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宇川听了李助理的描述,风风火火的赶来。却见霍钧墨坐在单人病房的床上,抱着电脑仍旧一刻不停的看着工作。听见他来了,也只是淡淡道:“我还死不了。过来帮我把背椅调一下。”霍宇川老实照做。霍钧墨在医院住了一周,恢复的也很不错,可以随意走动了。某日被霍宇川推出去晒太阳,回来看见护士台前站立着一位女士。负责霍钧墨的护士看见他来,立马告诉他。当初救他的人来了,正是那名女士。正当她转过头,霍钧墨的瞳孔骤然扩大。
李助理可不敢答应,只能装作听不懂:“实在是国外那边的项目更重要,而且时间也很赶,我这才自作主张先为您订了机票。如果您不想去,我会和那边负责人说的。”
霍钧墨思考了一下说:“不用了,我去。下不为例!”
李助理更加羞赧,低下头:“是。”
霍钧墨放下手中的笔,正色看着李助理憔悴的脸。
“最近你也辛苦了,这趟行程你不用跟着。”
“你通知下去,给大家放假一天。”
李助理惊喜的抬头看着霍钧墨,没想到霍钧墨竟然看出了他们的意图。
着急忙慌的说:“谢谢霍总!”
下一刻退出办公室,迫不及待将这一好消息告诉大家。
霍钧墨揉了揉眉心,靠在办公椅上。
距离叶馥仪飞机出事已经半年了。
霍钧墨从不敢回想有关她的一切,就连回家都变得困难。
第二天一早,霍钧墨飞往了德国。
这一趟行程并没有李助理说的那般重要,参加了一场会议后,霍钧墨基本上就空出了时间。
他驱车路过柏林大教堂,与人擦身而过。
看见一道熟悉的身影,心脏骤然一缩。
“馥仪!”
霍钧墨猛地刹车,下车追上去。
他顺着方才的方向一路寻找。
然而,茫茫道路上,已经没有了那人的身影。
霍钧墨失魂落魄的走在柏林大街上。
他始终不相信叶馥仪死了。
再看见和她相似的人会忍不住的去确认。
在德国的最后一天,霍钧墨交代完了工作准备飞回黎城。
可是在去往机场的路上突然出了意外,霍钧墨的车被追尾了。
当场陷入昏迷,被人送去了医院。
再次醒来,映入眼帘的是一张陌生的外国护士的脸。
一番简单沟通询问,霍钧墨大致了解了情况。
知道是一位女士帮他喊了救护车来,因为是医生,所以为他做了初步的急救。
等到救护车人就走了,没留下任何信息。
自己像感谢也无处说。
加上他现在中度脑震荡,身上有几处骨折暂时动不了。
于是,霍钧墨只好打电话给李助理,告诉他暂时回不去国内。
让他查一下是谁救了他,同时注意公司的事情,有事情和他汇报。
李助理被吓得说不出话,认为是自己的擅作主张,害的霍钧墨在国外出了事。
他有些干涩的说:“霍总,都怪我。当时不应该让您去德国的,您现在身边有人照顾吗?”
霍钧墨此时孤零零的躺在病房里,被李助理问起,更显得自己孤苦无依。
李助理大概是猜到了,想到了什么立马说:“我记得霍总您侄子霍宇川最近在德国,我去和他说。让他陪在你身边。”
霍钧墨想要拒绝,可是现在的自己确实需要有人照顾,就没有阻止他。
没多久,霍宇川过来了。
“小叔,小叔你怎么样?还清醒着吗?”
霍宇川听了李助理的描述,风风火火的赶来。
却见霍钧墨坐在单人病房的床上,抱着电脑仍旧一刻不停的看着工作。
听见他来了,也只是淡淡道:“我还死不了。过来帮我把背椅调一下。”
霍宇川老实照做。
霍钧墨在医院住了一周,恢复的也很不错,可以随意走动了。
某日被霍宇川推出去晒太阳,回来看见护士台前站立着一位女士。
负责霍钧墨的护士看见他来,立马告诉他。
当初救他的人来了,正是那名女士。
正当她转过头,霍钧墨的瞳孔骤然扩大。
他怔怔地盯着那人的脸,眼睛一动不动。
嘴唇颤抖地发出询问:“馥仪,是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