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傅潮生拉着行李往外走。乔墨染见状连忙跟了上去。渝州酒店。傅潮生和乔墨染到酒店办理业务。服务员看着傅潮生和乔墨染,询问:“请问先生您打算开几间房呢?”傅潮生看了乔墨染一眼:“一间,我们是夫妻。”服务员点了点头,夸赞道:“您妻子真好看,当真是郎才女貌。”乔墨染害羞的低下头。服务员将房卡递给傅潮生:“祝您们生活愉快。”
飞机飞向远方,在漆黑的天空留下一道白色的痕迹,一直蜿蜒到远方。
翌日八点整。
飞机准时到达渝州市,悦耳的空乘声音叫醒了在睡梦中的人,也包括傅潮生和乔墨染。
“尊敬的乘客们,前方到站是渝州机场,请乘客们带好自己的贵重物品,照顾好自己的小孩有序下机。”
乔墨染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转头就看到傅潮生正笑盈盈的看着自己。
乔墨染有些愣神。
下一秒,傅潮生说话了:“墨染,我们马上就要到家了。”
乔墨染这才反应过来,笑着点了点头。
依旧像是登机那样,什么东西都是傅潮生拿着,也照样给乔墨染留了一节小拇指。
两人打车回到了傅家。
推开门,一股厚厚的灰尘扑面而来。
乔墨染被呛得挥了挥手,环顾四周。
这一切跟自己走的时候几乎一模一样,就连婚纱照摆放的位置也都是一样。
傅潮生将所有的行李放好,就看到乔墨染在那里撸起袖子准备大干一场的模样。
他的心中涌上一阵阵酸涩。
以前,家里都是傅潮生一个人管,他从来没有上心过。
直到乔墨染在病房里面,而自己再家时,才明白这家里从来不是莫名其妙就干净的。
吃完饭的婉也不是莫名其妙就洗好的,饭也不是莫名其妙就自己做好的。
看到乔墨染正打算搞卫生时,傅潮生上前拉住了她的手。
“这些事情,交给我就好,你只需要站着看就是了。”
乔墨染看着傅潮生认真的神情,眼底闪过一丝诧异。
傅潮生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能干了?
傅潮生哪里看不懂乔墨染眼里的意思,苦涩的笑了笑。
在国外照顾乔墨染的时候,家里的卫生饭菜都是自给自足,他早已不是从前那个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傅机了。
正在乔墨染站在原地,饶有兴致的看他打算怎么打扫这灰尘漫天的屋子时。
傅潮生拿出了手机,拨打了家政公司的电话:“喂?对……我们在西洋路369号,嗯,对是全部。”
就这样,傅潮生在乔墨染震惊的目光中淡然的挂断了电话。
乔墨染撇了撇嘴,也不管沙发有没有脏,直接坐了下去:“我还以为你多能干呢,能将这么脏的家搞的这么干净。”
傅潮生没有因为乔墨染的话生气,而是摸了摸乔墨染的头。
“不是我不想去做,而是家里这么多灰尘,不是我们两个能搞定的,有的时候啊,我们能让自己轻松一点就轻松一点吧。”
乔墨染瞥了一眼傅潮生:“那好Ӽɨռɢ吧,那我们要等阿姨过来?”
傅潮生摇了摇头,家里这么大,可能要搞很久,我们今天去住酒店吧。
说着,傅潮生拉着行李往外走。
乔墨染见状连忙跟了上去。
渝州酒店。
傅潮生和乔墨染到酒店办理业务。
服务员看着傅潮生和乔墨染,询问:“请问先生您打算开几间房呢?”
傅潮生看了乔墨染一眼:“一间,我们是夫妻。”
服务员点了点头,夸赞道:“您妻子真好看,当真是郎才女貌。”
乔墨染害羞的低下头。
服务员将房卡递给傅潮生:“祝您们生活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