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这话,姜竹敲了敲桌面的刀叉,疑惑道:“这顿我请,应该来问我吧?”谢欢颜狠狠瞪了她一眼。谢知远轻笑,淡褐色的眼眸看向姜竹,眼底流动莫测的情绪,“我来请吧。”美味佳肴陆续端上餐桌,五个人优雅用餐。本来是很和谐的画面,直到一盘餐包被端上餐桌。李倩楠立马报复道:“我不想和谢小姐一起用餐,怕得性病。”谢欢颜气得火冒三丈,手握着金属叉子在餐盘上嘎吱作响,“你有什么证据?”
“我不是谢家的人,难道你是?”谢欢颜讥讽看着她,“每天从这个男人床上爬起来,就睡到那个男人床上去,我看你一眼都嫌脏。”
姜竹道:“那也比你这个得了性病的要好。”
“你别胡说!”谢欢颜想被戳到了痛处,一张脸气得绯红。
姜竹意味深长看她一眼,回到了座位上,这次她没坐在谢知远对面,挑了个离他最远的地方坐下,以免被骚扰。
身后一阵哒哒哒高跟鞋响声,谢欢颜居然追了过来,一屁股坐在谢知远身边。
这样一变动,谢知远离姜竹更近了,他的腿又能勾到她。
姜竹下意识把腿并拢,心底一阵紧张。
“二叔,我来蹭顿饭,可以吗?”谢欢颜娇声问道。
谢知远微微一笑,“当然没问题。”
谢欢颜撒娇道:“我就知道二叔对我最好了。”
听见这话,姜竹敲了敲桌面的刀叉,疑惑道:“这顿我请,应该来问我吧?”
谢欢颜狠狠瞪了她一眼。
谢知远轻笑,淡褐色的眼眸看向姜竹,眼底流动莫测的情绪,“我来请吧。”
美味佳肴陆续端上餐桌,五个人优雅用餐。
本来是很和谐的画面,直到一盘餐包被端上餐桌。
李倩楠立马报复道:“我不想和谢小姐一起用餐,怕得性病。”
谢欢颜气得火冒三丈,手握着金属叉子在餐盘上嘎吱作响,“你有什么证据?”
姜竹最讨厌这种声音,感觉浑身蚂蚁在爬,忍不住塞了一个餐包给她,“快吃吧。”
谢欢颜看她一眼,眼底恶意翻涌,“我才不要你的,没准你也有病呢!”
姜竹忍住翻白眼的冲动,“我又没有约炮的爱好!”
剑拔弩张之时,谢知远突然开口问道:“什么病?”
他淡褐色的眼眸淡淡落在姜竹的身上,无端压迫感十足,他勾唇道:“这事你怎么不和我说呢?”
这是只有两个人能听懂的暗号。
姜竹捏着刀叉的手紧握,和他对视,没再说话。
逼仄却暧昧的气氛在二人之间流淌,痛苦和欢愉并存。
谢欢颜毫无察觉,甜腻腻粘在谢知远身上,问道:“有病怎么了,我有二叔,有谢家,他们都是我的靠山。”
谢知远收回了看向姜竹的视线,微微一笑,“谢家当然不会放任你不管。”
谢欢颜心里甜滋滋的,娇声道:“二叔,如果我不是谢家人,你还会管我吗?”
她就是要作一下,想起姜竹说的那句话,她就不痛快,不服气。
谢知远淡笑一声,淡褐色的眼眸没有温度,薄唇舔食口中的牛肉,有种优雅的残忍。
他没说话,谢欢颜就有些尴尬了。
“二叔~”谢欢颜摇晃他的手臂,恃宠而娇,“你说啊。”
谢知远的视线淡淡移向她,没说话,谢欢颜却从骨子里感到一股寒意,立马松开手坐直了。
一个小时后,鸿门宴终于结束,众人兵分三路,各自回家。
只有陆羽一个孤家寡人,叹气道:“这工作太忙,连找对象的时间都没有。”
李倩楠看着亲密搂着谢知远的谢欢颜,讥讽道:“抱这么紧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俩是情侣呢,真不要脸!”
谢欢颜气急,眼中跳动着火焰,“那样比你这种一看就是站街女的好!”
李倩楠道:“谁有性病谁是站街女。”
谢欢颜猛地松开谢知远的手,走到李倩楠身边,附耳道:“我找几个得了艾滋的男人把你轮了,看你嘴巴能贱到哪去。”
姜竹就站在李倩楠身边,听见这句话,深深皱眉。
谢家以后一定会后悔纵容这个女人,这么想想,她居然有一丝痛快。
“别怕。”她安抚李倩楠,“我去和他说。”
李倩楠脸色惨白。
此时,谢欢颜已经回到谢知远的身边,娇声道:“二叔,我喝了酒,你送我回去吧?”
谢知远没说是也不是,迈着长腿走过去开车。
他今天一个人出门,开了辆低调的城市越野。
才把车钥匙插进去,手机突然收到一条消息,来自姜竹。
“老公不在家(爱心),一个人寂寞上火(爱心),来找我(勾引)。”
谢知远点了根烟,夹着烟的手靠在窗边,保持一个极具张力的姿势。
他突然轻笑一声,眼中意味不明。
“你在这等着,乐盖等会儿过来接你。”他淡声道。
然后打开车门走了下去。
“二叔,乐盖多久才来啊?”谢欢颜趴着车窗,极力挽留男人。
谢知远很快就消失不见了。
谢欢颜推开车门,匆匆跑下车。
而二十米开外的一辆别克内,谢知远掐着姜竹的下巴,薄唇靠她极近,“你老公是谁?楚望京,还是陆政?”
姜竹被他逼得紧贴在车窗上,小脸不断后缩,离他的唇远一点,“这是网上的一个梗,二叔你没看过吗?”
谢知远盯着她的脸颊,突然道:“别躲了,双下巴都挤出来了。”
姜竹一惊,顿时往前靠,红唇如愿贴在了谢知远的唇角上。
谢知远发出一声轻笑,尖锐的喉结滚动一下。
姜竹气得脸红,“你连这个梗都不知道,老土。”
谢知远抬手摩挲下巴,那模样有种说不出的性感。
“是吗?”
他伸手掐住姜竹的细腰,把她整个人捞过来坐在他腿上,修长的手指揉捏她的脸颊,不让她闭上嘴巴。
姜竹的唇角淌出晶莹的唾液,她的脸通红,支支吾吾的挣扎。
谢知远淡褐色的眸子渐深,伸出一根手指塞进去,在里面搅弄。
唾液不断往外流,弄得他满手都是。
伸出手指的时候,晶莹的唾液顺着修长的手指滴落。
姜竹的下巴都湿透了,立刻捂住嘴巴,只留下一双大眼睛,惊恐地看着他。
谢知远微微一笑,斯文和气,说出来的话却流里流气,“老公不在家,二叔来帮你排解寂寞。”
他好像对这种角色扮演上瘾了,凑过来附耳道:“不如去我家,别被你老公抓住,到时候我可不管你。”
姜竹脸红得可以煮鸡蛋了,又羞又恼,努力从他腿上爬下去,“你走,我不和你一起回家!”
谢知远抽出一条手帕,细致擦拭他的手,勾唇道:“你觉得我会放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