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漾过来的时候门开着,男人坐在电脑前,轻靠着椅背,闭目养神,长指静静的拨着手中佛珠。似乎就等着她来。舒漾没急着进去,而是靠在门口欣赏着这一幕。原来这老男人也有佛珠,难怪知道什么时候不能戴。只是……祁砚手串上的佛珠,怎么越看越眼熟。和妈妈送她的这颗,也太过相像了。“打算站到什么时候?”舒漾抬脚就往里走,侧靠在男人手边的办公桌前,环着手臂好整以暇的看着他。“还说你昨天不是来钓我的,那你干嘛不戴佛珠?”
舒漾:“……”
她好像把自己带沟里了……
祁砚剥完虾摘下手套,不紧不慢的擦着手,忽然问。
“月事刚过?”
舒漾有些惊讶,“你怎么知道?”
说完,就看见祁砚的视线,停在她腰侧坠着的佛珠上。
她在特殊时期,会习惯性摘掉佛珠。
昨天大姨妈刚走,是准备挂上的,谁知道转眼就碰见祁砚。
索性就把这件事抛之脑后了。
舒漾拿起那颗佛珠,在指腹间滚了滚,到祁砚对面坐下。
手撑着下巴,一瞬不眨的盯着人看。
“既然祁先生知道这些讲究,以后要是不小心走火了……”
“记得帮人家摘下来。”
她可不相信,两个人相处一年,不会做点别的。
祁砚把虾仁和酱汁,推到她面前。
“夫人好像很期待?”
舒漾无辜的眨了眨眼睛,“单纯想回味一下,你解不开红绳的着急样。”
昨晚的记忆,舒漾逐渐记了起来。
祁砚清冷的脸上,出现别样的色彩时,带着欲。
野而嚣张。
完全不像是这般克制的人。
“……”
祁砚盯着她,狠狠的捻着手指。
“舒漾,老子以后再哄你,我就是狗!”
他又是哄人,又是擦眼泪的,这女人一句不提。
一根绳子没解开,急躁了些,舒漾记得死死的。
舒漾拿起筷子夹了只虾,放到男人的嘴边。
“别生气嘛,修狗。”
“……”
祁砚撇开脸,拿起外套直接起身。
“吃完到书房来找我。”
舒漾得意的笑,把虾放到自己嘴里。
“什么事儿啊?”
“婚内协议。”
-
书房。
舒漾过来的时候门开着,男人坐在电脑前,轻靠着椅背,闭目养神,长指静静的拨着手中佛珠。
似乎就等着她来。
舒漾没急着进去,而是靠在门口欣赏着这一幕。
原来这老男人也有佛珠,难怪知道什么时候不能戴。
只是……
祁砚手串上的佛珠,怎么越看越眼熟。
和妈妈送她的这颗,也太过相像了。
“打算站到什么时候?”
舒漾抬脚就往里走,侧靠在男人手边的办公桌前,环着手臂好整以暇的看着他。
“还说你昨天不是来钓我的,那你干嘛不戴佛珠?”
“你可别说,你也来大姨妈了?”
祁砚掀起眼帘,一如既往的淡然如水。
丝毫没有被抓到证据的窘迫。
舒漾居高临下的,伸手挑起他的下巴。
“来,让姐姐听你狡辩。”
祁砚疑惑的笑,“姐姐?”
真是胆子肥了。
“少岔开话题!”
即便是心知肚明,舒漾也非要问的水落石出。
祁砚按住指间的那颗珠子。
深邃的眸子没有任何逃避的,对上她的目光。
“是又怎么样?”
他们在英歌兰关系很亲密。
舒漾不记得,不代表事情没发生过。
若不是担心他的宝贝,伤口缝的两针还没恢复彻底。
这一天,早该来了。
结婚,一步到位。
这才是他想要的结果。
舒漾眯着眼睛,“你算计我?”
果然,
她他妈的才是那条被钓的鱼!
祁砚轻轻一笑,“夫妻之间,谈这些伤感情。”
舒漾心里万马奔腾,“……”
在今天之前,哪来的夫妻?
哪来的感情?!
祁砚把人拉进怀里,“现在谈算计,是准备过河拆桥了?”
昨天他才发现,原来舒漾是那么容易满足。
祁砚很清楚,在那件事情上,绝对不能再让舒漾,对他产生任何抗拒。
所以他要清醒的保证,一切在他的掌控之中。
“你!”
舒漾瞬间跌进清冽的松香之间,头脑一空。
她完全没料到,祁砚会抱她坐。
耳朵迅速窜红。
舒漾想撇开他的手起身,就被扣住,按下。
欲死人不要命的低音炮在她耳边。
“乱动什么?”
舒漾坐如针毡,就想挣脱开男人的手臂。
“你让我起来!”
这时,
祁砚丢在一边的手机响了起来。
他依旧没松手,揽着人的手轻掐了一下。
“消停点,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