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及此。陶迎星便也知道自己不必多说了,她垂下眸,认真替他清理伤口。然而谢景玹似乎却并没有要就此作罢的意思。他拉住了陶迎星的手,目光炙热认真:“迎星,待疫病结束,待我回京复命后,待一切安定下来,你是否愿意与我一起回秦州,一起过悠然自得的日子?”这是谢景玹第一次将话说得如此清晰明了。心如擂鼓。陶迎星一时怔住,长久回不上话来。谢景玹也并不急,他眸色沉沉望着她,松开了手。“没关系,我不逼你现在给我答复,我只是给了你一个选择,你可以慢慢考虑,我随时等待你的答案,也接纳你的所有答复。”
话及此。
屋子里陷入了一片寂静。
谢景玹口中的‘京中那位’,自然是宫里那九五之尊。
否则确实就以许慕辰的权势哪里会胆子大到如此程度?
陶迎星眸色却是微沉,看向谢景玹的眼神透了几分心疼,如若没记错的话,陛下是谢景玹的亲生兄长,他们也是同父同母的亲生兄弟。
可如今,为了帝位却要兄弟相残至这样地步,谢景玹的心里大抵也是不好受的。
“王爷,您……还好吗?”陶迎星忍不住问。
闻言,谢景玹倒是一愣,他似乎是没有想到陶迎星会这样问,神色怔然片刻,他无奈地扯了一抹笑:“生在皇室,最不该奢望的便是亲情了。”
陶迎星一怔。
下一瞬,却听谢景玹眉头轻挑,目光灼灼盯着她看:“所以我对那帝王之位从来都没有想法,即便所有人都想让我做储君,我也不准备接受,我只想处理好所有事后,待海晏河清,便重新回到我的秦州去,做自由自在的闲散王。”
“我也不希望我日后的孩子要生在这种尔虞我诈的环境中,我只希望给我的孩子最平凡普通的家庭和亲情。”
说这些话的时候,谢景玹盯着她看,眼里好似迸发着不一样的光芒。
虽然他话语中说的是他的孩子,可在这眼神的加持下,陶迎星心头一热,莫名觉得他说的是和她的孩子。
心跳加速混乱跳动了几拍。
陶迎星不觉手下的动作也重了几分。
惹得谢景玹当即倒吸一口凉气,低呼了一声:“疼,陶神医,你这是来医我还是来折磨我的?”
“咳,谁让你胡言。”
陶迎星有些心虚地收回手,眼睛不敢多看他一眼。
谢景玹却只是笑:“我何时胡言了?”
陶迎星默然片刻。
却是认真跟他开口:“你明知道你不可能回秦州只做闲散王爷,你的身上肩负大任,这世道这天下需要您。”
此话一出。
谢景玹的笑意便僵在了脸上,他垂下眼眸:“不,天下并非是除我不可,只要是良君,谁都可以。”
他是真的没有争皇位之心。
他笑了笑:“如果为了这皇位,反而会让生灵涂炭,我并不需要。”
话及此。
陶迎星便也知道自己不必多说了,她垂下眸,认真替他清理伤口。
然而谢景玹似乎却并没有要就此作罢的意思。
他拉住了陶迎星的手,目光炙热认真:“迎星,待疫病结束,待我回京复命后,待一切安定下来,你是否愿意与我一起回秦州,一起过悠然自得的日子?”
这是谢景玹第一次将话说得如此清晰明了。
心如擂鼓。
陶迎星一时怔住,长久回不上话来。
谢景玹也并不急,他眸色沉沉望着她,松开了手。
“没关系,我不逼你现在给我答复,我只是给了你一个选择,你可以慢慢考虑,我随时等待你的答案,也接纳你的所有答复。”
“不管你做出如何决定,我永远都会在你身后,我永远会是你可靠的后盾。”
这样的话入耳。
说不感动肯定是假的。
陶迎星眸中有泪光闪烁,想开口说些什么。
就在这时。
门外骤然响起了一阵惊呼——
“陶神医!不好了!忠国公感染了瘟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