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绵使劲扯了下,她还是没能将自己的胸针扯开。她手上用力,继续扯,这时候,她也发现了什么不对劲。有什么坚硬的东西,顶在了她的胸前,硌得她,生疼。意识到那是什么东西,向绵的小脸,直接红成了煮熟的虾子,她咬着牙,几乎是使出了吃奶的力气,狠狠扯向胸针。“哐!”胸针终于被扯烂,废掉,向绵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不知不觉,她已经出了满头大汗,如同经历了一场恶战。
体温表的盒子,掉到了书桌的最里面,向绵捡得有点儿艰难,好不容易,才把它抓了起来。
“捡到了!”向绵攥着手中的体温表盒子,小脸上写满了成就感,她一转脸,就对上了傅辞深灼灼的眸。
心,狂跳如擂,向绵的小脸,瞬间烧了起来,她慌忙想要站起身来,可是人越是紧张,越容易犯错,她这么一转身,刚好撞到了傅辞深的身上。
有点儿像是,主动投怀送抱。
有点儿,尴尬。
“小舅舅,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撞到你的。”
向绵扶着椅子,想要站起身来,却发现,不知道怎么回事,她的胸针,竟然别到了傅辞深的腰带扣上。
额,这位置,有点儿……
向绵真想拍死自己,她今天戴什么胸针啊!要不是戴了胸针,也不会这么尴尬!
“小舅舅,我……我这就把胸针解开。”说着,向绵伸出手,连忙就要将自己的胸针跟傅辞深的腰带扣分开。
她的胸针,今天也不知道是抽了什么风,平时挺好解开的,但是今天它跟故意跟她作对似的,她解了好一会儿,都没有解开。
因为胸针和他的腰带扣扣在了一起,她的上半身只能伏在他的腿上,她使劲拽了下自己的胸针,打算直接把它给扯烂,虽然她真挺喜欢这个胸针的,但她更怕这种暧昧的尴尬。
向绵使劲扯了下,她还是没能将自己的胸针扯开。她手上用力,继续扯,这时候,她也发现了什么不对劲。
有什么坚硬的东西,顶在了她的胸前,硌得她,生疼。
意识到那是什么东西,向绵的小脸,直接红成了煮熟的虾子,她咬着牙,几乎是使出了吃奶的力气,狠狠扯向胸针。
“哐!”
胸针终于被扯烂,废掉,向绵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不知不觉,她已经出了满头大汗,如同经历了一场恶战。
傅辞深本来就烧得厉害,刚才,她胸前的柔软,紧紧地贴在他的双腿上,还来回蹭了几下,这更是让他的身体,热得几乎要灼烧起来。
从他的方向,能够清晰地看到她秀美的锁骨,以及起伏的胸膛,他曾经,将脸深深埋入过那片温软的地方,那美好的触感,他至今回味无穷。
也让他,不能自控。
“小舅舅,麻烦你……麻烦你拉我一下。”向绵声如蚊蚋,“我……我腿麻了。”
真丢人!
给人量个体温,还把自己给整的这么狼狈。
灼烫的大手,紧紧地攥住向绵的小手,向绵以为,傅辞深只是要把她拉起来,谁知,他手上用力,竟是直接将她带到了他的大腿上。
她还没有弄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个情况,他一个转身,就将她压在了书房里面的大床上。
轰……
无数道惊雷,在向绵脑袋里面炸开,小舅舅,又压了她……
“小舅舅,放开我,你……”
灼烫的吻,将向绵的话语彻底吞没,他那两片菲薄的唇,带着燎原的热度,在她的唇上,辗转反复。
向绵蓦地睁大了眼睛,“小舅舅,你不能这样,我们……”
吻,一寸寸加深,让向绵再也说不出半句抗拒的话语。
令人心旷神怡的青草香气,将向绵的身体,紧紧包裹,向绵觉得自己,仿佛置身于一片青草地中,春风和煦,阳光暖暖,说不出的舒适。
她不由自主地闭上眼睛,回应着傅辞深的这个吻,这一瞬,她发现,她可耻地竟然想要让这个吻,持续得更长一些。
向绵使劲摇头,不,她怎么能有这么龌龊的心思!
他可是,她孩子的舅姥爷啊!而且,他现在发烧了,估计他被烧得,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她这样,是趁人之危!
猛地从傅辞深身下爬出来,向绵的小脸,红得滴血。她接连后退好几步,与傅辞深保持相对安全的距离,她结结巴巴地对着他说道,“小舅舅,时间应该差不多了,你拿出体温表,我帮你看看体温。”
听了向绵的话,傅辞深的理智,也一点点回笼,他眸光莫测地看了向绵一眼,幽深的眸中,翻涌着向绵看不懂的墨色。
许久,他轻轻点了点头,就把体温表拿了出来。
向绵连忙将体温表夺过来,用看体温表来遮掩自己心中的羞囧。
40.1度。
成年人发这么高的烧,的确是有点儿难缠。
“小舅舅,你发烧很厉害,现在必须得吃退烧药。”向绵手忙脚乱地翻药箱,“我这里有退烧药,我给你拿。”
说着,向绵就将一板退烧药放到了傅辞深的手中,“小舅舅,你快点儿吃药吧!”
“嗯。”傅辞深看了向绵一眼,端起桌子上的杯子,就要吃药。
向绵看到杯子里面泡得是茶水,她连忙夺过那个杯子,“小舅舅,喝茶水会破坏药性,我去给你倒杯白开水!”
向绵这么抢她的被子,她的小手刚好覆在他的大手上。
感受到他大手上灼烫的温度,她如同触电一般,连忙收回了自己的手。
向绵清了清喉咙,“算了,小舅舅,我直接去客厅给你拿杯水吧!”
说着,向绵逃一般地就往客厅跑去。
向绵本来是想直接让顾衍把水拿给傅辞深的,但是刚才顾衍说,傅辞深不愿意吃药,不盯着他把药吃下去,向绵不放心,她纠结了许久,还是亲自把水送了上来。
她上来的时候,傅辞深正坐在椅子上发呆,他的指肚,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着自己的薄唇,明明,是那样漫不经心的一个动作,向绵却觉得,性感得引人犯罪。
向绵怕自己继续看着傅辞深这张完美得如同神祗一般的俊脸,会再次被蛊惑,慌忙别开了脸。
她将手中的杯子放在傅辞深面前,“小舅舅,你快点儿吃药吧!”
想到了些什么,她又连忙向他解释,“对了小舅舅,你别误会,我刚才,我刚才真是不小心勾到了你的腰带扣,我不是故意的。”
向绵又在心中暗暗加了一句,你可别以为我是在故意勾引你。
“嗯。”淡淡的没有起伏的声音,让人读不懂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忽地,他转过脸,眸光复杂地看着她问道,“在我面前,你好像很紧张。看到我,你为什么会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