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洛儿定睛一看,竟是细碎的瓷片!她没有力气的身体剧烈一震,抬手捂着嘴,不知是怕被塞这样的粥还是怕尖叫出来,惹得禹安旻这个变态来针对她。张嬷嬷的口腔和喉咙显然被划伤了,不停的咳着血,咳一下身体就痛苦地狠狠抖了抖。“饶、饶了我……我错了,呜呜……”她费力的开口,声音嘶哑难听。禹安旻狞笑道:“你不是爱演吗?明明云洛儿屁事不做,就靠你把风演演戏,用大嗓门提醒她,我大哥来了,她好装贤惠。这就算了,你千不该万不该,配合云洛儿撒谎诬陷黎萱草。”
张嬷嬷也惊恐的大喊起来,以为自己也会受这种酷刑。
禹安旻冷笑着问张嬷嬷:“饿吗?”
一碗散发着肉香的粥被端进来,郑琴已经没感觉了,云洛儿和张嬷嬷克制不住地咽了咽口水。
侍卫直接将粥放到张嬷嬷嘴边。
三天没进食,张嬷嬷脑子一片空白,本能的朝着食物扑上去,咕噜咕噜的喝着。
忽的她眼珠震惊得瞪大凸出,随即满是痛苦。
手一松,碗就要落下,却被侍卫眼疾手快强行给继续灌完。
“啊啊……”
张嬷嬷痛苦地捂着喉咙,眼珠暴突着倒在地上,“噗”的一声,一口血水吐了出来,其中还夹杂着别的东西。
云洛儿定睛一看,竟是细碎的瓷片!
她没有力气的身体剧烈一震,抬手捂着嘴,不知是怕被塞这样的粥还是怕尖叫出来,惹得禹安旻这个变态来针对她。
张嬷嬷的口腔和喉咙显然被划伤了,不停的咳着血,咳一下身体就痛苦地狠狠抖了抖。
“饶、饶了我……我错了,呜呜……”她费力的开口,声音嘶哑难听。
禹安旻狞笑道:“你不是爱演吗?明明云洛儿屁事不做,就靠你把风演演戏,用大嗓门提醒她,我大哥来了,她好装贤惠。这就算了,你千不该万不该,配合云洛儿撒谎诬陷黎萱草。”
云洛儿算是看明白了,她们拿什么害了黎萱草,禹安旻就要毁了什么。
那她呢?
这个变态会怎么ʟʐ对她?
见禹安旻的目光阴阴地落到自己身上,云洛儿拖着虚软的身子缩到角落里。
“你也会怕?”
“禹安旻你别乱来……我怎么也是云家的人,不是没名没姓的小民……你要是敢伤我,我爹不会放过你……”
禹安旻阴冷如毒蛇的目光从她的脸上移到手上。
“你这张嘴,添油加醋,挑拨离间;你这双手,凌虐我祖母的身体,给她喝下差点要了她命的蛋羹,用枕头捂着她……”
这是要同时毁了她的喉咙和手吗?
云洛儿感觉心脏紧缩得差点窒息过去,声嘶力竭的喊道:“那你是不是也要怪你祖母?是她先给了我希望,是她看好我,滋长了我的野心!你敢不敢对她怎么样?”
禹安旻依旧笑得阴森,咬牙切齿道:“我祖母要你勾搭我大哥,破坏我大哥大嫂的感情,她什么时候要你害她昏迷三年了?我看你这张脸也不用留着了,反正也没什么魅力,你的小脑仁也可以不要了,又蠢又坏。”
“你知道有一种很恶毒的菜,叫活吃猴脑吗?就是把猴子的头盖骨活生生敲开,你会看到它的脑花还冒着热气,这个时候猴子还没死,一勺热油浇上去,哧拉——”
听到这里,张嬷嬷白眼一翻,晕死过去。
郑琴痛得不停抽搐,却死死的憋住不敢再哭。
禹安旻哈哈大笑,在云洛儿惊恐的哆嗦中,点了点她的脑门。
“你这恶毒的脑子,就配这种下场!”
他挥了挥手,命侍卫将她绑在椅子上。
侍卫仿佛是没有情感,听到这种指令,眉头都不皱一下,拎小鸡似的将瘫软的云洛儿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