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腹被迁怒,忙不迭地跪下请示:“主子息怒,属下知错,只是温家应该如何处置,还望主子示下!”“贪赃枉法,其罪当诛!”一句话定了温家生死。“嘭!”重物落地地声音响起。一旁的侍女惊呼:“夫人!”房门打开,宋无羡冰冷的目光落在温夕婉惨白的脸上,目光阴鸷骇人!“愣着做什么,还不请御医!”温夕婉察觉到熟悉的气息靠近,费力的睁开眼,看到宋无羡那张震怒的脸,身子一颤,泪水簌簌滚落。昏迷之际,她还死死揪着宋无羡的衣摆,伤心欲绝地道:“老爷当真如此无情吗?那可是妾身的父亲,求您饶他一命吧?妾身求您……”
温府,大门紧闭。
温夕婉一身素衣,站在府门外,刚要叩门,府门便开了。
一个清俊的男人站在门口,脸上浮上一抹怒容。
“你还回来干什么,温家没有你这个女儿。”
温夕婉被吼得一怔,“大哥”两个字卡在喉咙里,心中被涩意填满,眼中的滚烫的泪水滚落下来,她瘦弱的身躯,似乎随时都会被猛烈的寒风吹倒。
“大哥,您在说什么?”
从前护着自己的大哥,为什么会对自己露出这副厌恶的神色?
温临一张脸冷得仿佛能滴出水来,满眼阴鸷:“你还回来干什么!是来看我温家的笑话吗?”
温夕婉眼神渐渐变得茫然无措,她不可置信地道:“大哥,我没有,您与爹娘是这个世上我最亲……”
话未说完,温临已经不耐的挥开她。
温夕婉一个不慎,跌在地上,满地雪污,立即浸湿了衣裙。
温临手指握紧,心中不忍,别开眼道:“温家与你再无干系,滚远点!”
温夕婉踉踉跄跄从雪地里爬起来,泪水模糊了视线,她只看到他清冷的身影离自己越来越远。
泪意汹涌,温夕婉怔怔望着紧闭的大门,哭得快喘不过气来。
是因为宋无羡吗?所以大哥才会这样对待自己。
心如死灰的温夕婉回到宋府,问道:“老爷回来了吗?”
下人恭敬地道:“老爷在书房。”
温夕婉转身往书房走,她想再去求一求宋无羡,只要他肯放过温家,让自己做什么都可以。
想到昨夜自己突然闯入书房惹怒了他,这次她走到廊下便顿住脚步。
书房内传来宋无羡与心腹的谈话声。
心腹似乎有些于心不忍:“老爷,温氏这个案子牵扯众多,何况是夫人的娘家,是否顾念几分……”
温怒的声音打断了心腹的进言。
“证据确凿,还有何好说的,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这个道理还用我教你吗?”
心腹被迁怒,忙不迭地跪下请示:“主子息怒,属下知错,只是温家应该如何处置,还望主子示下!”
“贪赃枉法,其罪当诛!”
一句话定了温家生死。
“嘭!”重物落地地声音响起。
一旁的侍女惊呼:“夫人!”
房门打开,宋无羡冰冷的目光落在温夕婉惨白的脸上,目光阴鸷骇人!
“愣着做什么,还不请御医!”
温夕婉察觉到熟悉的气息靠近,费力的睁开眼,看到宋无羡那张震怒的脸,身子一颤,泪水簌簌滚落。
昏迷之际,她还死死揪着宋无羡的衣摆,伤心欲绝地道:“老爷当真如此无情吗?那可是妾身的父亲,求您饶他一命吧?妾身求您……”
宋无羡脸色铁青,眼内暗芒涌动。
看着昏迷在他怀里的女人,他最终还是一句话都没多说。
再次醒来已经是两日后,温夕婉声音沙哑地问:“我父亲的案子定了吗?”
侍女泣不成声地道:“夫人,温大人被判杀头之罪!”
温夕婉跌坐在床上,木然地道:“替我更衣,我要去见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