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像是无数把利刃扎进了江思铎的心脏,尖锐的疼痛让他呼吸微颤。他挪着沉重的双腿走过去,手轻轻抚过国界碑上,五星红旗的雪。王前进目光多了分崇敬:“当时洛医生和我们走散了,可她去人一个人找到了孩子,撑着最后一口气……”他说不下去。江思铎下颚一紧,眉眼间划过抹痛色。而洛挽茵的注意力已经不在牺牲的事情上,而是脑海中那段莫名的记忆上。风雪越拉越大,别说人,连脚印都被淹没,直到天黑,战士们都没有找到一丝可疑的线索。
一句话像是无数把利刃扎进了江思铎的心脏,尖锐的疼痛让他呼吸微颤。
他挪着沉重的双腿走过去,手轻轻抚过国界碑上,五星红旗的雪。
王前进目光多了分崇敬:“当时洛医生和我们走散了,可她去人一个人找到了孩子,撑着最后一口气……”
他说不下去。
江思铎下颚一紧,眉眼间划过抹痛色。
而洛挽茵的注意力已经不在牺牲的事情上,而是脑海中那段莫名的记忆上。
风雪越拉越大,别说人,连脚印都被淹没,直到天黑,战士们都没有找到一丝可疑的线索。
失态不明朗,为了防止出意外,江思铎还是将这件事向上级做了报告,加强了戒备。
办公室里。
被突然保护起来的扎西卓玛一家还是很紧张,央金看着不断往窗外看的丈夫多吉,有些担心:“是不是要发生什么大事了?”
多吉看见隐约的手电筒光,神色一松:“他们回来了!”
不一会儿,江思铎和王前进走了进来。
多吉不会说普通话,只能央金去问:“王排长,江营长,到底怎么了?我们现在可以回家吗?”
王前进安抚:“嫂子,今天你们就先住在这儿,明天天亮后我们会让人送你们回家的。”
多吉和央金虽然不太明白,但看两人严肃的表情,也明白事情有些严重,只能一遍遍道谢。
江思铎看向坐在椅子上晃着两条腿的扎西卓玛,突然说:“抱歉,我有些话想问卓玛,让她跟我出来一下可以吗?”
央金愣了一下,点点头后转头朝扎西卓玛叮嘱:“卓玛,不许再乱跑了啊。”
扎西卓玛应了声,就被江思铎牵着出去了。
等到了走廊尽头,江思铎蹲下身,低声问:“卓玛,挽茵姐姐在这儿吗?”
扎西卓玛看了眼四周,摇摇头。
江思铎眉目一拧,洛挽茵不在?难道她跟着他们出去了还没回来。
下意识的,担忧浮上心,可转念一想,现在除了扎西卓玛,根本没有人看的到她,她可以说是这里最安全的了……
忽然,扎西卓玛指着楼梯口:“挽茵姐姐。”
洛挽茵正准备找江思铎说说自己死之前的事,一上楼就看见一大一小的两个身影在走廊尽头的角落里。
钨丝灯下,光芒昏黄。
江思铎眼神恍惚了瞬,好像又看见穿着军装的洛挽茵朝自己走过来,可再回神,还是片虚无。
洛挽茵刚想说自己死之前看见外国的人,可帮自己的传话扎西卓玛才五岁,让她说这些,自己心里还是有些担心。
犹豫了半天,她才开口:“卓玛,像之前一样,我说什么,你就跟叔叔说什么。”
扎西卓玛似乎已经把传话当成了游戏,这回竟然有些兴奋地点点头。
“哥,你去找一个叫容中次仁的人,但你要注意,他可能不是好人。”
“我死的那晚,好像见到了很多事,但我想不起来了,我直觉,他们破坏我国领土安宁。”
听着扎西卓玛转述的话,江思铎脸色骤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