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告别?真是无稽之谈!”他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宋母见他如此无情,当即捏紧成拳,含泪控诉。“我就这么一个女儿,她爸死后跟着我吃了不少苦,可她懂事,从不跟我埋怨一句!”“楚星河,我知道我们家配不上你!她为爱疯狂我这个做妈的除了心疼,也确实带了私心希望她幸福!”“可你呢?欺她,辱她,轻贱她!”宋母越说越愤怒:“三年前我是疯了才会任由她跑来找你,最后落得生死不知的下场!”都说母女连心,孟言希看着泪流满面的母亲,心口像就被利器刺穿般难受。
这话一出,孟言希就见楚星河沉下了脸。
“梦里告别?真是无稽之谈!”他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
宋母见他如此无情,当即捏紧成拳,含泪控诉。
“我就这么一个女儿,她爸死后跟着我吃了不少苦,可她懂事,从不跟我埋怨一句!”
“楚星河,我知道我们家配不上你!她为爱疯狂我这个做妈的除了心疼,也确实带了私心希望她幸福!”
“可你呢?欺她,辱她,轻贱她!”
宋母越说越愤怒:“三年前我是疯了才会任由她跑来找你,最后落得生死不知的下场!”
都说母女连心,孟言希看着泪流满面的母亲,心口像就被利器刺穿般难受。
她想哭,可眼眶除了涩得厉害,再流不出一滴泪。
她想拥抱宋母将她拉起,可除了穿透母亲的身体,她什么都做不到。
只能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妈……不是你的错,我在这,我就在这呢……”
楚星河眼中滔天怒意化为冷笑,声音里尽是嘲讽。
“我不知道您在说些什么,你女儿跟我毫无关系,找我要人,没有!”
孟言希再也听不下去,忍不住怒吼:“够了,楚星河!”
但那如秋叶般苍凉的声音悄无声息散去,不起波澜。
宋母也终于绝望,她慢慢起身,步履蹒跚往外走去。
孟言希看着母亲苍白灰败的脸色,想要握住她的手,想要留在她身边,却只是徒劳无功。
妈妈还不知道她已经死了,若是知晓,她老人家又该怎么办啊……
随着宋母的远去,一阵强烈几乎撕碎灵魂的引力传来将孟言希拉离,硬生生扯回楚星河身边。
“不要,妈,你别走,你等等我啊……”
孟言希想要去追逐,却无数次被拉离回来,她跪下对着上天一遍遍祈求。
祈求上天能知道她错了,她不会再爱楚星河了,让她回妈妈身边吧!
可没用。
她还是被困在楚星河身边,逃不掉,离不开。
送走宋母后,管家看着脸色冷沉的楚星河开口。
“少爷,看宋夫人这意思,应该是不会再让宋小姐碍您的眼了,您为什么不把宋小姐的下落告诉她呢?”
楚星河冷冷的扫了管家一眼,转身上了楼。
书房里的书桌上,是安小琪特地放置的三个人合照。
楚星河凝视着照片上孟言希的笑容,鬼使神差的拿起手机给助理打去了电话,收回了对孟言希消息的封锁。
然而,孟言希始终没有消息。
沈氏集团。
助理站在一旁:“沈总,要不要让人去查查宋小姐的去向?”
“她连自己的母亲都不联系,不就是等着我去找?”
“做梦!”
孟言希定定看着楚星河脸上的讥讽,眼里悲哀肆虐。
实际上,在被楚星河送走后,她没有找过他一次。
哪怕濒死那天,她也独自忍受着癌症的折磨,悲凉地死在了远方。
孟言希不明白,她还要亲眼看到,亲耳听到多少楚星河对自己的厌恶和憎恨,才能刑满释放!
“咚咚!”
安小琪推开办公室门进来,打破了压抑的气氛。
她走到楚星河身边:“不是说好今天要陪我去看海吗?你是不是要放我鸽子?”
楚星河温声否认:“没有,答应你的事我不会食言。”
傍晚的海边。
深蓝夜空和海水融成一色。
璀璨的烟火在半空绽放,五彩斑斓。
也晃得人眼眶酸涩。
孟言希不受控制的看向依偎在一起的楚星河和安小琪。
他记得答应安小琪的所有事,却将对自己说的承诺,全数抹去。
十六岁那年的生日,楚星河也给她放了这样一场盛大的焰火。
那时孟言希问:“以后你还会给别人放这样的焰火吗?”
楚星河郑重承诺:“不会,只给你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