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累,气恼秦北琛好难搞定了,怎么都不肯就范,她想知道其他女人都是怎么取悦他的……秦北琛眉头紧皱,额际有筋突起,怕她掉下床,所以伸手托住了她蛇一样软的身子。她低头在亲他这里,那里,脑袋埋在他颈侧,一低头,他就闻到她淡淡的发香。他托着她的身体轻而易举地站起身来,打算把她放回被窝里,谁知,她的软唇又来到了他的下颌,气息拂过的地方濡而湿……她唇贴着他突起的喉结,轻轻说:“刚才我嘴里的,是……”
退烧药慢慢地淌了进去,这个喂法,很有效。
一开始怀里的人还很听话,但只剩两毫升就喂完时,怀里的人突然呛了下。
“咳!咳咳……”
她的头咳嗽得抬了起来,身体随着咳嗽颠簸,有混杂着白色药沫的水从一边嘴角流了出来。
宁念烧得浑身酸痛,开始哼哼唧唧的,全身都瘫软了,闭着眼睛很无力,退烧药又从嘴角流出来,样子略显狼狈……
秦北琛眸色瞬间一暗,手里的注射器还在她嘴里,她又咳了一声。
注射器里还有一毫升左右的退烧药。
家庭医生走之前叮嘱过,退烧药如果喂不够量,很容易造成退烧不够彻底,反复烧起来的后果。
秦北琛扳过她的身体,居高临下,正脸看着她,把注射器里最后剩的退烧药,一次性全部都推进她嘴里。
“嗯……”她被苦的皱眉,哼唧的更厉害了。
秦北琛看着她这幅难伺候的样子,惊异于自己的耐心竟然还未消失,但他也从心底认为,就算是他儿子发烧,都不会比这个早已成年的女人难伺候。
宁念在梦里梦到了陆西诚,后来又梦到了孩子,还有秦北琛。
昏昏沉沉的,宁念一时间也分不清梦境和现实,大脑思维有一瞬间想起自己正在服务秦北琛,让他高兴。
可她怎么好像睡着了?
快醒醒,还不能睡!
思维和现实打架着,不一会儿,她又觉得自己抓住了秦北琛,摸到了他骨节分明的大手,闻到了他身上独有的好闻味道,淡淡地,清新中夹带着一股不强烈的烟草味道。
跟她闻过的其他烟草味道不太一样。
在梦里,宁念不想浪费时间地主动起来。
慢慢地,她睁开了眼睛。
她看着面前的男人,宽厚结实的身体,得体的白衬衫,黑西装熨帖得也很挺括,品味再高的女人,也要沉沦在这样极品男人的魅力之中。
宁念跪坐在他的怀里,她的两条腿也打的很开,分别跪在他的大腿两侧,而他坐在床边,眉目英挺,西装衬衫穿得都很完整。
这个姿势,她跟他算是面对着面,鼻子对鼻子,眼睛对眼睛,唇对唇。
她两只滚热的小手捧着他坚毅的脸庞,她呼吸变快,俯身贴过去,亲了亲他的侧颈,亲上去后,唇没离开……
温度异常的呼吸打在他的皮肤上,柔软的唇蹭在他的脖子上。
她只穿了睡衣,而他西装革履,皮鞋都完整穿在脚上,看样子今晚根本没有留宿的意思。
“别的女人,都是怎么让你舒服的?”她哑声在他耳边低低地求问。
她好累,气恼秦北琛好难搞定了,怎么都不肯就范,她想知道其他女人都是怎么取悦他的……
秦北琛眉头紧皱,额际有筋突起,怕她掉下床,所以伸手托住了她蛇一样软的身子。
她低头在亲他这里,那里,脑袋埋在他颈侧,一低头,他就闻到她淡淡的发香。
他托着她的身体轻而易举地站起身来,打算把她放回被窝里,谁知,她的软唇又来到了他的下颌,气息拂过的地方濡而湿……
她唇贴着他突起的喉结,轻轻说:“刚才我嘴里的,是……”
她嘴里的指的是什么,不言而喻,秦北琛已经是成年男性了,深谙的眼神盯着她,懂得她的话。
男人喉头一动,眼眸变得更加深暗,冷声讽刺道:“陆西诚知道你这么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