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过头,就看见袁浩从我公寓楼里走出来。莫名的,我忽然觉得背脊一凉。看了他一眼,扭头对车里的两个男人说:“路上小心。”没等他们开口,我朝袁浩走去,挽起他的手,拉着他往公寓楼里走。袁浩不停的往回看,“安安,那是你同事的车子?”我点了点头,故作平静的说,“嗯,就是你上次在外执勤时见到的那个。”眼见着袁浩还要问,我抢先一步转移了话题,“你不是回家了吗,怎么过来了。”袁浩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想你了,就过来了。”
我正想当做没看见目不斜视的走过去,那男人喊住了我,“李医生。”
我只好停下脚步回头看他。
季伯简走到我身旁,似笑非笑,“李医生上了十五分钟厕所,看来肾确实不太好。”
我当做没听到,故意用一种打量的目光瞅了他两眼,“宁医生怎么也来上洗手间了?”
季伯简笑了笑,“嗯,我肾不太好。”
我:“……”
分明是一句自我诋毁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却有种调戏的意味。
我皮笑肉不笑的说,“有病趁早治。”
季伯简忽然附侧身凑到我的耳边,“李医生帮忙治吗?”
我咬了咬牙,往旁边挪了两步,“宁医生想看妇科产科,尽管来找我。”
回应我的,是他低沉愉悦的笑声。
我们走回位置坐下,秦桑桑嘴里叼着一根青菜,盯着季伯简看了好半响,含糊不清的问:“你们刚才在说什么,这么好笑。”
我怕季伯简乱说话,赶紧说:“宁医生说要来妇科,我说不收他问诊费。”
“噗——”顾云初差点儿把嘴里的东西喷了出来,捂着嘴咳嗽不止。
季伯简面不改色的抽了张纸巾递到顾云初面前。
这顿火锅我们点了很多次,但有秦桑桑在基本没剩。
秦桑桑吃饱喝足,仰靠在椅子上打着饱嗝,“撑死我了!”
我倒了杯茶水地给她,“嗯,你明天可以省了。”
“那可不行!”秦桑桑接过茶杯,仰头一饮而尽,末了还舔了舔嘴唇,“这家火锅真不错,李医生请客,黎医生不来真是可惜了。”
我从她手里拿过杯子放在桌上,“你以为每个人都跟你一样闲?”
秦桑桑点头,若有所悟的叹了口气,“是啊,我真闲。一看黎医生这样,每天除了病人,就是老公婆婆孩子,害得我都不敢结婚了……对了李医生,你和你男朋友快结婚了吧。”
季伯简忽然抬起头看向我。
顾云初也朝我看了过来,“安安,你要结婚了?”
我瞥了秦桑桑一眼,“别听桑桑胡说八道,八字还没一撇呢。”
中午回到住院部六楼妇产科办公室时,秦桑桑问我是不是要和季伯简结婚,黎晓惠笑够之后才和她解释我有男朋友的事情。
没想到她会当着季伯简和顾云初的面问我这件事情。
我撇开头望向别处,努力忽视某道冷冽的目光。
吃完火锅出来,已经八点多了。
秦桑桑家离这里最近,季伯简先将她送回去,随后是我。
季伯简将车子停在我公寓楼前,我刚下车,就听到有人在喊我。
“安安。”
我回过头,就看见袁浩从我公寓楼里走出来。
莫名的,我忽然觉得背脊一凉。
看了他一眼,扭头对车里的两个男人说:“路上小心。”
没等他们开口,我朝袁浩走去,挽起他的手,拉着他往公寓楼里走。
袁浩不停的往回看,“安安,那是你同事的车子?”
我点了点头,故作平静的说,“嗯,就是你上次在外执勤时见到的那个。”
眼见着袁浩还要问,我抢先一步转移了话题,“你不是回家了吗,怎么过来了。”
袁浩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想你了,就过来了。”
领着他走进我的公寓,我回房从衣柜里找出他的衣服塞进他怀里,“浑身臭汗味,先去洗澡。”
这不是袁浩第一次来我公寓,之前也在这边留宿过一两次,上次他过来的时候我让他顺便拿了两套衣服过来放在这边,以便他再来时有的穿。
袁浩看了看他怀里的衣服,又看了看我,飞快的在我的唇上轻啄了一下,咧着嘴笑眯眯的,一溜烟的跑进了卫生间。
我摸了摸唇,忍不住勾起唇角。
晚上睡觉之前,打地铺睡着床边的袁浩突然蹲了起来,趴在床沿拉着我的手,二十多岁铁骨铮铮的大男子汉仰着头可怜兮兮的看着我,“安安,你会离开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