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李嬷嬷的手还没有摸到小越的一根头发丝,就在半空中被林欣宜拦住了。只听咔嚓一声,林欣宜毫不费力的扭断了李嬷嬷的手腕。“啊!”李嬷嬷发出一阵杀猪叫声。小越本来已经做好挨打的准备了,可是她闭上眼睛,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传来,反而是李嬷嬷发出了惨叫。小越颤颤巍巍的睁开眼,就看到被林欣宜扭断手腕,痛得一脸扭曲的李嬷嬷。“你,你敢扭断我的手!我是早年将太子殿下伺候大的嬷嬷,又有管理太子府的职权,你伤了我,就不怕太子殿下知道了,把你这个毒妇休弃回门吗?”
林欣宜话音落。
不仅李屠夫惊愕的睁大了双眸,就连厨房内其他的人,也纷纷停下手中的活,目瞪口呆的看向林欣宜。
“你,你.....”
李屠夫看着林欣宜,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说出一个所以然来。
林欣宜拿着剔骨刀,尖锐的刀尖对着李屠夫的心口,似是感慨的啧啧嘴:“这骨头确实难剔,人骨头可比它好剔多了。”
李屠夫盯着林欣宜手中的剔骨刀,吓得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生怕下一刻,林欣宜就要用手里的剔骨刀剔他的骨肉!
“求,求您,饶,饶命啊。”
李屠夫发出求饶。
林欣宜冷笑:“饶我饶命,你可知道,我是谁?”
李屠夫的眼神躲闪了一下,有些底气不足的回答道:“你,您是太子妃。”
随后,他再次向林欣宜求饶:“求太子妃娘娘饶了小人一命吧。”
林欣宜随手将剔骨刀一甩,精准的扎在李屠夫身后猪肉上。
无视李屠夫白纸一般的脸,林欣宜转身,环顾一圈,看着厨房众人,神色淡淡的开头:“谁是李嬷嬷?”
很快,一个身材肥硕的中年女人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此人正是李嬷嬷。
李嬷嬷曾跟在薄随州乳母身边,和薄随州的乳母一同伺候过薄随州数年,因此,李嬷嬷在太子府的地位,要比一般的奴才高的多,更何况她还有管家之权。
听到林欣宜指名道姓的喊自己,她的身边还站着红着脸的小越。
李嬷嬷便知道林欣宜这是来兴师问罪的。
可.....那又如何?
太子昨夜未曾留宿在太子妃寝殿的消息,早已传遍了整个东宫。
她们的太子妃,一个孤身嫁入太子ᴊsɢ东宫,无权无势还无宠爱的乡野村姑。
她能翻起什么浪花?
李嬷嬷打心眼里瞧不上林欣宜。
哪怕林欣宜方才故意在她们面前拿李屠夫开刀,杀鸡儆猴,然而身为太子殿下最信任的老嬷嬷之一,她可不是一只猴。
“太子妃娘娘,厨房腌臜,您是贵人,怎么能轻易踏足此地呢?”
李嬷嬷嘴上称林欣宜为太子妃娘娘,但是她的神情,说话的语气,甚至行礼的方式都极为敷衍。
林欣宜冷笑:“原来李嬷嬷的眼睛不瞎,还知道本宫是太子妃。”
李嬷嬷面不改色:“娘娘,奴婢说了,这里腌臜不堪,您是贵人还是请回吧。”
似是怕林欣宜不配合,李嬷嬷拍了拍手,传来了两个丫鬟:“你们去送太子妃离开。”
林欣宜自然看的出李嬷嬷的敷衍和不耐烦,以及以奴欺主的行径。
她却没有发火,而是语气平淡的开口:“李嬷嬷,本宫来,是有两件事要告诉你。”
李嬷嬷挑眉,她惊讶于林欣宜的忍耐力,同时心里更是认定,林欣宜是一个软弱可欺的草包。
李嬷嬷挑衅的看着林欣宜,神情更加轻蔑:“太子妃是有什么话想告诉奴婢吗?”
“可惜现在奴婢不得空,眼下正是太子殿下用早膳的时间,若是耽误了太子殿下用膳,太子妃娘娘在太子殿下心中的印象,恐怕更不好了。所以奴婢斗胆请太子妃娘娘先行回去。”
“你一个太子府的嬷嬷,我们娘娘要与你谈话,你却三番两次让娘娘回去!你未免也太胆大无礼了一些!”
林欣宜还未说话,一旁的小越再也忍不住,挡在林欣宜的身前,冲李嬷嬷大声斥责道。
被小越劈头盖脸的一顿骂,李嬷嬷的脸瞬间沉了下去,并拉得很长。
“小蹄子居然敢对老身口吐狂言,刚才赏你的那几巴掌,看来并没有让你长记性,眼下老身正好无事,不如就好好的教教你规矩!“
李嬷嬷说着,撸起袖子,作势就要去扇小越的巴掌。
小越害怕的闭上了双眸。
可惜,李嬷嬷的手还没有摸到小越的一根头发丝,就在半空中被林欣宜拦住了。
只听咔嚓一声,林欣宜毫不费力的扭断了李嬷嬷的手腕。
“啊!”
李嬷嬷发出一阵杀猪叫声。
小越本来已经做好挨打的准备了,可是她闭上眼睛,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传来,反而是李嬷嬷发出了惨叫。
小越颤颤巍巍的睁开眼,就看到被林欣宜扭断手腕,痛得一脸扭曲的李嬷嬷。
“你,你敢扭断我的手!我是早年将太子殿下伺候大的嬷嬷,又有管理太子府的职权,你伤了我,就不怕太子殿下知道了,把你这个毒妇休弃回门吗?”
哪怕痛得几乎说不出来话,李嬷嬷还是用尽力气,对林欣宜发出凄厉的质问和威胁。
她以为林欣宜听到这话,会惶恐不安的向她请罪。
谁知,她却看到,原本神情淡漠的林欣宜在听到自己的威胁后,两只眼睛竟然刷的一下亮了起来。
林欣宜有些惊喜的说道:“原来咱们的李嬷嬷在薄随州的心里这么重要啊。”
如果打李嬷嬷,真的能让薄随州把她休弃,那她可不会手软的。
听到林欣宜的话,李嬷嬷脸上极快的闪过一丝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