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店包厢。几个人围着桌子坐下。徐母看向唐韵柔,开门见山地说:“咱们也不拐弯抹角,当初你一个哑巴,能嫁给我儿子,那是你攀了高枝!可你呢?为君鹤做过什么?尽过做妻子的责任吗?”“而且当年咱谁也没逼你走,离婚是你自己提的,你有什么可委屈的?!”她说着,不悦地冷哼了一声:“要走也不走得干净点儿,五年了,还勾着我儿子千里迢迢跟去北京,难道他没有自己的事要做?你就这么耽误他!”唐韵柔被这番劈头盖脸的指责砸得懵了一瞬,从前在徐父徐母家被使唤、冷落的种种回忆都袭上心头,顿时一股怒火蹿起。
唐慕城眼中笑意更深:“但如果送去精神卫生院,那她可能一辈子都出不来了……”
唐韵柔闻言看了他一眼,心里忽然冒出了一个念头。
难道唐慕城打算用自己的手段送温竹心去精神病院?
还没问,身后忽然传来一个声音:“唐韵柔?”
唐韵柔回过头,竟看见徐父徐母站在不远处,正神情复杂地看着她。
唐韵柔心头一惊,还没反应过来。
徐母已经大步走上前来,神情冷肃暗含怒火地说:“听说你昨天打了我儿子,还让他在门外站了一夜?!”
唐韵柔怔了瞬,下意识看向沈君鹤。
沈君鹤此刻眼神里也都是惊讶,他说:“没有的事。”
他顿了顿,又问:“您怎么会突然来这里?”
徐母看着他身上的污脏还有脸上的伤痕,又是心疼又是恨铁不成钢地说:“你还想骗我!别管我来干什么,我就是来找你前妻讨个说法!”
徐父见她情绪太过激动,连忙拉住她的手臂劝道:“行了行了,都是有身份的人,别在外面闹。”
他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说:“时候也不早了,我们找个饭店,有什么事都坐下来说。”
唐慕城有些担忧地看向唐韵柔:“韵柔……”
唐韵柔安抚地拍了拍他的手臂,平静地用手语表达:【正好,有些话彻底说清楚。】
徐母见她这副模样,又皱起眉不满地说:“你在比划些什么?!这儿没人看得懂!”
唐慕城微微皱了皱眉,上前一步说:“我看得懂,韵柔是在说,有些话正好彻底说清楚。”
徐母没想到当日那个低眉顺眼的儿媳妇会说这样的话,诧异地看向她,还想说什么。
沈君鹤不耐地皱起眉,强压着火气说:“行了妈,就算有话要说也别在这。”
徐母看他面色不悦,只好闭了嘴。
饭店包厢。
几个人围着桌子坐下。
徐母看向唐韵柔,开门见山地说:“咱们也不拐弯抹角,当初你一个哑巴,能嫁给我儿子,那是你攀了高枝!可你呢?为君鹤做过什么?尽过做妻子的责任吗?”
“而且当年咱谁也没逼你走,离婚是你自己提的,你有什么可委屈的?!”
她说着,不悦地冷哼了一声:“要走也不走得干净点儿,五年了,还勾着我儿子千里迢迢跟去北京,难道他没有自己的事要做?你就这么耽误他!”
唐韵柔被这番劈头盖脸的指责砸得懵了一瞬,从前在徐父徐母家被使唤、冷落的种种回忆都袭上心头,顿时一股怒火蹿起。
什么叫勾着他?什么叫耽误他?
结婚两年,沈君鹤和她的相处连陌生人都不如,她连站在沈君鹤面前说话都抬不起头,动不动被嫌弃身上有味道,她能怎么尽做妻子的责任?
反过来说,沈君鹤也没尽过做丈夫的责任。
她被公公婆婆刁难的时候、被别的女人挑衅的时候、被村里人戳脊梁骨的时候,沈君鹤从没有一次是站在她这边的。
她离开芦花村时,就没有想过要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