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一曼的心中很是焦灼,难道她今天就要注定要放弃这副《鸳鸯戏水图了》吗?如果没有了这幅画,那么她也得不到江家的帮助,周驰野的事情就要另想办法了。可是错过了这一次机会,她真的还有别的方法能帮周驰野成功胜诉吗?温一曼不知道。这时候,沈之珩的声音忽地响起:“温小姐是在忧心钱的事情吗?我可以帮你。”温一曼一瞬睁开眼睛,猛地朝沈之珩看去:“你说什么?”沈之珩笑了笑,又重复了一遍自己
如果温一曼真的将那幅《鸳鸯戏水图》拍下,那么她就可以用这幅画搭上江家,这样就可以解决一直困扰着她的、周驰野的庭审问题。
可要真的拍下,会需要多少钱呢?
温一曼在心中计算着自己的资金。
等到了倒数第二件藏品的时候,拍卖的价格已经高达七千九百万。
听到这个价格,温一曼的心中狠狠一跳。
倒数第二件拍卖品就已经达到了如此的价格,更别说那副许多人翘首以盼的、压轴拍卖品——《鸳鸯戏水图》了。
一宁集团现在本来就属于是刚刚起步的集团,正是需要钱的时候,再加上现在有段正庭的阻挠,她从哪里去拿出这么多钱来呢?
温一曼的心中很是焦灼,难道她今天就要注定要放弃这副《鸳鸯戏水图了》吗?
如果没有了这幅画,那么她也得不到江家的帮助,周驰野的事情就要另想办法了。
可是错过了这一次机会,她真的还有别的方法能帮周驰野成功胜诉吗?
温一曼不知道。
这时候,沈之珩的声音忽地响起:“温小姐是在忧心钱的事情吗?我可以帮你。”
温一曼一瞬睁开眼睛,猛地朝沈之珩看去:“你说什么?”
沈之珩笑了笑,又重复了一遍自己说的话:“我可以帮你。”
温一曼一瞬怔愣住,要知道,那幅《鸳鸯戏水图》的价格绝对不会低,甚至以现在的情形来看,可能要超过九位数。
如果说沈之珩之前的帮助,还能勉强解释为是他心血来潮的帮助,可当他说出现在的话后,就远不是心血来潮的帮助这么简单了。
温一曼心中越发警惕,她看着沈之珩,满心复杂,终于还是没有忍住,问道:“你为什么要帮我?”
沈之珩笑了笑,说:“你终于问我了,我一直在等着你问我这个问题。”
就当他们两人还在对峙的时候,那边的主持人的声音已经响起——
“接下来就是万众期待的最后一件藏品,来自于唐代的《鸳鸯戏水图》。这幅图曾经被收藏在皇宫中,出土后被一个收藏家收藏,如今收藏家已经去世,收藏家的儿子便把这幅画交给我们,说他父亲的遗言是,要将这幅画给更能懂它的人……”
主持人滔滔不绝地说着这幅画的故事,可温一曼却没有心情再听了。
她紧紧的盯着沈之珩,想要从他的脸上看出端倪来,可沈之珩依旧是那副刀枪不进的笑脸。
时间越来越少,温一曼急切地想要从沈之珩那里得到答案,于是她又问了一遍。
这次温一曼的声音更为沉重和认真——她甚至第一次叫了沈之珩的全名:“沈之珩,你究竟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沈之珩闻言,第一次收起了脸上的笑容,他的神色变得严肃认真:“我已经告诉过你我的目的了。”
温一曼一愣,她眉头皱起,难道是沈之珩说的话中有什么言下之意她没有听出来?
沈之珩见温一曼这个样子,仿佛是知道她在想些什么一般,眉眼间闪过一丝无奈。
他说道:“我真的只是为了要你的联系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