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无声地从苏长清绝美而又带着病态的脸庞滑落,到如此了,她还能再说些什么?这个男人根本就没想过要相信自己,他只愿意无条件去相信奚珺。“苍澜,你当真决定眼瞎心瞎一辈子吗?”苏长清绝望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屋中,紧闭着的门隔绝了她的绝望……而那个冷漠而又熟悉的身影早已经消失在了院落之中。最终苏长清还是跟着苍澜的人回了府中。本来失魂落魄的白玉见到自家王妃活生生地站在了自己面前,激动得不能自己,被巨大的惊喜冲击着,近乎晕厥。
苍澜一时语塞,竟不知道要拿什么话来反驳。半晌才冷淡地说道:“你的血还有用,也只有你能制药彻底解了蛊毒。所以,苏长清,你不死便永远不得离开苍澜王府半步。”
没错,自己就是因为她能制药解蛊毒,所以才想方设法找到她的!苍澜一边这么想着,一边习惯性地在躲避着心底最深处那个让自己心惊的想法。他告诉自己这个女人不需要自己的怜惜、告诉自己永远都不可能会对这个女人动情,甚至会爱上这个女人。绝不可能!
“呵呵...血可真是个好东西。”苏长清冷笑,如今的自己还有什么反抗能力?罢了,不做无谓的挣扎,他爱怎么样便怎么样。反正自己时日也不多了...
“同本王回府,只要你安安分分不害人,你要的本王都会满足。”苍澜穿上衣服,换是鞋子便下了床,背对着人冷冷吐出了这句话。
他不知道此时的自己每说一句话,便都像是拿着刀子在往苏长清胸口捅一般,刀尖扎得苏长清喘不过气来。而他却仿佛自己是救世主,对她已经足够仁慈。
苏长清冷淡的语气和他方才的语气如出一辙,她问:“王爷,我倒想问问你,何谓安分?何谓害人?”
她苏长清永自认一直安分守己,永远不会主动害人。可偏偏架不住有人见不得她好、老在暗处放冷箭害她!她也是人,她也会痛!
“何谓安分?奚珺便是安分。何谓害人?苏长清,你该是最懂的。”苍澜丢下话,甩袖便往外走。
奚珺便是他心里永远的白月光,而对于苏长清...他似乎更愿意让自己认为她就个毒妇,时常便会想着如何害人。
泪无声地从苏长清绝美而又带着病态的脸庞滑落,到如此了,她还能再说些什么?这个男人根本就没想过要相信自己,他只愿意无条件去相信奚珺。
“苍澜,你当真决定眼瞎心瞎一辈子吗?”苏长清绝望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屋中,紧闭着的门隔绝了她的绝望……而那个冷漠而又熟悉的身影早已经消失在了院落之中。
最终苏长清还是跟着苍澜的人回了府中。本来失魂落魄的白玉见到自家王妃活生生地站在了自己面前,激动得不能自己,被巨大的惊喜冲击着,近乎晕厥。
“王妃?王妃!”白玉想要靠近苏长清,却被前面的侍卫拦了过去,只得隔着侍卫表达着自己的激动:“王妃,您还活着...太好了!您还活着!奴婢还以为这辈子都无法再见到你了...”
白玉说着说着便哭了起来。因为王爷刻意吩咐过,所以这几日里,她在府中并没受什么委屈,侧妃也没敢再来为难她。可她过得并不好,她心里一直盼望着能再见到自家王妃,她每天都会来长清宫坐着等王妃回来,有时一坐便是一整天。
“让你担心了,没事了没事了。”苏长清让侍卫退下。自己则是将哭泣中的丫鬟搂入了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