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氏清了清嗓子轻声道:“虽说吴厂的老子已经不在,可是这打媳妇的坏习惯却是继承了个十成十,听说他头一个媳妇就是被他活活打死的。"“奶,你怎么知道?你都嫁过来这么多年了,怎么小一辈的事情也能这么清楚。”李嫣问道“这不是我那侄媳妇,过年来给我拜年时我说与听的,我当年差点没将你小姑姑嫁给那畜生。”说完连忙念了一声阿米头佛,菩萨保佑。知道是这样的人家,二奶奶肯定也能从别人那打听出来,李嫣悬了半天的心终于落下了。
吴氏清了清嗓子轻声道:“虽说吴厂的老子已经不在,可是这打媳妇的坏习惯却是继承了个十成十,听说他头一个媳妇就是被他活活打死的。"
“奶,你怎么知道?你都嫁过来这么多年了,怎么小一辈的事情也能这么清楚。”李嫣问道
“这不是我那侄媳妇,过年来给我拜年时我说与听的,我当年差点没将你小姑姑嫁给那畜生。”说完连忙念了一声阿米头佛,菩萨保佑。
知道是这样的人家,二奶奶肯定也能从别人那打听出来,李嫣悬了半天的心终于落下了。
因着这一天的事情整的提心吊胆,李嫣也没什么胃口,简单的吃完晚饭,就早早的休息去了。
翌日一早,李嫣先去了隔壁询问秀儿情况。
李秀脸带微笑的和二丫说,她奶已经打听过那吴厂,听说脾气十分暴躁,还打死过媳妇。
虽说二奶奶想要将李秀嫁人来减轻压力,但也不可能不顾自己孙女的死活执意嫁给那会家暴的畜生。
李秀询问二丫今日是否可以去找林氏学刺绣?
李嫣一拍脑袋,差点把这事忘了。
随即将李秀领回家,将秀儿领进了林氏房中。
林氏看到秀儿立刻伸手招呼李秀坐到自己身边,耐心的带着她过一遍自己的针法,又拿出一块碎布料,让她在上试着绣。
李秀忐忑的拿着料子,洁白的面料,映衬着她的手异常粗粝,手指上的细纹,裂口钩挂着洁白的布面。
李秀有些沮丧:“婶子,我这手会弄坏布料的。”
林氏摸了摸李秀的头:“咱们先在这块布上练习,我这儿有护手油,你晚上睡觉时用温水泡半个时辰,再涂上护手油,用布包裹起来睡觉慢慢会好了。”
李秀低头瓮声瓮气的道:“可是我还有很多活要做的。”
林氏道:“没事的,婶子给你做个手套,以后你劈柴打水就把手套戴起来。”
感受到头顶上手掌传来的温度,李秀忍不住红了眼睛。她好久没有感受过母亲的温暖了,一时间屋里只剩下两人的讨论声音。
这边李嫣安排好李秀,就准备去荣城。刚上大路,就有一辆牛车从身边经过,李嫣赶忙喊停了赶车的大爷,利索的跳上牛车,晃晃悠悠的向镇上驶去。
平时空荡荡的大街上,今日格外拥挤,挑着担子的或是推着独轮车的各色行人,他们此行的目的不过是镇上的粮食铺子。
牛车晃晃悠悠的到了城门口,李嫣跳下牛车,付了一文钱车费,伸了伸颠簸后酸疼的后背,排着队进了城中。
今日的城中依旧热闹非凡,人声鼎沸,李嫣艰难的在拥挤的人群中穿梭前进,不时会碰撞到逆行的路人。
终于到了飘香楼外,此时还未到饭点,飘香楼内只坐着零星几人。
李嫣看到堂哥正麻利的端茶倒水,招呼客人,快走几步进了飘香楼,正好撞上了钱掌柜的视线。
一看到李嫣,钱掌柜立马笑呵呵:“我正想让你堂哥告诉你呢,你那主意和方子可算帮了我大忙,来来来,今天在我这吃饭,叔得好好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