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栗栗眼神里带着光,“喜欢啊,有谁会不喜欢呢。”騢她拿起墨块,帮他研磨。“慌慌张张,也不过是为了碎银几两。偏这碎银几两,能解时间万般慌张。”“您看那些读书人,对金银似乎嗤之以鼻,甚至说是铜臭之气。”“可生存一世,事事离不得金银。”“而且这些人一旦踏入官场,有几个能做到两袖清风的,不还是成为了金银的奴隶。”小姑娘笑的眉目弯弯。“我就不一样了,我就喜欢金银。”騢“不过,君子爱财取之有道的道理,我是明白
应栗栗眼神里带着光,“喜欢啊,有谁会不喜欢呢。”騢
她拿起墨块,帮他研磨。
“慌慌张张,也不过是为了碎银几两。偏这碎银几两,能解时间万般慌张。”
“您看那些读书人,对金银似乎嗤之以鼻,甚至说是铜臭之气。”
“可生存一世,事事离不得金银。”
“而且这些人一旦踏入官场,有几个能做到两袖清风的,不还是成为了金银的奴隶。”
小姑娘笑的眉目弯弯。
“我就不一样了,我就喜欢金银。”騢
“不过,君子爱财取之有道的道理,我是明白的。我只要我该得的,不是我的,拿的也不安心。”
“虽然我只是一介女子。”
听她小嘴儿一张一翕,说的头头是道。
的确是有几分道理的。
世人谁不爱金银,官场又有几个不贪的。
“给我吧。”他冲着应栗栗伸出手。
看着七殿下,应栗栗把两颗金弹丸递上去。騢
“要耳坠还是吊坠?”七殿下道:“我着匠人给你做来。”
左右都是再微小不过的事情了。
这点事,他只需要交代两句。
应栗栗忙道:“吊坠,我没有耳洞。”
没有?
容清璋靠近一点看了一眼。
真没有。騢
“元嬷嬷会扎耳洞。”
然他刚说完,就看到小傻子捂住了耳朵。
眼神里还带着控诉和谴责。
“我不打,怕疼。”
容清璋:“……”
“女儿家怎能没有耳洞呢?”
应栗栗依旧拒绝。騢
“我可以做男儿家。”
谁规定女儿家就必须要打耳洞的。
容清璋道:“其实并不痛。会将你的耳垂先揉到发麻,再下针。”
现在她还小。
再过几年,小姑娘爱美了,说不得会惦记着。
眼瞧着殿下似乎不罢休,应栗栗准备开溜。
她看向窗外,道:“殿下,今儿日光真好。”騢
所以……
“殿下您看书吧,我不打扰您了,去准备午膳。”
中午吃水饺。
望着落荒而逃的小丫头,容清璋没打算放过她。
她的耳朵长得很好看,不该浪费了。
饭桌上。
容清璋道:“元嬷嬷稍后给这丫头扎个耳洞。”騢
本以为逃过一劫的应栗栗傻眼了。
“是,殿下。”元嬷嬷不动声色的应下。
然后看向应栗栗,主要看的是她的耳朵。
小巧可爱,倒是目前唯一能值得夸赞两句的。
耳朵的轮廓很漂亮,扎个耳洞,再戴上耳饰,想来会很好看。
应栗栗倒是想告饶的。
可元嬷嬷就这么盯着她,到嘴的话愣是让她给咽下去了。騢
等她开始用饭,盯着容清璋的眼珠子都红了。
“殿下,您真厉害。”
知道她害怕元嬷嬷,不敢当着元嬷嬷的面反驳。
就没这么欺负人的。
容清璋懒洋洋的靠在椅子里。
“知道就好。”
她险些气笑了。騢
没有夸他好不好。
**
元嬷嬷的房间。
她正给应栗栗揉着耳垂。
旁边还有一位二十出头的年轻婢女。
“嬷嬷,秀女该入宫了吧?”
今年是三年一度的选秀,秀女陆陆续续的抵达京城。騢
到了日子会集体进宫。
“是啊。”元嬷嬷微微叹息,“宫里又要热闹了。”
上次选秀,来了一位宠冠后宫随后又被打入冷宫的纯妃。
这次不知道又有谁出头了。
“之前我听钟霞宫的人提到过,前朝好像上折子,请陛下立后。”
这本身就不是什么秘密,因此才没有避着应栗栗。
女子继续道:“先皇后离世快三年了,后位空置,不知道会是哪位娘娘能登上那个位置。”騢
元嬷嬷没有接话。
帝心难测,这种事谁知道的。
至少郑贵妃肯定是没机会的。
前朝近半数朝臣,上书恳请陛下立二皇子为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