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说,他抱着那堆红布条就要往树上爬。叶轩被他吓得不轻,拉着他忙往安全的地方站:“修哥你干嘛?你疯啦!这么高的树,还下着雨打着雷,稍微不留神不是摔死就是被雷劈死!要更何况那么多红布条!你要挂到什么时候!”“你少管我!”傅诩淮红着眼将他推开,拽着红布条就往树上爬,模样狼狈又固执。叶轩无奈,只得给虞亦舒打电话。彼时的虞亦舒正在虞家听虞母念叨婚礼的大小事宜。自从她花三年时间将虞氏撑起来,治好了虞母的心病,虞母好像又变回了重前那个端庄的妇人模样,只可惜,她找不到父亲……
“轰隆——”
天边又是一道刺耳的响雷,炸在傅诩淮耳边嗡嗡作响。
他抱着红布条的手有一瞬的僵硬,不敢置信回头:“你说……什么?”
领结婚证?
叶轩无声,又将手机往他眼前伸了些。
傅诩淮这次看的真切,屏幕上一张官宣的结婚照异常刺眼。
可是,姻缘结还没有挂上去,写有他和虞亦舒的姻缘结……
“对!姻缘结!挂了姻缘结就好了。”
他像是魔怔了一般,失魂的喃喃。
“只要把这些都挂上去,虞亦舒会回来的……”
边说,他抱着那堆红布条就要往树上爬。
叶轩被他吓得不轻,拉着他忙往安全的地方站:“修哥你干嘛?你疯啦!这么高的树,还下着雨打着雷,稍微不留神不是摔死就是被雷劈死!要更何况那么多红布条!你要挂到什么时候!”
“你少管我!”
傅诩淮红着眼将他推开,拽着红布条就往树上爬,模样狼狈又固执。
叶轩无奈,只得给虞亦舒打电话。
彼时的虞亦舒正在虞家听虞母念叨婚礼的大小事宜。
自从她花三年时间将虞氏撑起来,治好了虞母的心病,虞母好像又变回了重前那个端庄的妇人模样,只可惜,她找不到父亲……
看到叶轩的电话,她脑子里第一反应就是傅诩淮又惹事了。
走到阳台,她才接通电话机就听那边叶轩火急火燎——
“南音姐救命!修哥从昨天晚上到现在,魔怔了一样淋着雨写了一万张红布条,这会儿看到你结婚的消息,他愣是闹着要把那些红布条挂树上去。”
“你说这雨这么大,要是摔下来怎么得了。”
手机那头雨声嘈杂,虞亦舒将手贴在肚子上,沉吟了数秒,无奈叹息:“地址。”
“就深城那个最著名的姻缘庙!南音姐,人命关天!你可别鸽我啊!”
虞亦舒不动声色的应了一声。
才把电话挂断,傅一朗就走到了她身边,温柔的牵起她的手:“那臭小子又惹事了?”
虞亦舒有些无奈:“他跑去姻缘庙写了一万根红布条,这会儿在一根根往树上挂。”
“胡闹。”傅一朗上一秒还温柔的脸跟着就落了下来:“他都多大的人了,做事儿怎么总不靠谱。”
确实是胡闹,这天气往树上爬,一道雷劈下来能把他活活劈死。
怕父母担心,傅一朗没敢跟家里说,松开虞亦舒的手他转头就要走:“你在家等我,我去把他拎回来。”
虞亦舒却跟在他身后一起出了屋子:“我跟你一起。”
“这事儿起因在我,你也知道,他性子倔。”
傅一朗刚要拒绝的话被堵了回去,盯着她肚子看了一眼,他无奈:“那你小心。”
……
那颗千年银杏树上,傅诩淮已经有些头重脚轻打寒颤,他挂姻缘结的手却没停。
那模样,俨然就像一个病急乱投医的重病患者,他偏执的想挽回些什么,他不信自己被判了死刑。
数不清挂了多少,红布条上的字几乎都被雨水冲刷的干干净净。
虞亦舒撑伞从车上下来的时候,就见那树干上一根根红布条耷拉着,被雨水浸透了。
“南音姐!”
看到来人,叶轩激动的跟看见了救命恩人一样。
挂姻缘结的傅诩淮动作一顿,屏着呼吸往树下看,一眼就看到了撑着透明雨伞的虞亦舒。
他眼底的泪再忍不住溢出来,委屈的像个被抢了糖的孩子。
“南音姐,我的诚意被菩萨看见了,你回来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