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快,顾延舟就把她推开。顾母的哭骂声不绝于耳:“延舟,她害死了你哥哥,你怎么还护着她?”顾延舟面色喜怒不明,只沉下声:“妈,哥已经不在了,你现在就算掐死白璃也没用,还会搭上自己。”顾母闻言,痛心疾首地按着心口大哭:“我的儿啊……”顾母的哭声回荡在祠堂,显得格外悲惨。半晌,顾延舟看向在旁伺候的保姆:“刘妈,扶我妈回房休息。”“好的,先生。”刘妈不敢耽误,连忙扶起顾母,缓缓走了出去。
白璃浑身一震,差点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但很快,顾延舟就把她推开。
顾母的哭骂声不绝于耳:“延舟,她害死了你哥哥,你怎么还护着她?”
顾延舟面色喜怒不明,只沉下声:“妈,哥已经不在了,你现在就算掐死白璃也没用,还会搭上自己。”
顾母闻言,痛心疾首地按着心口大哭:“我的儿啊……”
顾母的哭声回荡在祠堂,显得格外悲惨。
半晌,顾延舟看向在旁伺候的保姆:“刘妈,扶我妈回房休息。”
“好的,先生。”
刘妈不敢耽误,连忙扶起顾母,缓缓走了出去。
顾母的哭声渐渐远去。
祠堂恢复了平静,只剩下两人。
白璃眼眶微红,望着男人冷俊的侧脸:“延舟,刚刚谢谢你帮我。”
顾延舟冷嗤一声:“我不是帮你,我只是不想在我哥的忌日见血。”
白璃呼吸一窒,心口再次被撕裂。
“延舟,从始至终我想嫁的人一直是你,不是谦宇哥。”
闻言,顾延舟脸色骤冷,一步步把白璃逼到墙角,神色鄙夷:“你说这话不觉得虚伪吗?如果不是白家要靠顾家养着,你会嫁给我吗?”
男人的话如同一只魔掌,狠狠扼住了白璃的喉咙。
她凝着顾延舟冰冷的双眸,挤出沙哑一声:“我会……”
从始至终,她渴望的眸光从未离开顾延舟的脸。
恍惚间,这张熟悉的脸将她的记忆拉回高一那年主席台上发言的少年。
黄昏照在男孩琥珀色的眼眸上,光彩夺目。
从此顾延舟这个名字,刻进了她的心海。
为了能与他并肩,她苦学芭蕾舞,从国外留学后,她毅然选择留在云城大学教书。
登时,男人冷厉的声音拉回白璃思绪。
“白璃,我真希望死的那个人是你!”
他的话如同一道闪电,霹在白璃身上。
顾延舟不顾僵住的白璃,转身离去。
祠堂里闪着清冷的烛光,冷寂瘆人。
白璃颓败地靠着墙,身体缓缓跌坐在地。
……
珉江别墅。
白璃扭开玄关,屋里一片漆黑。
她走到茶几旁倒了一杯凉水,手机来电突然响起。
白璃接起电话,那头传来白母急切的声音:“小璃,妈妈给你寄的求子药吃了吗?”
听见母亲的声音,白璃心底泛起酸意。
她不敢告诉白母,结婚以来顾延舟根本没有碰过自己。
白璃蜷紧了指尖,声音低哑:“没有。”
白母在电话对面哀叹一声:“哎呀,这求子药可是我花了大价钱买的,你一定要给我争气,你要是再不生孩子,搞不好顾家都不要你了。”
听着母亲的话,白璃只觉疲惫不已:“知道了,妈我累了,先挂了。”
说完,她直接挂了电话走回卧室。
刚躺下,手机却再次响起。
白璃无奈望去,却看到手机屏幕赫然显示‘延舟’两字。
她急忙接起电话,对面传来喧闹嘈杂的音乐声。
紧接着是顾延舟好友季宴初的声音:“小璃姐,延舟哥喝多了,你快来接他……”
白璃没多想,连忙回答:“好。”
电话挂断后,她随意披了件外套就冲出了家门。
……
暮色酒吧。
半个小时后,白璃把车开到了酒吧门口。
到处飘荡着香烟和酒水的味道,参杂了嘈杂和嬉闹。
在服务员的领路下,白璃推开包厢门走了进去。
但没想到,她刚抬头就看到顾延舟搂着一个身着暴露的女人,两人正唇齿相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