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小声在乔璐宜耳边提醒一句,“夫人,我看程先生今日不太高兴,您一会小心一些。”这三年里面先生和夫人两人之间很少会吵架,先生更是很少对夫人生气,只是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先生一到家,大家就感觉到了气氛有些不对劲。做事都小心翼翼的,生怕触了霉头。平时的话,她们两个人都会一起回家。而且最近大家也在新闻上看见,白月光回来的事情,但这么多年先生和夫人的感情大家都看在眼里,自然以为这都是流
三年时间就当她眼睛瞎了识人不清,程今宴是觉得他还能用什么理由再浪费她三年时光吗?
一个女人又能有几个三年。
乔璐宜不想和他争论那么多,错开程今宴就要离开。
现在为止,除了爷爷没有人能让她在意。
不想她刚迈一步,程今宴一把抓住她手腕,乔璐宜偏头看着他,眉心微皱盯着抓着自己的手。
骨节分明,手背青筋微微凸起,足以看出来程今宴多么用力。
“乔璐宜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我们好好谈谈。”他的意思是,不要挑战他底线。
三年里,他知道的一直都是乖巧听话的女人,现在长了一身反骨他怎么会允许。
乔璐宜将他的手慢慢推开,哪怕他用力弄得自己手腕通红,她也执意将他的手拿开。
程今宴不想她受伤,到底还是松开手,眼底藏不住的怒气,“好,我现在放了你,等回家我们慢慢算。”
等他离开之后,乔璐宜才松一口气,心脏仿佛被抽干一样,带着一丝隐隐疼痛,说不出来的感觉。
看着他背影,好像很疼。
程今宴,你怎么那么狠心,那么傻,宁愿跟一个不爱你利用你的女人掏心掏肺,也不愿意回头看她一眼。
算了,她三年时光已经付诸东流了,她也不想再浪费时间想这些事。
乔璐宜进入病房,乔爷爷还在病床上,除了监测仪一直在跳,呼吸机能看见呼吸的频率,乔爷爷安静的没有一点生机。
乔璐宜眸子微微闭上,深呼一口气,随后坐在爷爷对面,握着他的手,疲惫的躺下来。
她嗡嗡道:“爷爷对不起,是孙女来晚了,她们对您这样不好,孙女一定不会放过她们。”
“您快点醒过来好吗,我以后一直在您身边守着您,我再也不离开了,好吗?”
乔璐宜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只觉得自己好疲惫,在爷爷身边仿佛能找到安全感,竟然睡着了。
等再次醒来病房已经暗的看不清五指,乔璐宜是被一阵电话铃声吵醒的,她低头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是程今宴。
他给自己发了不少消息,都是在问几点了,怎么还不知道回家?
乔璐宜你要是再不回来,从今以后就不用踏进程家门了。
乔璐宜看了一眼自己的肚子,手上的电话又嗡嗡震起来,她到底接起来。
“怎么了?”
“乔璐宜,到底是谁给你的胆子,我给你发了多少消息打了多少电话,你是没有看见还是装作看不见?”
电话那头是怒不可遏的声音。
乔璐宜怔了一下,沈南枝没回来之前他连大一点声音和她说话都不会。
她也只是应了一声:“没看见。”
“我不管你看没看见,现在立刻马上给我回家,我给你半个小时时间,不要让我去找你。”
接着,不等乔璐宜说话那边已经将电话挂断。
听着那头忙音,乔璐宜深吸一口气,看了一眼病床上的乔爷爷。
“爷爷,我还是要回去解决事情,等我下次来看您,您一定要好好的。”
她给爷爷掖了掖被角,出门找了一个护工。
到程家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乔璐宜也没想到自己会用那么长时间。
刚一进门,她就能感觉到扑面而来的低气压。
门口的佣人看了一眼乔璐宜眼神里满是担心,但由于先生在里面,而且气压那么低,佣人还是没有说话,让出一条路,“夫人,您回来了。”
这句话是为了给程今宴听,乔璐宜当然知道,她也只是点点头算是客气。
乔璐宜脾气好,性格也好,以前和程今宴关系好的时候,没有什么烦恼整日看着都很开朗,自然和家里佣人相处和谐,家里佣人自然也喜欢乔璐宜。
只是,不管有多么喜欢,佣人还是知道谁给自己开工资的,要听谁的话,多余的不敢说。
只能小声在乔璐宜耳边提醒一句,“夫人,我看程先生今日不太高兴,您一会小心一些。”
这三年里面先生和夫人两人之间很少会吵架,先生更是很少对夫人生气,只是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先生一到家,大家就感觉到了气氛有些不对劲。
做事都小心翼翼的,生怕触了霉头。
平时的话,她们两个人都会一起回家。
而且最近大家也在新闻上看见,白月光回来的事情,但这么多年先生和夫人的感情大家都看在眼里,自然以为这都是流言蜚语,怎么可能是真的?
今日先生回来之后,大家明显感觉到不对劲,肯定不只是流言蜚语了。
“没事,我自己心里有数谢谢你们,回去休息吧。”乔璐宜点了点头,随后直接上楼,去了书房。
书房外,能看见里面一点昏暗的灯光,透过门缝刚好能看见程今宴办公,他侧颜俊美,灯光洒下来有一丝柔和。
只是和以前不一样,他今日看着情绪不佳,有些冷,三年了他生气什么表情乔璐宜还是看得出来的。
她敲了敲门直接走进去。
程今宴看了一眼腕表,冷哼一声:“还知道回来呢,我以为你是想让我亲自去医院抓你回来。”
“找我回来什么事?”乔璐宜自然坐下来,直直对上他的目光。
两个人以前相视都是充满爱意,想到这里乔璐宜忍不住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深情原来是能装出来的,一想到程今宴一直对她是什么心情,乔璐宜就觉得浑身冰冷,好像置身冰窖一般。
“程太太还记得自己是有家室的人,如今连家都不愿意回了,你到底想怎样?”
“这话不应该是我问你吗,你到底想怎么样?”
程今宴看着她,眸子微眯,压迫感十足。
他的目光让乔璐宜没由来的有压力,她现在也是强撑着自己腰板挺直,和程今宴对视。
程今宴忽地笑了,笑意中有几分阴冷。
他站起身,慢慢走到乔璐宜身边,站着的程今宴比她高出一大截,程今宴居高临下看着她。
抬起乔璐宜下巴,打量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