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边,墨九如还不知道自己因为一门亲事,已经惹上了杀身之祸。她独自走在京城的街道上,手里攥着那墨玉平安扣。这东西本来应该放在墨长玄的口中,是她偷偷留了下来,因为她想为墨长玄查清真正的死因。可在帮旁人之前,她首先要保证自己能活下去。眼下她攥着平安扣,来到了当铺门口,心中寻思着,这一块小小的墨玉,不知能当几钱银子,够不够她买草药的。可若真是当了,她还有些舍不得,这毕竟也算是她爹的东西啊。
不等大夫人回答,一旁的庶女墨溪,便也忍不住追问了一句:“是前几日来过的楚王殿下么?”
墨涓看向墨溪,皱眉说道:“这有你说话的份儿吗?再说了,楚王算什么东西,不过就是一个武夫,齐王殿下那才是当今陛下属意的太子人选。娘亲你快于我说说,是不是齐王啊?”
墨涓一心攀龙附凤,野心都摆在脸上。
大夫人看了一眼二小姐墨溪,蹙眉道:“八字还没一撇的事儿,你们休要乱说。溪儿啊,你放心,咱们都是一家人呢,倘若你大姐嫁的好,那她自然也不会亏待你的。”
墨溪点头笑道:“那是自然,溪儿都仰仗着母亲和大姐帮衬呢。”
墨涓见墨溪如此识相,也不再言语挖苦,只跟自己母亲说了几句话,便带着庶妹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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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边,墨九如还不知道自己因为一门亲事,已经惹上了杀身之祸。
她独自走在京城的街道上,手里攥着那墨玉平安扣。
这东西本来应该放在墨长玄的口中,是她偷偷留了下来,因为她想为墨长玄查清真正的死因。
可在帮旁人之前,她首先要保证自己能活下去。
眼下她攥着平安扣,来到了当铺门口,心中寻思着,这一块小小的墨玉,不知能当几钱银子,够不够她买草药的。
可若真是当了,她还有些舍不得,这毕竟也算是她爹的东西啊。
就在墨九如迟疑的时候,不远处的街头,发生了骚乱,吸引了大量的百姓驻足围观。
墨九如也走上前,便看到一个身穿嫁衣的新娘,正在被四五个壮汉撕扯着衣服。
火红的嫁衣被撕碎成一片一片,露出新娘纤细的手臂,和如玉的肌肤。
如此当街施暴,没有引得旁人的帮助和阻止,反而引得阵阵叫好!
那些站在道德制高点上的围观群众,眼中充满着邪恶的欲念,口中却举着正义的大旗!
“贱人!刚成亲就谋杀亲夫,肯定是有了姘头!把她给我扒光了!浸猪笼!”一个悲怒交加的老妇人,被人搀扶着,却又在指使旁人对新娘施暴。
此时此刻,她既是受害者,也是加害者。
新娘苦苦哀求:“婆母,相公真的不是我杀的,真不是我杀的啊!”
那被称呼婆母的妇人,怒喊道:“不是你还能有谁?二郎昨晚入洞房的时候还好好的,今儿个一早就没了,官家都说是中毒而亡。你说不是你杀的,谁能证明?”
就在新娘哑口无言的时候,一道清凉的少女声音忽然响起:“我能!”
众人循声望去,便看到一个阴阳脸的姑娘蹲在尸体旁边。
没错,正是墨九如。
墨九如职业病犯了,看到尸体就忍不住手痒啊,而且……这说不定还能帮她解决燃眉之急呢?
想到这里,墨九如看向那新娘,又看向那个老妇人,重复说道:“我能证明这位公子,不是新娘子所杀。”
那妇人虎视眈眈的瞪着她,开口怒斥道:“哪来的丑八怪?滚一边去,不许碰我的儿子。”
墨九如撇撇嘴,不大在意的说道:“老人家,我知道你刚刚承受了丧子之痛,眼下定然看谁都不顺眼,可你也不想让你儿子死的不明不白吧?我是一个法……一个仵作,我可以告诉你,你儿子究竟是怎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