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他想看到的结果。“好啊,”周律深耸耸肩:“我不会强人所难,以后再有陪酒的事不需要你出场,但你要在其他事情上尽心尽力,拿出你的诚意。”池禾刚松了口气,但听到后半句,不禁心生疑惑。“什么意思?”周律深勾起唇角,带着意味深长的坏笑:“服务不了别人就得服务我,这个道理你还不明白吗?”她就知道周律深没那么好心!池禾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转头不再继续理睬他。
钟皓庭逃离的背影逐渐消失在视野里,周律深垂下眸,看到池禾发软无力地倚靠在他怀里,神情迷离昏迷时,不由蹙起眉头。
这个蠢女人。
无奈,众目睽睽之下,他只好横抱起池禾,走出了天上人间。
几分钟后,他带着池禾来到了最近的五星级酒店。
“开两间房间。”
酒店前台看了眼醉意醺醺的池禾,充满质疑地望着他:“先生,需要身份登记,还需要说明您跟这位小姐是什么关系。如果出事的话,我们酒店没办法交代。”
对方话里的深意很明显,怀疑他是趁人不备的色狼。
周律深皱眉,耐着性子解释:“我跟她认识。”
随即,他将自己的身份证递给前台人员。
前台人员在平台一查,发现周律深是酒店的高级会员时,吓得脸色刷白,急忙尴尬道歉:“对不起先生,是我大意了,您这边请。”
经过乌龙事件后,周律深才带着池禾进了房间。
他把池禾放在床上,刚想不管不顾地转身离开,就听到池禾发出轻微的喘息,声音含糊不清地呢喃着:“好热……”
忍不住回头,他看到池禾迷迷糊糊地解着胸前的扣子,雪白的肌肤瞬间乍现,蝶翼般的睫羽扑闪眨动,加之泛红细腻的脸颊,一切都那么美好,宛如人间尤物。
周律深喉结微动,心里泛起痒。
他攥了攥掌心,按耐不住内心燃烧的欲火,快步走了过去。
一个翻身,他将池禾压在身下,缓缓靠近。
即将触碰到那柔软的唇瓣时,娇小的人突然发出难受的喃声:“好热,全身都好热……”
声音唤醒了周律深,也将他的欲望消退。
他低着眸,注视着池禾难受地在床上翻身,脸颊越发红烫。
心头升起不忍,他快速转身,往浴室的方向走去。
片刻之后,他拿着一杯蜂蜜水和冷毛巾走了出来,将冷毛巾贴心地敷在池禾额头,随后喂她喝下蜂蜜水。
直到看着池禾在床上安然睡去,他紧锁的眉头才缓缓舒展开来。
起身,把毛巾拿下来。
“爸爸,別抛下我,别抛下我……”
空气瞬间停住,他的手臂僵持在半空中。
周律深垂眸,瞥见池禾眼角沁出的两行泪水,连长长的睫羽都被沾湿了,那伤心的样子像是被抛弃的孩子。
一刹那,复杂的情绪在心头来回翻滚,淡漠的眸光逐渐温柔,透着同情和不忍。
这样的场面,明明是他最希望看到的。
但每次看到池禾伤心落泪的模样,他总是很难在情绪中翻找到一丝快感,难言的滋味叫他根本分辨不清自己的心情。
半晌,他下意识抬手,拭去那两抹泪光。
第二天清晨,池禾是在阳光的照射下醒来的。
伴随着意识苏醒,隐约的头痛感也慢慢袭来,像是被人用钝器击打过头部。
她揉了揉发疼发胀的太阳穴,艰难地支撑起身。
被子在身上滑落,露出贴身的睡衣。
池禾瞬间惊醒过来,震惊地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睡衣,错愕不已。
就在她反复回想昨晚发生的事情时,一道幽幽玩味的声音从不远处的沙发上传起:“你醒了?”
池禾吓得浑身一个激灵,连忙用被子盖住了身子。
发觉是周律深坐在沙发上注视自己时,她担忧地吞了吞口水,随即恼火地质问:“周律深,你对我做了什么?”
若是周律深趁她不备做了什么,她一定会要周律深好看!
池禾都做好了周律深羞辱自己的准备,哪知周律深却一反常态地嗤笑一声,语气淡薄:“你想多了,我不是钟皓庭,不至于趁人之危,这衣服是找服务员给你换的。”
顿了顿,他玩味补充道:“况且,你的身体我都见过无数遍了,你还在怕什么?”
池禾刚要松口气,就被周律深的调侃气到了。
她抓了抓床单,沉声反问:“你以为你跟钟皓庭那种货色有什么区分吗?”
在她看来,他们没什么两样,都是为了满足一己私欲而不遵从别人感受的恶魔,他们的心冷冰冰的,没有一点人情味。
闻言,周律深蹙起眉头,脸色一沉。
将他和他最厌恶的人放置一起对比,胆子倒是够大。
但看到池禾尚未完全恢复的柔弱模样,他还是把到嘴边的冷言冷语咽了回去,转而沉声道:“以后离钟皓庭远一点,别怪我没提醒你。”
钟皓庭这种人渣,手段残忍,诡计多端,难保池禾有一天不会真的被他伤害到。
没想到周律深突然语气关心,倒叫她感到不习惯。
她抿了抿唇角,轻嗯了一声。
见她没事,周律深站起身来就要离开。
“站住,我还有话跟你说。”
听到池禾清越的声音,周律深停住脚步,转头不明所以地看向她。
“什么事?”
“我现在虽然是周家的佣人,但我有最起码的人权,以后再有陪酒的工作,不要来找我。”
她的语气很是坚决,脸上带着倔强。
看她这副认真模样,周律深倏地生出调侃她的念头:“我说过了,你没有选择的权利,你要做的就是听从我的安排。”
他想看看,池禾能做到什么地步。
“如果你非要这么做的话,那我宁愿死,都不会服从。”
池禾紧捏掌心,眸光澄澈,口吻平和得不像是在说赌气的话,倒像是思考很久后做出的决定。
她的坚定,让周律深手指一颤。
他眯了眯黑眸,审视着池禾布满倔强的小脸,意识到自己触犯了她的底线,如果继续逼迫的话,池禾很有可能做傻事。
那不是他想看到的结果。
“好啊,”周律深耸耸肩:“我不会强人所难,以后再有陪酒的事不需要你出场,但你要在其他事情上尽心尽力,拿出你的诚意。”
池禾刚松了口气,但听到后半句,不禁心生疑惑。
“什么意思?”
周律深勾起唇角,带着意味深长的坏笑:“服务不了别人就得服务我,这个道理你还不明白吗?”
她就知道周律深没那么好心!
池禾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转头不再继续理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