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价？”顾母低喃复诵一遍这个词，就像是被戳到了什么痛处一般，顿时跳了起来，“程聿被你们害得还不够惨吗？你们还要什么代价？”她说完看向顾梦莹，双手合十道：“你就放过我们吧？程聿现在已经够惨的了！”顾梦莹不解的看向她，她满面尘土和以往嚣张跋扈的样子截然不同，不由疑惑，程聿就算从盛鼎离职了，以他的能力也不会混成这个样子啊。她不由问道：“你……”可惜刚说了一个字，顾母便像是被点燃了的炸弹一般，眼眶骤然红了，怒道：“你们一个个都见不得程聿好过，都见不得我好过！现在他进去了，你们就开心了？”
两人皆是一惊，对视一眼立即开门走下去。
果然就见一个妇人倒在车前，脸朝着车底，看不清神色，只是一个劲的呼痛要赔钱。
顾梦莹雨顾言风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底看见了两个字：“碰瓷。”
可这碰瓷未免也太过随意了，连选都不选一下的吗？他们车都没开停在路边，该怎么给她撞成这样？
顾梦莹叹了口气，淡定地说道：“我们全程有行车记录仪，请你现在离开，或者跟我们去一趟警局。”
她说得委婉，那妇人听到她的声音却猛地一顿，随即迅速转头，四目相对间，顾梦莹也愣住了。
是程聿的母亲！
顾母本只是看见这辆车停在路边，车上有人，又是豪车，不曾想竟然是顾言风和顾梦莹。
如果知道是他们，她去碰瓷大货车都不会靠近这里！
她迅速从地上爬了起来，在顾言风戏谑的目光中，伸手排去身上沾染的尘土，一言不发转身就要走。
“等等。”顾言风开了口，他对这个破坏他家庭的女人没有一点好感，语气自然也冷了下来，“碰瓷原来不需要付出什么代价的吗？”
“代价？”顾母低喃复诵一遍这个词，就像是被戳到了什么痛处一般，顿时跳了起来，“程聿被你们害得还不够惨吗？你们还要什么代价？”
她说完看向顾梦莹，双手合十道：“你就放过我们吧？程聿现在已经够惨的了！”
顾梦莹不解的看向她，她满面尘土和以往嚣张跋扈的样子截然不同，不由疑惑，程聿就算从盛鼎离职了，以他的能力也不会混成这个样子啊。
她不由问道：“你……”
可惜刚说了一个字，顾母便像是被点燃了的炸弹一般，眼眶骤然红了，怒道：“你们一个个都见不得程聿好过，都见不得我好过！现在他进去了，你们就开心了？”
她环视了一圈两人，突然又哭着说道：“阮芝，阮芝，你是夏氏负责人，你有办法的对吗？你把他弄出来啊……我所有的钱都请律师了，我没办法了……”
“什么进去了？”顾梦莹不解地看向顾言风，顾言风耸了耸肩，表示并不知道。
顾母平息了片刻：“程聿公司出了事，程聿作为法人进去了……他走之前还想见你，你帮帮他，就算看在过去这么多年的情分上……”
将顾母送回去后，一路上，顾梦莹查清了所有的事。
大致便是，程聿替人顶包，承担了所有罪责，然后被抓了。
“你要帮他？”顾言风脸色阴沉地看着前方的路。
顾梦莹摇了摇头：“不，我只是想见他。”
不是同情怜悯，也不是落井下石，只是程聿说想见她，而她也才想起来，两人之间，似乎还是一个省略号，从未画下句号。
车很快开到了关押程聿的地方，顾言风点了根烟，在车内目送顾梦莹进去，沉默着不发一眼。
顾梦莹在接见室里坐了片刻，狱警带着程聿走了进来。
程聿见到她时，猛地愣住了，顾梦莹却还算平静，竟还能微笑着说道。
“好久不见，程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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