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我很好,每天给我买早餐送到楼下,只要有空就带我去吃好吃的,给我买礼物,带我出去玩,我生病他无微不至的照顾我,受伤背着我跑了半个学校去医务室,从来没有人对我那么好过,妈,我想为了他赌一次。”看着我坚定的眼神,我妈不再说反驳的话,而是看了一眼今天难得上桌吃饭的柳浩。他是我弟弟,今年十四岁,从小就是个药罐子,体弱多病,瘦得皮包骨头,走路都喘。我妈叹了口气,眼里闪过一抹欣慰:“你自己决定了就好,要是赌输了算你自己倒霉,你弟弟过两年也要说亲了,你要能多带几个男人回来,他也能多活几年。”
我妈和两个妹妹走在前面带路,脸色都不太好,看样子他们对陆鸣的第一印象不太好。
果然,晚饭过后趁着陆鸣去洗澡的空档,我妈就直白的开口:“小晗,你那个男朋友不像个踏实的,你真认定他了?要是他负了你,你知道结果的,我们没有第二次机会。”
我犹豫了,确实陆鸣刚到村里的表现让我很不安。
我们村的女人对另一半的要求很严苛,如果遭遇背叛,后果会很严重。
破了身的女人离不开男人,村里的女人也需要繁衍后代,需要有人从外面带男人回来,我不想成为那样的工具人。
想到这一年来陆游对我的好,我还是想赌一把,或许他会是那个列外呢。
“他对我很好,每天给我买早餐送到楼下,只要有空就带我去吃好吃的,给我买礼物,带我出去玩,我生病他无微不至的照顾我,受伤背着我跑了半个学校去医务室,从来没有人对我那么好过,妈,我想为了他赌一次。”
看着我坚定的眼神,我妈不再说反驳的话,而是看了一眼今天难得上桌吃饭的柳浩。
他是我弟弟,今年十四岁,从小就是个药罐子,体弱多病,瘦得皮包骨头,走路都喘。
我妈叹了口气,眼里闪过一抹欣慰:“你自己决定了就好,要是赌输了算你自己倒霉,你弟弟过两年也要说亲了,你要能多带几个男人回来,他也能多活几年。”
柳浩低着头仔细的吃饭,表情很麻木,或许是不想分心,他虚弱到吃饭不小心都会呛到的地步。
等陆鸣洗完澡回来,屋里的气氛就又变得活络起来。
我心事重重,想着快点解决事情,拉着他往外走去。
陆鸣以为我要跟他玩点刺激的,一扫先前的疲惫,满脸兴奋,到了没人的地方就把我摁在了柴火堆里。
“一年了,遭了这么多罪,今天你可要让我好好过过瘾!”
我以为他说的是跟我回来的一路上遭了罪,半推半就的任由他胡来了一会儿。
直到我脑子发晕腿脚发软,这才清醒的推开了他:“不行,还有一件事没做,得等等!”
陆鸣当时就火大的踹了柴火垛一脚:“你他吗什么意思?你说怎样就怎样我都依着你,现在你又拒绝我,你是不是不爱我?玩我?柳晗你真他吗有种!”
说完他强行把我摁在了散掉的柴火垛里,用膝盖顶开了我的双腿。
我惊觉自己反抗不了,男女之间的力量如此悬殊,可犯了规矩是会受到白娘娘惩罚的!
此时柴火垛的另一头钻出来一个衣衫不整的人影,是去年死了男人的俏寡妇云娘。
“哟,小伙子血气方刚的,真会玩!要不要跟姐姐一起玩呀?”
陆鸣生长在大城市,脸皮薄,被人撞见立马就松开了我,眼睛却在云娘身上挪不开。
云娘看我的眼神别有深意,就好像在说:“看吧,这个男人迟早会爬到我床上。”
我咬着唇拽着陆鸣就走,一口气跑到了白娘娘庙里,拉着他跪在了白娘娘面前。
那是一尊慈眉善目的女神像,神像的手腕和脖颈缠绕着毒蛇,平添两分邪气,却是世代保佑我们村的神祇。
陆鸣不信这个,觉得我神神叨叨,跪得不情不愿:“你说的就是拜这个?我真服了你们穷乡僻壤的破风俗,赶紧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