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城那么大,难道姑父把所有的绣品掌柜都收买了吗?”“这倒没有,只是娘经常卖的那几家店铺的掌柜全都说了,不再收娘的绣品了。”李二宝愁眉苦脸地说。学堂夫子催交夏季束脩,这怎么拿的出来嘛?“那我们换一家不就行了。”卢姑父总不能把全县的掌柜全收买了。“想必那些掌柜都养着绣娘,卢婶娘的这些绣品只怕瞧不上眼吧。”杨章插嘴道,他跟着他那个娘亲受尽了屈辱和疾苦,很多事情,比李二宝他们知道的还要清楚一点。
这柴米油盐酱醋茶,哪一处不花钱,所以卢红梅几乎愁白了发。
“县城那么大,难道姑父把所有的绣品掌柜都收买了吗?”
“这倒没有,只是娘经常卖的那几家店铺的掌柜全都说了,不再收娘的绣品了。”李二宝愁眉苦脸地说。学堂夫子催交夏季束脩,这怎么拿的出来嘛?
“那我们换一家不就行了。”卢姑父总不能把全县的掌柜全收买了。
“想必那些掌柜都养着绣娘,卢婶娘的这些绣品只怕瞧不上眼吧。”杨章插嘴道,他跟着他那个娘亲受尽了屈辱和疾苦,很多事情,比李二宝他们知道的还要清楚一点。
李二宝跟着点了点头,他虽然不知道里面的门道,但他也知道,除了那几家掌柜,其他人一概不收自己娘亲的绣品。
卢敏从这些话得出来信息,看来卢红梅的绣品实在是平平无奇,没有什么特色,那些收她绣品的几家掌柜八成也是看在卢姑父的面子上才收的。
如果她能让这些绣品创新一下,是不是能卖个好价钱?
她心里盘算着,吃饭的时候暗暗将粗粮饼子藏了起来。杨章遍寻他的兔子不见,心里很窝火,那只兔子是他废了好大劲才捉到的,他还没下口,怎么就不见了?
杨章夜里,枕着自己的胳膊,思来想去,就是想不明白兔子到底去了哪里。卢敏敲了敲门,杨章随口喊了一句,“谁呀?”
“杨章哥,是我。”
“你怎么又来了?”看到卢敏,杨章不耐烦地道。如今食不饱腹,没有心思和卢敏扯些有的没的。卢敏扬了扬手中的粗粮饼,杨章两只黑眼珠子几乎黏在了饼子上,咽了咽口水,如今没有什么比吃饱饭更有诱惑力的了。
“杨章哥,只要你答应我做一件事,这饼子留给你吃。”
卢红梅对卢敏好,舀的粥很稠,而杨章清汤寡水的,压根就没吃饱,又找不到他的死兔子,心情才会如此烦躁。
“你要我帮你做什么?”杨章不知道卢敏的小九九,粗粮饼发出诱人的香气,他肚子咕咕地叫了起来。
“杨章哥,你不是画画不错吗?我给你描述,你帮我画几幅花样好不好?”
“你说的倒是轻巧,哪来的纸和笔?”他这一辈子没摸过纸和笔,别画起来浪费了。最后一想,不过是画几张画而已,他又不吃亏什么。
杨章眼睛一眨也不眨瞅着卢敏手中的粗粮饼,脑子里都浮现出自己将粗粮饼吃到嘴里的情景了。卢敏见他答应,自是高兴,将手中的粗粮饼递给了杨章。
“杨章哥,我要是弄来纸和笔,你是不是就能提笔作画?”卢敏兴奋地道。杨章拿起粗粮饼,像饿死鬼投胎一样,囫囵吞咽中,没在意卢敏说什么,点了点头。
可是问题是从哪里弄到纸和笔呢?
“你别想了。”杨章吃完,摸了摸肚子,意犹未尽,讥讽道:“我们这样的人家,哪来的纸和笔,除非上学堂的儿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