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衣服多少钱我没有兴趣知道,”乔予薇冷眼看她,“可我知道的是,如果签不到润达的这个项目,你明年恐怕就不能穿这么贵的衣服了。”乔茵茵心疼衣服,回呛道,“是你自己迟到,错过了跟刘经理面谈的时间,还大言不惭的教训我。”“我为什么会迟到,你最清楚,”乔予薇冷声说,“我以前以为你只是喜欢胡搅蛮缠,却没想到你竟然公私不分,拿公司的利益来开玩笑,真是太幼稚了。”“乔予薇,你胡说八道。”乔茵茵恼怒不已。
“公司现在的情况你最清楚不过,如果拿不下这个项目,这个年会过得很艰难。”乔兴成叹了口气说。
“爸,我知道,我会尽力的。”她说。
“不管用什么方法,必须把这个项目拿下来。”乔兴成说罢,又有些迟疑的问,“予薇,你跟启明的婚期定了,叶家那边,有没有跟你说什么时候开始筹备婚礼?还有聘礼的事?”
“没有。”她很笃定,婚礼是绝对不会有的。
“这聘礼,是一定要的。”乔兴成又叮嘱说,“爸不是在乎钱,只是这聘礼的多少,代表叶家对你的重视,予薇,你记得一定要跟叶家提。”
“爸——”
“算了,”乔兴成又想了想,“聘礼由你去提是不大好,这样吧,过几天你请启明回家吃饭,我去跟他说。”
呃!
乔予薇满头黑线,敷衍道:“等忙完了这阵再说吧!”
她前脚刚回了房间,乔茵茵后脚就跟进来,她穿着白色的真丝睡袍,清纯美丽,全然没有了早上的张牙舞爪。
知她来者不善,予薇今天是真累了,没空也不想搭理她,拿了睡衣就准备去洗澡。
乔茵茵亦步亦趋的跟在她身后,有些阴阳怪气的问,“那敢问乔经理,今天项目合同签了吗?”
“品盛出局了,”予薇故意说,“你高兴吧!”
“不会吧!”乔茵茵夸张的说,“乔经理不是一直所向披靡吗?还有你谈不成的项目呀?”
对她的虚情假意乔予薇心生厌恶,她悄无声息的拿起化妆台上的粉底液……乔茵茵见白色的睡袍上一大片粉底液的印迹,气极败坏,“乔予薇,你干什么?你知道我这套睡衣多少钱吗?”
“你的衣服多少钱我没有兴趣知道,”乔予薇冷眼看她,“可我知道的是,如果签不到润达的这个项目,你明年恐怕就不能穿这么贵的衣服了。”
乔茵茵心疼衣服,回呛道,“是你自己迟到,错过了跟刘经理面谈的时间,还大言不惭的教训我。”
“我为什么会迟到,你最清楚,”乔予薇冷声说,“我以前以为你只是喜欢胡搅蛮缠,却没想到你竟然公私不分,拿公司的利益来开玩笑,真是太幼稚了。”
“乔予薇,你胡说八道。”乔茵茵恼怒不已。
“茵茵!”
一声喝斥打断了乔茵茵的话,见是谭惠芝,她便压了压心底的怒火,将她那些骂人的话咽化在喉咙里了。
“你是怎么跟姐姐说话的?我平时没教你吗?没大没小的,”谭惠芝不悦的训斥女儿,“还不快向姐姐道歉。”
乔茵茵噘嘴不悦。
谭惠芝不断的给她使眼色,她虽心高气傲的视而不见,却不敢再造次,哼了声,跺跺脚,转身气冲冲的走了。
“茵茵这小孩子脾气,唉——都怪你爸爸太宠她了,”谭惠芝有点尴尬的讪笑,“予薇,你是姐姐,有大量,千万别跟她计较。你放心,我待会儿一定好好骂骂她的!”
都二十四岁了,还小孩子?
她不过是比乔茵茵早出生一天,她这个姐姐,当得倒还真是便宜。
看着谭惠芝一副慈爱的笑容,乔予薇有些猜不透了,昨晚谭波的事,她在当中到底扮演了什么角色,一时还无法确定。不过,即使她再不喜欢这对母女,可毕竟伸手不打笑脸人,更何况,她也没闲工夫看谭惠芝演戏,她说道,“谭姨,我累了。”
“那我就不打拢你了,早点休息。”谭惠芝识趣的说着,出门时,还体贴的将予薇的房门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