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窈瘫软在铁床,看着艳姐阴沉到极致的脸,知道自己这次是彻底完了。但她只恨自己刚才废话太多,没有下手毁了方芸的那张脸……她有些绝望的闭起眼。然而出乎所有人预料的。“闭嘴!谁准你动她的!她要是有任何损伤,你就等着被送去斗狗场!”艳姐看着余窈肿胀的脸颊,冷冷地瞪向方芸。斗狗场。是比器官园区更恐怖的地方。厮杀的不是狗,是活生生的人。方芸的脸色倏然惨白,咚的跪在地上,磕头求饶:“艳姐,我错了,我该死,我下次不敢了,您看在我刚被中东大客户选上,能卖个好价钱,饶了我吧……”
余窈换好衣服和卫生巾,坐在冰冷的木板床,忐忑等待着艳姐的发落。
她不相信艳姐会轻易放过自己。
在这儿,犯错事,不死,也得少个器官。
折磨人的手段也五花八门,什么泥鳅钻豆腐、邪恶珍珠奶茶。
“没想到你居然还活着?”正当她在担心自己的小命朝不保夕之际,背后突然传来一道充斥着浓浓嫉妒的女人声。
余窈转过头,只见刚被男人润养完的女人,死死的盯着自己,眼里充斥着怨毒与嫉妒。
方芸。
她是为了钱自愿来缅北的。
到这里的第一天就向艳姐揭发了两个想逃跑的女孩。
其中一个是跟她们一起参加公司团建被拐的小刘,小刘被丢进全是水蛭的水牢里折磨了三天三夜,才被丢去器官园区。
而方芸一跃成为她们当中的领头羊,平时没少欺负其他女孩。
余窈不想搭理她。
方芸却走过来,啪得甩了余窈一耳光:“装什么装?婷姐吩咐了,让好好照顾你这个小贱人。”
她的语气狠辣。
余窈顿了一下,握紧了拳头。
她以为陈婷只是缺钱把她卖了进来,看样子这里面陈婷涉足的很深。
方芸似乎受她的眼神刺激,啪得一下又甩了一个耳光:“最看不惯你们这种又当又立的表子!真以为自己是瓷娃就会脱离婷姐的手掌心了么?”
余窈的脸瞬间火辣辣肿起来。
方芸又一把扯住她的头发,恶狠狠的笑:“也只有你们这群蠢货还在痴心妄想着逃出去!好好的享受活着的每一天不好吗?至少还能留个全尸!”
“嘶……”
余窈头皮疼痛不已,自从被卖到这里,她活得战战兢兢,生怕犯错被送去器官园区。
不光为了活着回去见到奶奶。
还有陈婷。
她每晚做梦都恨不得将陈婷碎尸万断。
但现在……
自己连活都活不下去!
余窈的眼神迸裂出浓浓恨意,“你说得对!”
泥人还有三分脾性,她的脸色一沉,反手狠狠扯住方芸的头发。
“啊!”方芸压根没想到一直以来软包子似的余窈会反抗,愤怒得想要挣扎,脸颊却一冰。
余窈用之前吃饭时,偷偷藏起的碎碗一角,抵在方芸的脸颊,笑容残忍:“你说,我把你杀了,你的婷姐会救你么?或者把你的脸蛋划花,那你是不是连最低等的男人都配不了,得被送去挖肝掏肾?”
“你……婷姐不会放过你!”方芸的瞳孔地震,满脸惊骇。
活了二十多年,余窈没干过这种事,她的手也有些抖,但输人不输阵。
“反正都要死,不如拉个垫背的!”
能报一仇是一仇!
她说着就要动手,然而下一秒——
一根麻醉针射入了余窈的后颈!
“嘶。”她的眼睫一颤,熟悉的麻醉感传遍全身。
余窈脱力的倒在冰冷的地上。
“你们在干什么!”艳姐气势汹汹走进来。
方芸看到救星,大声呼救:“艳姐救我!C11这个小贱人疯了!”
C11是余窈的编号。
余窈瘫软在铁床,看着艳姐阴沉到极致的脸,知道自己这次是彻底完了。
但她只恨自己刚才废话太多,没有下手毁了方芸的那张脸……
她有些绝望的闭起眼。
然而出乎所有人预料的。
“闭嘴!谁准你动她的!她要是有任何损伤,你就等着被送去斗狗场!”艳姐看着余窈肿胀的脸颊,冷冷地瞪向方芸。
斗狗场。
是比器官园区更恐怖的地方。
厮杀的不是狗,是活生生的人。
方芸的脸色倏然惨白,咚的跪在地上,磕头求饶:“艳姐,我错了,我该死,我下次不敢了,您看在我刚被中东大客户选上,能卖个好价钱,饶了我吧……”
艳姐的脸色这才缓和,警告的扫了一圈女孩:“听好了,C11是极品活体瓷娃,我不管你们私底下怎么闹,要是她在拍卖前有任何损伤,损失了多少钱,都从你们的身上挖回来!”
余窈错愕的睁开眼。
极品活体瓷娃?
那是什么?
“真是小瞧你了,连这种东西都藏得主。”她在一片怔然中,艳姐踩着高跟鞋,走到她的面前,捏起地上的瓷片,目光狠厉:“要不是药没泡完,现在就安排男人轮了你!”
艳姐说得极其残忍。
余窈怵得小脸苍白失色,但她敏锐捕捉到关键信息,自己的小命似乎暂时保住了……
“把她给我看好了,有什么闪失,打断你们的狗腿!”艳姐又撂下一句狠话,转身离开。
方芸也被看管的马仔拖下去。
她颇为不甘盯着余窈,眼神如淬了毒一样阴狠,大笑:“哈哈哈哈,别以为自己是极品活体瓷娃就了不起了!你只会更惨!”
余窈的心惊。
方芸跟着陈婷,似乎知道什么隐秘。
但对方肯定不会好心告诉她。
而麻醉剂的药效渐渐让她的大脑混沌,眼前失去光亮,等再醒来,似乎已经是第二天了,一张油腻的脸正怼着她的眼前,目光猥琐。
“啧,这就是极品活体瓷娃,还真跟别的不一样。”矮胖的马仔笑得淫秽。
“啊!”余窈吓了一跳,头脑瞬间清醒,一把推开他。
“艹他娘的!敢推老子!”那矮胖的马仔猝不及防摔了一跤,抄起电棍想收拾余窈,但似乎又忌惮的放了下来,骂骂咧咧:“呸!什么极品活体瓷娃,早晚老子轮了你!”
“好了,摸也摸了,赶紧出来。本来这两天艳姐被头儿收拾得一肚子火,让她看到了,等会儿弄死你!”矮胖马仔一旁的同伴提醒。
男人的脸色一变,嘟囔了句:“早跟她说了,极品活体瓷娃的事,让头儿知道了,有她受得,她非不听。”
“谁说不是呢,头儿自从几年前那地方受伤,碰不了女人,性情大变,她也敢往枪口上撞!连累咱们也跟着遭殃!”同伴跟着附和。
余窈惊魂未定。
听着两人的对话,心中一愣。
她一直以为艳姐是这地方的大姐大。
还有人能收拾艳姐?
好像还是个男人……
但碰不了女人又是什么鬼?
……
与此同时。
“头儿,周艳那边改主意了,让大家一块竞价!”
私密包厢的皮质沙发上,霍璟州俊容冷白,两指夹烟往嘴里送,缭绕的白雾让那张冷厉的脸看起来晦暗不明。
“她想搞单大的?把那个女人带过来。”霍璟州冷笑一声,嗓音低沉决绝,散发着上位者不可忽视的强势。
花臂一听,眼睛一亮道:“咱们要抢了这一单么!”
“不。”霍璟州淡淡吐了个烟圈。
花臂疑惑:“那您是打算?”
“活体瓷女不都是要被男人睡才能成吗?”男人的目光低垂,房间里灯光昏暗,落在那张俊美的脸上,没有善意,全是狡诈。
“我要过来玩玩,他们还敢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