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静静坐着,就有势在必得的架势,他第一次举牌,从六百万直接抬到八百万,吓坏了之前的跟价者,再说陆氏总裁想要的东西,谁敢跟他抢?可舒蔓儿不甘心,怂恿着金主再为她争取,那她珠宝她说不多喜欢,可但凡是苏心颐珍惜在乎的东西,她通通想抢过来,尤其是刚刚进会场,她在角落里听到陆时许亲口说出那样的话。这些年陆时许已经对她够狠的了,甚至可以是说让她生不如死,陆时许说她既然那么会在男人面前演戏,那就演个够,于是她在娱乐圈的地位和名声一落千丈,只有去傍一些不堪入目的金主,才得意苟延残喘。
晚会开始,觥筹交错,对于陆氏总裁身边出现的新面孔,所有人都来巴结讨好。
一来苏心颐不擅长应酬这样的场合,二刚刚和陆时许说的一番话,到现在都让她心绪不宁。
她一早就该明白,陆时许就是有这样的本事,他一出现,就会让她原本平静的生活彻底乱掉,苏心颐甚至不知道今天这场晚会,自己来得对不对。
陆时许一直观察着她的情绪,她没过一会儿就不想说话了,陆时许也遣散周围的人,带她去一旁休息。
他握着苏心颐的手,她的手好凉,好像他今晚紧握着不放,也无法捂暖,但他不会放弃。
这是他陆时许这辈子唯一爱过的女人,他却狠狠伤了她,只要能让她重新回到自己身边,重新想过去一样快乐的笑,他愿意付出一切。
“心颐,待会儿有个慈善拍卖会,有你妈妈的一套珠宝。”
“真的?”苏心颐的眼睛里一瞬注入了光彩,抓紧了陆时许的手。
苏氏当年出现危机的时候,苏振河为了稳住局面的确把苏妈妈的珠宝都买了,其他的都无所谓,有钱都可以买,但是其中有一套镂空雕刻的凤血石珠宝,是苏妈妈当年的嫁妆。
苏心颐一直留心珠宝行的消息,希望有机会可以赎回她妈妈的遗物,可惜那套珠宝仿佛石沉大海。
“是那套凤血石吗?”
陆时许点点头。
苏心颐抿了抿唇,心内五味杂陈,轻声问道,“所以,你今天一定要我来给你当女伴,也是因为这个?”
陆时许往她手上哈着热气,有轻轻揉搓着,“这是一方面,我知道你有多看中这套珠宝,你妈妈去世的早,你珍惜她的每一样遗物,除此之外,还有一点。”
苏心颐经过大悲大喜,此刻脑子已经有点运转不灵活了。
“什么?”
“心颐,我想见你,”他轻轻的说。
苏心颐撇开目光,心头涌起一股无力,她不知道这样继续纠缠下去会有怎样的结果,她爱过一次,掏空了自己。
而如今,她和陆时许之间横隔了太多讲不清的东西,逃避是她能给自己唯一的保护。
拍卖会进行后,出现了一段插曲,苏心颐母亲的那套珠宝,舒蔓儿也认得,她远远朝前排的苏心颐看来,目光怨毒而不善。
舒蔓儿身边的油腻金主发现她走神,摸着她的肩,舒蔓儿这才又扭头露出谄媚的笑。
这套珠宝做工精细繁复,哪怕是外行人也一眼能看出价值不菲,所以起价就很高,陆时许前期没有举牌。
但他静静坐着,就有势在必得的架势,他第一次举牌,从六百万直接抬到八百万,吓坏了之前的跟价者,再说陆氏总裁想要的东西,谁敢跟他抢?
可舒蔓儿不甘心,怂恿着金主再为她争取,那她珠宝她说不 多喜欢,可但凡是苏心颐珍惜在乎的东西,她通通想抢过来,尤其是刚刚进会场,她在角落里听到陆时许亲口说出那样的话。
这些年陆时许已经对她够狠的了,甚至可以是说让她生不如死,陆时许说她既然那么会在男人面前演戏,那就演个够,于是她在娱乐圈的地位和名声一落千丈,只有去傍一些不堪入目的金主,才得意苟延残喘。
陆时许就是要她这样难堪的活着。
可舒蔓儿不死心,陆时许曾经也宠爱过她,那些过往的事才是她支撑下去的动力,她无时无刻不想回到陆时许身边。
但是今天,陆时许却在苏心颐面前说了那样的话!
她不会让苏心颐好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