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一开始我就不该上场,可你也说了你想要幸福锦囊,我才硬着头皮上的……想想我堂堂一个上市公司的老板被一群人看猴把戏一样看着我在台上,这辈子我都没做过这种事……”封北谚没得到盛可可的回应,只能继续用调侃的语气往下说。“我没生气,只是想睡觉。”盛可可捂着耳朵,将眼睛紧紧闭上。她现在心底乱的很,一方面因为封北谚和别的女人又结婚又洞房,一方面因为他不分青红皂白就误会自己和那个想要帮助自己的
盛可可听到他的声音,心底的悬着的石头落了下来,但情绪也随着他这一句质问而涨了不少。
“小哥哥,谢谢你了。”盛可可对着男孩子笑着说道,然后还伸手做了个比心的动手。
男孩看着他们两人,微微一愣后回了盛可可一个本地的抬手礼。
“注意安全,记得处理腿伤。”他说完便走了,背影被阳光拉长。
盛可可回了神,一瘸一瘸地朝着相反方向走去。
封北谚也意识到自己刚才误会了什么,心疼地拉住了盛可可。
“可可可可,我抱你吧……”
他刚欲伸手准备将盛可可拦腰抱起,却被她一把闪开。
“我自己走。”盛可可没有给他太好的脸色,心底依旧憋着一口怨气。
封北谚无奈:“我叫辆车回客栈,下午的行程就不去了。”
这一次,盛可可选择了默许,她本来就想回房休息了。
回到房间后,盛可可在水龙头下随便冲洗了一把脸,便瘸着腿躺在了竹床上,嘎吱声响还带着摇摇晃晃的感觉,仿佛小时候的摇篮一般。
封北谚注意到盛可可的手机一直黑屏,也明白了她为什么生气,轻声挑开了话题。
“宝贝,别生气……你联系不到我我也联系不到你……我都差点报警了……”
盛可可转过背不想看到他,封北谚说他找了她,盛可可一点都不相信。
自己亲自问过游客,也问过主持人,他哪里有时间找自己!
“早知道一开始我就不该上场,可你也说了你想要幸福锦囊,我才硬着头皮上的……想想我堂堂一个上市公司的老板被一群人看猴把戏一样看着我在台上,这辈子我都没做过这种事……”封北谚没得到盛可可的回应,只能继续用调侃的语气往下说。
“我没生气,只是想睡觉。”盛可可捂着耳朵,将眼睛紧紧闭上。
她现在心底乱的很,一方面因为封北谚和别的女人又结婚又洞房,一方面因为他不分青红皂白就误会自己和那个想要帮助自己的陌生男孩。
又委屈又愤怒,说的就是盛可可此刻的心理。
尽管,她知道自己可能太情绪化,有些小题大做。
但人有时候就是这样,明知道这样不好,但还是忍不住。
封北谚叹了口气,知道自己现在再解释太多也没用,看着盛可可还未清理的膝盖伤口,他起身拿着钱包走了出去。
“我去给你买药。”封北谚轻声说道,行囊中只有创口贴,但她伤口还是要先消毒,也要找冰袋冷敷。
待封北谚走了之后,盛可可起身给手机充上电,换上睡衣将膝盖的污垢随意淋了一番,便继续回到床上躺下。
手机有电之后自动开了机,短信铃声响了好几声才渐渐停下来,盛可可解锁一看,是来电提醒的短信通知,并且所有电话都是封北谚拨打的。
他真的找了自己?
盛可可心里有些不是滋味,眼眶甚至有眼泪情不自禁往下落,门外突然传来了开门声,盛可可心一慌,直接将手机一扔闭上眼睛装睡。
她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选择假睡,明明是开开心心出来培养感情,为何要闹冷战呢?
可盛可可越想让自己冷静和理智,脑海里另一个自己就不停地在叫嚣,要她不要去理封北谚。
封北谚进屋就看到盛可可“睡着”的模样,他轻叹了一口气,将买回来的消毒水拧开,轻柔地涂抹在盛可可的伤口。
刺刺的疼痛让盛可可缩了缩膝盖,封北谚抬头看她依旧紧闭着眼,但睫毛一直在颤动,他抿了抿唇,轻轻在她伤口吹着气,缓解药物刺激出来的疼痛。
做完这一系列动作之后,封北谚又从袋子中拿出纱布和医用胶带,将那伤口进行了简易包扎。
待封北谚洗漱完躺下时,那竹床晃动地更厉害,嘎吱声也越来越响。
盛可可一直背对着封北谚,等屋里的灯灭了她才重新睁开眼,身后传来封北谚一浅一深的呼吸声,还有时不时的轻叹声。
可能第一次睡这竹床,封北谚有些不适应,想将平躺变成侧翻,但他才刚做出第一个动作,整个竹床又剧烈的摇曳起来,他只得放弃改变姿势,生怕吵到了盛可可。
两人心里都有事,根本没法快速入睡,尤其是盛可可,想扭头去看封北谚,又放不下心底堵着的怨气。
夜渐深,周围的喧闹渐渐变得宁静,只有树梢上偶尔有几声虫鸣此起彼伏。
突然,隔壁房间的竹床开始有节奏地发出嘎吱声响,那摇晃的频率时快时慢,并且伴随了女子不可描述的低吟声。
盛可可愣住,这竹楼客栈的隔音效果这么差?