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人将封萧萧带来书房,寒眸从她青紫的额头上划过。又是绝食又是自残,闹不闹的,也改变不了什么。“想通了?”封萧萧木木地点头,从衣襟里掏出一个祖母绿的平安扣,水润透亮,显然是贴身佩戴已久。“朗大人,我想把这个送给小宝……这是我娘给我的,从小佩戴着,可以护身辟邪……”朗铮眉心蹙了蹙,平安扣给那孩子有什么意义?是她疯癫了,还是在讽刺他?“你还想玩什么把戏?”封萧萧捧着平安扣,神色虔诚:“朗大人,就看在孩子即将失去母亲的份上,让我把这平安扣转送给他吧。”
封婼婼塞进来一把匕首,笑得猖狂:“姐姐可得快点,我都等不及了。”
封萧萧擦干净额上的血迹,对门口的丫鬟说道:“我要见朗大人,你说我不闹了,再也不闹了。”
朗铮听了这话,嗤笑出声。
命人将封萧萧带来书房,寒眸从她青紫的额头上划过。
又是绝食又是自残,闹不闹的,也改变不了什么。
“想通了?”
封萧萧木木地点头,从衣襟里掏出一个祖母绿的平安扣,水润透亮,显然是贴身佩戴已久。
“朗大人,我想把这个送给小宝……这是我娘给我的,从小佩戴着,可以护身辟邪……”
朗铮眉心蹙了蹙,平安扣给那孩子有什么意义?
是她疯癫了,还是在讽刺他?
“你还想玩什么把戏?”
封萧萧捧着平安扣,神色虔诚:“朗大人,就看在孩子即将失去母亲的份上,让我把这平安扣转送给他吧。”
朗铮攥了攥手指,决定最后一次容忍她的胡言乱语。
管事嬷嬷将小宝抱过来,离封萧萧三尺开外。
屋内的人也皆是警惕地盯着她。
“对不起啊,害你受惊了,伤口还痛不痛?”封萧萧涣散颓然的目光盈满贪恋。
小宝好不容易养出些肉,几天未见,似乎又瘦了些。
“朗大人,我想看看。”
朗铮微微点头,丫鬟便轻手轻脚扒拉开小宝的衣襟。
伤口已经结痂了。
封萧萧红着眼,喃喃道:“娘把你生下来已经是害了你,怎么舍得再伤你一分一毫,怎么舍得让你这里出现更大的口……朗大人,是不是因为我是贱人,所以生下来的孩子是贱命?”
这个放荡下贱的女人难得有自知之明,卑微到尘埃,终至棱角全无。
然而朗铮却莫名的憋闷,讥诮开口:“本辅可以补偿你,想要什么?想清楚再说。”
封萧萧听懂了他要自己别拎不清,妄想要他。
“岂敢?”扯了扯苍白干裂的嘴唇,越发低三下四,“朗大人,我输了,什么补偿都不配要……倒是想要舍弃一个无用的东西……”
最后一句已经低不可闻。
“你说什么?”
封萧萧抬起头,天很蓝,日头正好。
她倏然笑道:“朗大人,你是一定要动我的孩子?”
说不闹了,怎么又绕回来了?
朗铮不耐:“是又如何?”
“那你就去死吧!”
封萧萧掏出袖中的匕首,飞蛾扑火一往无前,眼里带着狠意,直直朝着朗铮的心口而去!
谁也没想到她胆子这么大,惊叫四起。
朗铮眯了眯寒眸,目光越发森冷。
就不该心软,这女人满腹诡计,不见棺材不掉泪!
“不自量力。”
他取下腰间的软剑,银光闪过,想要她知难而退……
封萧萧扔掉匕首,在朗铮错愕的眼神中,朝着剑尖用力撞上去。
“哧——!”
利刃刺入身体的声音,无比清晰。
她带着解脱的笑意,紧紧抱住他。
整根剑穿透身体,被血染红。
封萧萧在朗铮耳边说道:“朗大人,血亲的心头肉,我,不也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