了,你今天必须跟我去给她下跪道歉!”靳泽洲嫌弃的将花洒砸在我身上,让我去给白媛道歉。
“我不去……”我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倔强的不肯去。“我没有错……”
“姜婉!”靳泽洲像是气到了极致,大概觉得我无药可救了。
“我已经申请了出国的名额,两个月后,我会离开,请你放开我……”我倔强的看着靳泽洲,眼睛里再也没有了以前的爱意。
我恨他。
“那个吴峰帮你申请的名额?呵,姜婉,你陪他睡了几次,让他对你这么死心塌地?”靳泽洲扼住我的下巴,强迫我看着他。
我绝望的看着那双满是怒意的眼睛。
“对……我们就是睡过了,我已经爱上他了,以后再也……不会纠缠你了”
我倔强的看着他,不肯低头。
“好,好得很!”靳泽洲扯住我的头发把我摁在地上。“看来,你是天生的贱,我没有好好满足你,是不是?”
他的力气很大,每碰我一下都像是在发泄。
我不明白他在发什么疯。
明明不爱我,可有时候却给我一种他的发疯是吃醋的错觉……
呵,怎么可能。
“姜婉,你这辈子,都得赎罪。”他像是不知满足的野兽,仿佛要把我撕碎。
我哭喊,求饶。
可根本没有用。
最后,嗓子破了,嘴里全都是血腥味。
慢慢,我也就不喊了,也不挣扎了。
就当我是在偿还傅家的恩情。
“你要怎样……才肯放过我。”
大概折腾了一个多小时,我全身麻木的躺在地上,问他怎样才肯放过我。
“去跟媛媛道歉。”他执着的让我去道歉。
“好……”我答应了。
真相是什么已经无所谓了。
“傅家养你这些年,替你们家擦屁股还债,什么时候在我这把债还清了,我什么时候放过你。”靳泽洲冲了个澡,裹着浴巾离开浴室。
我明白他的意思,让我陪他睡,什么时候把欠他的钱还清了,什么时候放我走。
“钱我会还……”但我一定要离开。
我会努力赚钱还他,我不当他的情人,也不陪他睡……
……
海城医院。
那天下午四点,靳泽洲带我去了医院。
我抱着靳泽洲去花店精心为白媛准备的鲜花,麻木的走进病房。
“泽洲。”白媛脸色苍白,冲泽洲笑了笑。
见我也跟着,立马变了脸。“泽洲……你让她来做什么。”
白媛身边,陪着的富二代们也开始叫嚣。
“让她滚出去,把白媛姐推下楼,还有脸来?”
“你哪里来得脸?”一个富家女上前推我。
我没站稳,摔在地上。
脚下的伤口生疼。
靳泽洲蹙了蹙眉。“行了。”
富家女看着靳泽洲。“她伤了白媛就这么算了?我们要报警,她得去坐牢!”
“芸芸,没事了,别担心我,不至于……”白媛温柔开口。
“媛媛,你就是太善良!”富家女怒意浓郁。
靳泽洲脸色不是很好,看了我一眼。“她是来道歉的。”
“呵,道歉有什么用?”富家女讽刺的笑。
“道歉啊?”张彬和那些富二代起哄。“道歉是这个态度吗?那不得跪下来?”
白媛笑着打趣。“别闹了。”
“白媛姐,她这种恶毒的女人,你就得这么治她。”
我麻木的扶着墙站起来,死死的抱着怀里的花。
“没听见?跪下,道歉!”靳泽洲让我跪下。
我不肯。
倔强的低头,不吭声。
“我让你跪下!”靳泽洲怒了,上前拽着我去了白媛病床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