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恒,你看什么时候把离婚协议递给祝鸢宁,不然外人问我们的关系,我还真不好解释。”看着女人的笑,蒋一恒点点头,“应该的”。白煜一脸春风得意的笑。于是离婚协议递到了祝鸢宁手里。她拿着协议,一脸的平静,看了一会儿,抬起头对着对面的律师说:“财产我都不要,你告诉蒋一恒,我怀孕了。”律师抬起头,满眼的诧异,看着女人倔强的眉眼,他点了点头。祝鸢宁怀孕的消息却没有传到蒋一恒耳朵里,白煜收买了律师,知道消息后,她满脸的愤怒,把东西砸了个遍,骂骂咧咧喊开了。
没顾忌白煜惊讶的眼神,蒋一恒走进病房,对着父亲磕了三个头。
操持完父亲的后事,蒋一恒瘦了一圈。
“一恒,别太难过,蒋氏还需要你!”白煜捏着他的肩,柔声劝道。
“白煜,爸爸现在没了,我们的婚礼,可能得延迟了。”蒋一恒满脸愧疚。
白煜脸色一僵,随即善解人意说道:“我明白的,你不用顾忌我的感受。”
蒋一恒垂眸,心中的愧疚越发重。
半夜,蒋一恒总梦到祝鸢宁的脸,想再入睡,却难了。索性来到她住过的房间,取出抽屉里的结婚证,女人满眼的喜色,眼睛是自己从未见过的亮,莫名就想到她被警察带走前苦涩的笑,蒋一恒烦躁起来,合上结婚证,重新躺回床上。
半夜无眠。
第二天清早,蒋一恒眼底带着浓重的青色,正吃早餐,白煜开口了。
“一恒,你看什么时候把离婚协议递给祝鸢宁,不然外人问我们的关系,我还真不好解释。”
看着女人的笑,蒋一恒点点头,“应该的”。
白煜一脸春风得意的笑。
于是离婚协议递到了祝鸢宁手里。
她拿着协议,一脸的平静,看了一会儿,抬起头对着对面的律师说:“财产我都不要,你告诉蒋一恒,我怀孕了。”
律师抬起头,满眼的诧异,看着女人倔强的眉眼,他点了点头。
祝鸢宁怀孕的消息却没有传到蒋一恒耳朵里,白煜收买了律师,知道消息后,她满脸的愤怒,把东西砸了个遍,骂骂咧咧喊开了。
“贱人!还奢望一恒会捞她出来!这怎么可能!”
发泄一通后,她又释然了,过不了多久,祝鸢宁就会捐肾,孩子,怎么可能保得住?
压下怒气,她看着律师露出笑容,“谢谢你,钱我会打到你账户上的,至于一恒那儿该怎么说,我想你明白的。”
律师讨好的笑着,转身下去了。
祝鸢宁在警察局算着日子,自从律师来过后已经过了一个星期了,开始她还幻想着,蒋一恒就算不在乎自己,可肚子里的孩子,他总该管的吧?可过了七天,还是没人出现,她也就死心了。他们只是要一个蒋伯伯想要的继承人而已,现在蒋伯伯都没了,谁还会在乎孩子呢?
更何况,白煜应该是巴不得自己在里面一尸两命的吧!
日子就这么半死不活的过着,不断有警察进来问话、取证,不管什么罪名,祝鸢宁的回答都只有一个。
“统统都是我做的,蒋一恒什么都不知道。”
取证很顺利,一个月后,就开审了。
蒋一恒一身西装革履,白煜小鸟依人跟在他身边,祝鸢宁一身狼狈被带了上来,目不斜视从他们面前走过。
蒋一恒看着前面一脸淡然的女人,是什么时候开始,她变得和记忆里的她不同了呢?
白煜看着男人晦暗不明的神色,心里一阵着急,连忙拉住他的手臂,柔声道:“一恒,你看着,我们女儿的仇报了!她受到报应了。”
“是,她受到报应了。”蒋一恒重重说着,像是在劝慰自己。
声音传到祝鸢宁耳朵里,晦暗了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