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敬韫顺着要到的地址,找到了余清窈的房间。站在门口时,他几次抬手却又放下。二十多岁,却紧张的像个毛头小子。正在思筹该怎么向余清窈解释时,门却忽然被推开。徐敬韫一愣,扫了眼空荡的房间,正要开口。却听见招待人员说:“首长找人啊,这个房间的余同志已经退房走了哩!”
周围一片寂静。
所有军官的目光都聚焦在余清窈和徐敬韫身上。
徐敬韫双眸猩红,深邃的眼眸之中是无法克制的思念,以至于垂在身侧的手都在发颤:“余清窈,我……”
可话刚出口,就被余清窈的手势打断:【不好意思,如果你有什么问题,可以等交流会之后再问。】
她理智淡漠,公事公办的态度像是钢针一般刺进徐敬韫的心。
他抿了抿唇,还想说什么。
耳畔传来首长的提醒:“敬韫,知道你一心为了北区的军犬,但有什么问题,也要等散会后再来问。”
服从命令是军人的天职。
纵使他再怎么思念余清窈,也不能不停命令,干扰会议。
徐敬韫握紧指节,强行让理智回归。
朝着首长敬了个礼:“是。”
接着果断坐下。
只是目光还一直紧紧盯着余清窈,像是要把她的样子刻进心里。
一直煎熬到散会。
徐敬韫第一时间就上前拦住了余清窈:“清窈……”
但他才喊了她一声,就被余清窈打手语制止。
【徐副旅,有事吗?】
冷冰冰的样子,瞬间让徐敬韫哽住。6
他找了她整整五年,爱意和思念都快要溢出胸膛。
可余清窈却只有一句轻猫淡写的“有事吗”?
徐敬韫抿了抿唇,低沉的嗓音犯哑:“我找了你五年,也想了你五年,这五年你到底去了哪?”
余清窈看着眼前的男人,过往的一幕幕又涌上心头。
他的冷漠。
他偏心温竹心时的神情。
他对她的痛苦无动于衷的姿态。
心头涌上熟悉的钝痛,像是锋利的刀片,在心尖上乱划。
【我和徐副旅无亲无故,以后还请徐副旅保持距离。】
说完,她转身就要走,手腕却猛然被徐敬韫握住。
他语气中是无法掩饰的焦急和慌张,与之前余清窈眼里的徐敬韫判若两人。
“清窈,以前的事情……”
徐敬韫顿了顿,才接着往下说:“以前的事情,是我不对,我不该相信温竹心,三番四次的误会你。”
他很少道歉,更别说对余清窈。
余清窈心尖一颤,各式各样的情绪涌上来。
有得到道歉的触动,但更多的,是一种叫做“算了”的心情。
不是原谅。
而是算了。
因为不管徐敬韫怎么说,怎么道歉怎么弥补,那些过往不会被改变。
她的康康和暴暴也不会回来……
余清窈漠然抽出手:【知道了。】
接着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交流会,回了招待所。
而这次,是徐敬韫看着她的背影。
直到冷风吹寒四肢,麻木心口的钝痛,他才收回是视线。
调整心情安慰自己。
只要找到余清窈就行,其他的事情都要慢慢来。
毕竟心结,不是瞬间就能打开的。
想到这里,他迈步去找了组织会议的军区,要到了余清窈住的招待所。
等到晚上。
徐敬韫顺着要到的地址,找到了余清窈的房间。
站在门口时,他几次抬手却又放下。
二十多岁,却紧张的像个毛头小子。
正在思筹该怎么向余清窈解释时,门却忽然被推开。
徐敬韫一愣,扫了眼空荡的房间,正要开口。
却听见招待人员说:“首长找人啊,这个房间的余同志已经退房走了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