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斯珩越说,脸色就越发阴沉,厉声道:“甚至那些村民会聚集过来打狗,也是因为你让二牛传播所谓‘狂犬病’的谣言,引起恐慌!其实不过是为你的阴谋找一个合理的借口罢了!”温竹心浑身狠狠一颤,下意识看向庄知瑶,却见她虽然愤怒厌恶交加,神态中却丝毫没有诧异,甚至是称得上平静的怒。她只觉得自己被看穿了,匆忙收回视线,说:“不是的,我没有做过,敬韫,你怎么会这么想我?”她一旦开始说起谎言装起无辜,就可以迅速进入谎言中,率先相信起它的真实性。
白斯珩声音愈发凌厉:“你再‘适时’将我和一群村民引过去,好撞破他们‘偷情’的现场!”
“不、我没有……”温竹心脸色惨白,不住摇着头,朝身后退去,脚后跟却已经碰到墙根,退无可退。
白斯珩越说,脸色就越发阴沉,厉声道:“甚至那些村民会聚集过来打狗,也是因为你让二牛传播所谓‘狂犬病’的谣言,引起恐慌!其实不过是为你的阴谋找一个合理的借口罢了!”
温竹心浑身狠狠一颤,下意识看向庄知瑶,却见她虽然愤怒厌恶交加,神态中却丝毫没有诧异,甚至是称得上平静的怒。
她只觉得自己被看穿了,匆忙收回视线,说:“不是的,我没有做过,敬韫,你怎么会这么想我?”
她一旦开始说起谎言装起无辜,就可以迅速进入谎言中,率先相信起它的真实性。
于是温竹心瞬间安下心来,熟练地摆出可怜巴巴的神情,上前拉着白斯珩的衣袖,说:“敬韫,我不管你听到谁说了什么,请你相信我,我绝不是那样的人……”
白斯珩定定地看着她,缓缓将手抽出来,一字一顿地说:“如果我说,我是听你自己亲口所说,你还想怎么狡辩?”
温竹心瞬间僵住了,好似见了鬼一样,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你那天去医院找我了?!”
白斯珩薄唇抿了抿,便是默认了。
他说:“我只是觉得奇怪,为什么两次,那些村民两次都来得刚好,为什么他们会说出‘果然有狂犬病’这样的话。”
“所以我想去找你问清楚。”白斯珩说到这里,神情复杂地看着她,继续道,“如果不是你自己说出真相,让我看清你的真面目,恐怕就算我去问你,我也只会被你的谎言蒙骗过去。”
他顿了顿,脸色更加阴沉:“毕竟从前,我真的堪称盲目地相信过你。”
温竹心闻言,怔愣在了原地。
不是先前那般谎言被戳破的震惊害怕,是明白自己失去了曾经拥有过的、很重要的东西……
温竹心慌乱地上前,说:“敬韫,你还是可以相信我的……我、我只是因为太爱你了,我一时糊涂……”
她强行挤出一个笑,说:“你不是很爱我吗?反正、反正你们现在也已经离婚了,不如我们就回到从前,好不好……”
她话音未落,白斯珩退开一步,眉目冷淡,眼中凝着冰雪一般:“我看到了那封信。”
温竹心愣了瞬,立刻反应过来是什么信。
如果说刚才她还抱有一丝侥幸,现在她的脸上便只剩灰败。
她怔了片刻,忽然瞪着通红的双眼恶狠狠地朝一旁的庄知瑶看去。
她指着庄知瑶大步上前:“你这个贱人,是你故意给他看的是不是?!”
庄知瑶静静地看着温竹心,勾起唇冷冷地笑了笑。
她本来不打算将那封信给白斯珩看,那是因为她从前很爱白斯珩,不希望看到他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