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淮安!”晋宁走上前拉住他,又气愤又难过:“这是你摔的吗?”看见晋宁在这儿,慕淮安先是一愣,而后将手抽开,反问:“你为何在这儿?”他不会忘记那日在太后宫中听到的话,对于这个姑姑,他只有满心的厌恶和怨恨。晋宁还未答话,慕淮安又道:“你以为宋妙仪还愿意看你歹毒心肠的样子吗?”“慕淮安!”晋宁忍无可忍地怒吼着,她真的觉得慕淮安已经无药可救了:“你到底还要闹到什么地步?姑姑我的确错了,这一切的
相顾两无言,厅内沉默一片。
姜赵氏许是已经明白慕淮安的心结,她点了一炷香,叩了头后将香插在香炉鼎中:“宋妙仪头七刚过。”
“嘭——”
宋妙仪的牌位被摔在地上断成了两截。
“你……你这是干什么!?”姜赵氏颤抖着将牌位捡起来,不可置信地瞪着慕淮安:“你,你……宋妙仪活着的时候你不曾好好对她,如今她死了,你不肯相信就算了……可是她的头七才刚过啊!你,你竟然将她的牌位……你就这么希望宋妙仪成为孤魂野鬼吗?”
慕淮安闻言,竟讥讽道:“无需装了。”
别人说宋妙仪死了也就罢了,连她亲娘也说她死了。慕淮安一心只觉可笑,但也没关系,他知道宋妙仪还活着就好。
晋宁被前厅的声响惊醒,等她跑来,只看见姜赵氏搂着已经被摔成两截的宋妙仪的牌位掩面哭泣,老管家在一旁安慰着,而罪魁祸首慕淮安则是冷漠地站在了一旁。
“慕淮安!”
晋宁走上前拉住他,又气愤又难过:“这是你摔的吗?”
看见晋宁在这儿,慕淮安先是一愣,而后将手抽开,反问:“你为何在这儿?”
他不会忘记那日在太后宫中听到的话,对于这个姑姑,他只有满心的厌恶和怨恨。
晋宁还未答话,慕淮安又道:“你以为宋妙仪还愿意看你歹毒心肠的样子吗?”
“慕淮安!”晋宁忍无可忍地怒吼着,她真的觉得慕淮安已经无药可救了:“你到底还要闹到什么地步?姑姑我的确错了,这一切的一切几乎都因我而起,可你呢?你扪心自问一下,你对宋妙仪是问心无愧的吗!?”
慕淮安眼瞳一震。
晋宁看着慕淮安,凄凄低声:“当初我是为了你才同意你和宋妙仪的婚事,而你不爱宋妙仪,我才想将宋妙仪赶走。但是这几年,你有一丁点关心她吗?但凡你早点承认你对宋妙仪的心意,她也不会抱恨而终!慕淮安,除了我,最对不起宋妙仪的人就是你!你还有什么资格在她的灵前胡闹!?”
“够了!”慕淮安双目突然赤红,他恨恨地看着晋宁,又看了看姜赵氏和老管家,仿佛在看仇人:“你们……你们都希望她死,本王说了,宋妙仪没有死!没有死!”
“你若不信就……”姜赵氏在老管家的搀扶下站起了身,看着暴怒的慕淮安,含着泪,用颤抖的声音说道:“开棺验尸。”
开棺验尸。
这是对死者天大的不敬,况且还是她的女儿,她怎舍得。
可是慕淮安已经快要失去理智,姜赵氏不想再有恩恩怨怨的纠缠,若真能了断姜家和皇家的一切,她也只能这么做。
“夫,夫人……”老管家震惊地看着姜赵氏。
慕淮安看向姜赵氏决绝的眼神,呢喃着后退了两步。
他在害怕什么?他不停地问自己,宋妙仪还活着,他为什么要害怕开棺验尸?
慕淮安脑子一片混乱,他只觉得脑子中一片混乱,不知如何回答姜赵氏。
他恼怒自己的犹豫不决,却又无可奈何。
“放下吧,慕淮安,对你对宋妙仪都是解脱。”晋宁语气放缓了下来。
“放下……”慕淮安痴痴地望着已经开始亮起来的天:“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