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松松挽着,几缕柔软发丝轻垂飘逸,玉颈长肩,分外抓眼。祁延的视线不受控制的落在她漂亮的肩颈处,流连不逝。看到了她锁骨正中的那颗浅色的小黑痣。她穿紫色确实好看,别有一番韵味。跟他对视的这几秒钟里,虞映神色有些不太自在,“随便,谁做都行。”祁延笑眸漾开,“我做。”话音刚落,虞映立马放了手里的东西,出了厨房。转身出厨房的那一秒,长舒了一口气。她刚才表现的挺自然,应该没被看出什么吧?对,肯定没看出什么,只是梦而已。祁延又有没有窥探梦境的本事,所以不可能知道。
晚饭前,虞建明和姜敏的车进了院儿。
“小祁呢?”
姜敏入门发现客厅里就坐着他们姐弟俩,出声问了一嘴。
虞川一边给虞映剥坚果,一边回答姜敏刚才的话,“上班去了,人家身兼数职,忙着呢。”
“晚上还有兼职啊?这孩子也真够辛苦的。”
正说着呢,姜敏转头瞥了虞川一眼,“你看看你,成天懒懒散散,跟人家小祁比起来少了多少社会经验。”
虞川没心没肺的呵笑了声,“那没招,我是被上帝选中的幸运儿,投了个好胎。”
虞映简直没眼瞧他这副翘尾巴的死出,“就你?还幸运儿?你就是个意外,本来家里只打算要一个孩子的。”
他欠儿吧唧摊了摊手,故作无奈道:“嘁,那就更能说明上帝疼我。”
姜敏走过去抬手不轻不重的往他脑袋上拍了下,“行了行了,你少得瑟,明天你也给我出去找个暑假工历练历练,成天躺在家里像什么话。”
虞川皱眉,“不是,我躺在家里又不给你们添乱,怎么不行了?”
“开学就是大四毕业生了,社会实践经验为零,你好意思?”
眼见着姜敏把矛头指向了自己,虞川开始打岔,扬着嗓子朝厨房喊道:“刘姨,饭饭,饿饿。”
厨房里的刘姨应了一声,“来了来了。”
紧接着刘姨就从厨房端着菜朝餐厅来了。
虞川指着餐桌上的晚餐,一副得过且过的样子,“开饭了,吃饭时候不能训孩子,这可是老祖宗留的规矩。”
虞建明跟姜敏无奈对视一眼,拿他没辙。
……
晚饭后,虞映美美泡了澡。在房间里刷手机,没一会儿两只眼皮就开始变得沉重。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只知道自己做了个有些“可怕”的梦。
梦里,虞映在一座很漂亮的礼堂里,身着洁白华丽的婚纱,挽着虞建明的手臂,缓缓地,一步步走向礼堂正中穿西装的祁延。
在场有很多亲朋宾客,在他们的见证下,她和祁延竟然走上了婚姻的殿堂。
新婚当夜,祁延缠着她折腾了很久,逼着她喊“哥哥”。
梦里的虞映像个被大灰狼欺负过的小白兔似的,眼睛都哭红了,委屈得要命。
这不纯纯扯犊子吗?!!
被梦惊醒的虞映吓出了一身冷汗,醒来的一瞬间望见房间里一片漆黑。
窗外月亮升得很高,也不知道现在是几点钟。
她摸了摸自己滚烫的脸颊,脖子被汗水弄得粘腻湿濡,凌乱随意的粘了几缕发丝。
她竟然做了春梦,还是跟祁延。
虞映开了灯,又把房间里的空调温度调低了好几度,掀开被子坐在床上缓了好一会儿才算冷静下来。
“见鬼了,我怎么能做这种梦。”
她抓了两下乱蓬蓬的头发,起身进了浴室,照见镜子的那一秒,险些惊的叫出声。
人都已经非常清醒了,可脸和脖子却还是红得跟涂了两斤腮红似的。
身上温度依旧居高不下,连吊带睡裙都显得没那么清凉了。
没有一刻停留,虞映开了淋浴,整个人站在花洒下,又冲了个澡。
虞映自己都觉得好笑,怎么可以梦到祁延,简直荒谬至极。
……
在浴室洗完,她换了件浅紫色的真丝睡裙,出来的时候竟然有些饿了。
凌晨两点钟,虞映轻悄悄地推门出了房间,想去楼下餐厅找点儿吃的。
在餐厅里转了一圈,都是些速食零食之类的,看着也没什么胃口。还不如自己煮碗面来的舒服。
从冰箱拿了些蔬菜,开了水龙头清洗。
厨房的声音吵醒了一楼保姆房里的刘姨,她打着哈欠开门出来,正看见虞映一个人在厨房摸索。
“映映,这么晚了怎么还没睡?”
虞映应声回头,“刘姨,我吵到你了吗?”
“没有,是我睡觉比较轻。怎么了映映,是饿了吗?要不我给你做点儿吃的?”
大半夜的,虞映没想麻烦刘姨。
“不用不用,我自己煮碗面就行,我自己来,刘姨您赶紧休息吧,不用管我。”
刘姨利索的把头发扎了起来,准备取围裙进厨房,“还是我来吧,映映你洗了手坐着等着就行。”
“别了刘姨,再过两三个小时您就要忙着做早餐了,挺辛苦的。我自己煮了面随便吃一口就行。”
刘姨听她这样说了,也没再说什么,只叮嘱她让她小心点儿别烫了手。
……
厨房里,虞映刚把需要的配菜洗好,正准备去切西红柿。
身后冷不丁传来一道熟悉而低沉的男声:“姐姐。”
突如其来的一道声音险些把她吓得魂飞魄散。
虞映惊恐回头,对上祁延那张近在咫尺的脸,拧眉嗔骂,“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吓我一跳。”
他垂眸轻哂,“刚回来,是你太投入,没发现我。”
祁延刚从酒吧回来,身上难免沾了些酒吧里暧昧浓烈的香水味。
在味道的加持下,虞映长睫抖动,瞬间想到了自己刚才的梦,呼吸骤然跟着停滞。
很快,她意识到那只是梦,是梦而已。只有她一个人知道。
“饿了?”祁延问她。
虞映转过身,故作镇定,继续做她的事情,“嗯,晚饭没怎么吃。”
祁延闻言,转身开了洗菜池的水龙头,一边洗手一边问她,“刚下班,我也饿了,想蹭碗面,可以吗?”
没等虞映回答,他又补了句,“我来做。”
手都洗好了,显然是没管她同不同意。
虞映身上的浅紫色吊带睡裙衬得她整个人清幽淡雅,更显肌肤盛雪。
头发松松挽着,几缕柔软发丝轻垂飘逸,玉颈长肩,分外抓眼。
祁延的视线不受控制的落在她漂亮的肩颈处,流连不逝。看到了她锁骨正中的那颗浅色的小黑痣。
她穿紫色确实好看,别有一番韵味。
跟他对视的这几秒钟里,虞映神色有些不太自在,“随便,谁做都行。”
祁延笑眸漾开,“我做。”
话音刚落,虞映立马放了手里的东西,出了厨房。
转身出厨房的那一秒,长舒了一口气。她刚才表现的挺自然,应该没被看出什么吧?
对,肯定没看出什么,只是梦而已。祁延又有没有窥探梦境的本事,所以不可能知道。
本来见到他就挺尴尬,这下可好,再加上这么个离谱的梦,她彻底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自然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