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寒意的风刮过俞清付的耳畔。她缓缓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身处高楼天台上视野开阔的城市。下意识地想逃离,却发现两只手都被死死绑在扶手上。“呦,醒了。”轻佻的声音从身侧传来。俞清付转头望去,只见许明薇站在水泥台阶前,手里拿着一个针筒和一小瓶透明液体。她摆弄着,将液体抽进针筒内,挤出多余的空气,娴熟的像个即将上手术台的医生。俞清付面色一白:“你要干什么?”许明薇拿着针筒,缓缓走来:“我冒着被抓的风险把你带到这里,你说我要干什么?”
毒蝎般的语气让俞清付头皮发麻,她强作镇定:“抱歉,我不方便……”
话没说完,许明薇突然将一块湿毛巾堵在她脸上。
浓重的药气让俞清付心猛地一紧。
乙醚!?
不等她挣扎,视线便慢慢变黑。
在意识彻底陷入黑暗前,她听见许明薇在耳边笑:“我不能拿司忱怎么办,但只要你死了,我也算是报仇了。”
医院。
司忱从药房将俞清付的新药拿出来,正准备回景家时,手机突然想起来。
以为是俞清付,可拿出一看,竟然是齐明。
他皱起眉,按下接听键:“齐队长,有什么事吗?”
电话中,齐明的声音格外严肃:“池先生,许明薇失踪了,她最后出现的地方是东大道的南城路,她在那边还有关系紧密的人吗?”
听到这话,司忱心猛然一沉。
南城路?
那不是去景家的路吗?
一时间,无数可怕的画面涌入大脑,刺的他呼吸发窒。
司忱深吸口气,努力保持平静的同时跑向车子:“那条路通往我妻子的家。”
对于许明薇和俞清付之间的矛盾,齐明通过司忱也了解了些。
当听到这个回答,便明白情况不好,立刻派人赶过去。
挂断电话,司忱几乎将油门踩到底地朝景家驰骋而去。
天色阴沉。
带着寒意的风刮过俞清付的耳畔。
她缓缓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身处高楼天台上视野开阔的城市。
下意识地想逃离,却发现两只手都被死死绑在扶手上。
“呦,醒了。”
轻佻的声音从身侧传来。
俞清付转头望去,只见许明薇站在水泥台阶前,手里拿着一个针筒和一小瓶透明液体。
她摆弄着,将液体抽进针筒内,挤出多余的空气,娴熟的像个即将上手术台的医生。
俞清付面色一白:“你要干什么?”
许明薇拿着针筒,缓缓走来:“我冒着被抓的风险把你带到这里,你说我要干什么?”
看着那闪着寒光的针头,俞清付只觉呼吸都被滞住。
自己和许明薇没有深仇大恨,更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被抓,她为什么这样对自己……
看着俞清付紧张中透着疑惑的目光,许明薇冷冷一笑:“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我真不明白,司忱到底喜欢你什么。”
像是打开了话匣,她开始说起往事:“我认识宴忱的时候还在读中学,当时我们家住一个小区,虽然不是一个学校,我还是每天早早的在楼下等他,然后装作巧遇的样子一起走,因为从我看到他的第一眼,就喜欢上了他……”
“当我决定鼓起勇气向他表白时,我却发现他书包里一直藏着你的照片,甚至后来还发现了你写给他的情书,我不甘心,明明我比你先认识宴忱,先喜欢他,凭什么是你?所以我就换掉了情书,让他以为,你真正喜欢的人其实是邵云谦。”
听到这儿,俞清付眸光一震。
忽然间,司忱这些年对自己的冷漠全有了答案。
因为那封被偷换的表白信,让两人整整误会了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