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忘记合上的竹门缓缓关上,伴随着吱呀声,屋子重归一片死寂。秦彧被吓得不敢出声,鼻尖有股若有若无的熟悉气息,她咽了口口水,结结巴巴道:“师父,是你吗?”很长一段时间里没有声音,秦彧心脏砰砰猛跳,什么声音也听不见,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耳畔呼吸的声音清浅的几不可闻。她松了口气,手摸上男人的肩膀,“师父,你吓唬我干嘛,放我下来,我去点灯……”她话还未说完,嘴便被一只大手捂住。那只手停在她唇上片刻,冰凉粗粝的触感袭遍全身,大手轻轻抚上她的脸颊,以一种温柔的力度,来回抚摸,仿佛要将她刻在心间。
秦彧看清他们是谁时,倒吸了一口冷气,夸张的小跑到他身边,伸手戳了戳他让人不忍直视的脸,“师兄,谁将你们打成这样的?!太过分了吧!”
祁远打开她的手没好气道:“你说是谁?”
他伸手捏住她的耳朵,“秦彧,我告诉你多少回了!别回回找我们当挡箭牌,以前我就不说了,明天我要下山见未婚妻,现在我这副模样怎么办?!”
“痛痛痛……”秦彧将耳朵从他手里解救出来,有些犹豫的问:“这伤是师父打的?”
祁远斜睨了她一眼,“不然还有谁专门打脸?”
秦彧顿时不好意思,伸手摸了摸他的脸,满脸愧疚。
离他们十米远的树上,屠黎的脸阴沉的仿佛下一刻就有一场暴风雨袭来。
他听不清两人在做什么,只看见两人动作举止亲密异常,他拧着眉心,缓缓笑了,“秦彧,好样的……”
好不容易安慰好祁远师兄,秦彧累成狗回到竹屋时,发现屋子一片漆黑。
她有些怕黑,踟蹰着往内室挪,边喊:“师父,你怎么不点灯……”
下一秒身子猛的悬空,她惊呼一声,吓出冷汗,“谁,谁啊……”
她忘记合上的竹门缓缓关上,伴随着吱呀声,屋子重归一片死寂。
秦彧被吓得不敢出声,鼻尖有股若有若无的熟悉气息,她咽了口口水,结结巴巴道:“师父,是你吗?”
很长一段时间里没有声音,秦彧心脏砰砰猛跳,什么声音也听不见,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耳畔呼吸的声音清浅的几不可闻。
她松了口气,手摸上男人的肩膀,“师父,你吓唬我干嘛,放我下来,我去点灯……”
她话还未说完,嘴便被一只大手捂住。
那只手停在她唇上片刻,冰凉粗粝的触感袭遍全身,大手轻轻抚上她的脸颊,以一种温柔的力度,来回抚摸,仿佛要将她刻在心间。
秦彧吓的眼泪都快出来了。
赶紧伸手握住男人的手,哆哆嗦嗦道:“师ɯd父,你没事吧……”
她浑身僵硬,一半吓的一半羞的,她虽然是垂涎师父的美色,但从来没胆子去真刀实枪的干啊,这,这太刺激了!
她正准备说话,男人终于出声了,他嗓音低沉清冷,冰凉的气息直接拂过她敏感的耳朵,“对为师说谎?”
这个声音没有一丝感情,冷冰冰的,和以往的都不一样,秦彧吓的胆子都快没了,眼泪在眼眶打转,总觉得师父今日很不对劲。
“师父,为什么,为什么这么说啊?”
清冷的月光透过窗户洒在两人身上,屠黎垂眸看着怀中秀色可餐的某人,黑眸越发深沉,他稳稳的抱着她,往床榻的方向走。
秦彧余光瞥到那张大床,吓的声音都在抖,“师,师父,你,你……”
下一秒,被男人温柔而坚定的放在床上,紧接着身上一沉,被人死死压住了。
秦彧猛地睁大眼睛。
一双亮晶晶的杏眸大张着,那张英俊冷沉的脸近在咫尺,还是与往常一样美,但眉宇间却充斥着一股子冷意。
男人沉静幽深的黑眸静静注视着她,黑眸中情绪交织,秦彧被他看的浑身寒毛倒竖,不敢说话了。
虽然师父平日里很宠她,但是生起气来,她大气都不敢喘一声,虽然她不清楚师父到底怎么了,但很清楚他肯定生气了,而且是特别特别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