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绪宁抱着双膝坐在那儿,任由花洒的水浇在脸上。陆东廷是她的未婚夫,她不同意陆东廷招惹表妹余颖,陆东廷就把她送给了他表弟蒋骏。这事儿要捅出去,陆东廷就有了解除婚约的理由,还能把他自己摘得干净。陆东廷狠,也够精明,打得一手好算盘。程竞舟斜视着她,渐渐有些烦躁,眼底还流露出厌烦,“你说你当年甩了我,就跟了这么一个东西?!”他咬着烟,走了出去。五年前,她和程竞舟的关系是有实无名,没有大张旗鼓的正式官宣,但身边的朋友都知道他们在一起了,只是后来,她上了陆东廷的床。
今晚是陆东廷的攒的局。
来应酬前她也奇怪,平日里对她厌恶至极的陆东廷怎么会叫上她。陆东廷在电话里说来敬两杯,对方的货款才付的痛快,她这才打消了疑虑。
来了之后,谁也没提货款的事,她倒被灌了不少酒,直到有个男人把她从位置拉起来,趁她没站稳,搂住她的腰往下移了两寸时,她才恍惚明白怎么回事。
男人拉着她往外走,有些迫不及待,回头不忘感谢陆东廷,“多谢陆总成全。”
意识还是有的,她挣扎着回头看向沙发里那个叫陆总的男人,此刻他正和身边的人举杯,低头说话。
她没指望,却也足够失望。
搂着他的男人就是蒋骏,是她的客户,也是陆东廷介绍来的生意。从她第一次在酒桌上遇到蒋骏时,蒋骏就开始明里暗里表示出想深交的意思,不过,都被她充傻装楞给避开了。
眼下都明白了,她以为陆东廷给她介绍蒋骏的生意是看在创业的往日情分,原来是为今天做铺垫而已。
章绪宁扭头看向他,又迅速收了回来。她知道蒋骏与陆东廷有生意上的往来,但听程竞舟的意思,应该不仅仅是这层关系。
“他们是表兄弟。”
水流声停了,程竞舟走了出来,扯下一条浴巾裹在腰上,从脱下的衣服里取出香烟和打火机,手法娴熟地敲出一根点上,慢吞吞地吐着烟雾。
“你的未婚夫把你送到他表弟的床上,也算是肥水不流外人田。”他冷着脸,讥讽着。
章绪宁抱着双膝坐在那儿,任由花洒的水浇在脸上。陆东廷是她的未婚夫,她不同意陆东廷招惹表妹余颖,陆东廷就把她送给了他表弟蒋骏。
这事儿要捅出去,陆东廷就有了解除婚约的理由,还能把他自己摘得干净。陆东廷狠,也够精明,打得一手好算盘。
程竞舟斜视着她,渐渐有些烦躁,眼底还流露出厌烦,“你说你当年甩了我,就跟了这么一个东西?!”
他咬着烟,走了出去。
五年前,她和程竞舟的关系是有实无名,没有大张旗鼓的正式官宣,但身边的朋友都知道他们在一起了,只是后来,她上了陆东廷的床。
一起创业的几个人彻底撕破脸,再后来,程竞舟出国了。
衣服全湿了,洗手间里没有浴袍,章绪宁洗完澡后取下一条浴巾裹着自己。浴巾不够长,也只能堪堪地从胸口遮到大腿。
她单手捂住胸口,打开了门,一转头就看到门边上依着墙抽烟的人。
程竞舟戏谑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上上下下来回扫了两圈,夹着香烟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指腹压着她的唇。
修长的手指辗转而下,勾住了浴巾的边缘。
“你想干什么?”她警惕性地退了一步。
他将香烟掐灭在墙上,伸手揽住她的腰,猛地用力将人带到怀里,低头就吻了下去,声音低沉又含糊不清道,“你说呢。”
从洗手间到床,没几步的距离,却是跌跌撞撞的。章绪宁忍着疼,被他重重地摔到床上,也不敢吭声。
她向来怕他。
程竞舟单独刚撑在床上,门铃响了,随即是哐哐哐的敲门声,陆东廷的声音透过门传了进来。
“章绪宁,你给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